"成了!"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炸响的瞬间,陈雪茹的尖嗓门穿透窗纸:"周家小子!三大爷说你家烟囱冒金光……"房门被猛地推开,穿阴丹士林旗袍的女人戛然而止,手里攥着的铝制饭盒"咣当"砸在地上,滚出两颗茶叶蛋。
易中海拄着拐杖从她身后探出头,花白眉毛拧成疙瘩:"卫民啊,大清早的别是走火入魔……"话音未落,老人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炕桌上摆着九碟腊味拼盘,每片腊肉都呈现出半透明的琥珀色,细看竟有云纹流转。
周卫民长舒一口气,指尖凝出滴金灿灿的油珠:"一大爷,您尝尝这个。"油珠坠入青花瓷杯,清水瞬间化作琥珀色酒酿,氤氲雾气中浮现出"灵膳"二字。
阎埠贵推着玳瑁眼镜挤到桌前,鼻尖都快戳进杯口:"这这这……这不是《齐民要术》里记载的……"话没说完,陈雪茹已经抢过杯子一饮而尽,瓷杯坠地时,女人耳垂突然泛起桃红。
"卫民哥。"她指尖绞着发梢,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不自觉蹭着桌腿,"你昨儿说想盘下东单菜场的摊位,我表舅正好是市场主任……"
"周家哥哥。"伞面突然歪斜,陈雪茹整个人几乎贴上他后背,"你教我做那个会发光的腊肠好不好?"温热的吐息喷在耳后,周卫民手一抖,刚调试好的熏箱"咔嚓"裂出道缝。
易中海拄着拐杖从巷口转出来,见状直跺脚:"造孽啊!这竹箱是祖上传下来的……"话没说完,裂缝里突然涌出股清泉,裹着竹香在青石板上凝成"上品"二字。
陈雪茹趁机拽住周卫民衣角:"卫民哥,你还没说喜欢什么样的……"话音被二大爷的铜锣嗓门打断:"周家小子!街道办来人啦!说你这腊味里检出……"
"检出灵气波动。"穿中山装的干部从吉普车里钻出来,胸前别着"特别事物管理局"徽章,"周卫民同志,请配合我们调查。"
陈雪茹突然挡在前面,旗袍盘扣崩开两颗:"同志,我们可是正经手艺人!这腊肠……这腊肠能治百病!"她抄起案板上的腊肉往干部手里塞,"您看这纹理,像不像年画里的祥云?"
"卫民哥。"她呼吸急促,指尖划过他喉结,"我表舅说,东单菜场要招特色摊位……"竹匾突然齐刷刷浮空,露出墙缝里泛黄的契书,周卫民瞳孔骤缩——那竟是前清御膳房的腊味秘方。
"卫民!卫民!"易中海的喊声由远及近,拐杖头戳着张大红喜报,"街道办给你评了先进个体户!还说……"老人突然瞪大眼,看着从杂物间钻出来的两人——陈雪茹旗袍歪斜,周卫民领口别着支翡翠簪子。
阎埠贵不知从哪冒出来,玳瑁眼镜片闪着精光:"我早说这俩孩子有夫妻相!雪茹啊,三大妈给你算过命,今年红鸾星动……"
"好消息!"老人嘬了口茶,"街道办批了你的摊位,还说要当典型宣传。"陈雪茹突然掐了周卫民一把,疼得他手一抖,腊肠"扑通"掉进井里。
"坏消息是……"易中海从搪瓷缸底捞出张纸条,上面画着狰狞鬼脸,"供销社王主任说,你的腊味抢了他们计划指标,要……要查封作坊!"
陈雪茹突然站起身,旗袍下摆扫翻了蒜盆:"他敢!我表舅可是……"话音未落,院门被"哐当"踹开,穿的确良衬衫的胖子叉着腰:"周卫民!你涉嫌投机倒把,跟我们去……卫民啊,不是我说你。"易中海的假牙在嘴里磕出脆响,"柱子他娘走得早,傻柱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孩子要真跟了你……"
"易大爷,您喝的是我沏的茉莉香片。"周卫民突然开口,指尖在斑驳的木桌上敲了敲,"茶沫子都沉底了,该换新叶了。"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玳瑁眼镜,镜片闪过精光:"卫民这话在理。要我说,傻柱那暴脾气能养好孩子?上回他把王主任家玻璃砸了,还是卫民给赔的鸡蛋钱。"
陈雪茹突然掀开棉布帘子进来,羊绒围巾上沾着细雪:"卫民哥,供销社老张说能匀半扇野猪肉,但得要工业券换。"她怀里抱着个蓝布包袱,里头传来婴儿细弱的哭声。
二大爷刘海中猛地站起,藤椅在砖地上划出刺耳声响:"胡闹!未婚先育已经够丢人了,你还想养这野种?"他蒲扇般的大手拍在八仙桌上,震得搪瓷缸子蹦起半寸。
"二大爷,您家小五偷吃我腌的南风肉,我可没张扬。"周卫民突然笑了,从布包袱里抱出襁褓。婴儿突然不哭了,乌溜溜的眼珠盯着他下巴上的胡茬。
陈雪茹适时递上奶瓶:"温好的羊奶,加了麦乳精。"她发梢的雪花在炉火烘烤下化作细小水珠,沿着天鹅颈滑进碎花棉袄领口。
易中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假牙差点喷进茶缸。三大爷眼镜滑到鼻尖,盯着周卫民熟练拍奶嗝的动作:"你小子……啥时候学的带娃?"
"真能钓上大家伙?"她睫毛上结着霜花,说话时呵气在羊毛围巾上洇出小片湿痕,"供销社老张说最近鱼群都往密云水库迁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周卫民把系统刚合成的"超感鱼饵"挂在钩上,琥珀色饵料在阳光下泛着奇异流光。这是用空间里存的松茸粉、蜂蜜和空间泉水调配的,对鱼类有致命吸引力。
冰层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水面炸开巨浪。傻柱举着铁锨从冰窟窿旁跑过,差点滑进水里:"周卫民你疯了!这时候钓什么鱼……"
话音戛然而止。一条青背白肚的巨鱼破水而出,鳞片在阳光下像撒了把碎银。周卫民手腕发力,鱼线切入冰面划出深深沟壑,巨鱼"啪"地摔在岸边,尾巴拍得积雪四溅。
"青鱼!少说三十斤!"三大爷举着秤砣颠儿过来,眼镜蒙着白雾,"够全院吃三天的!"
陈雪茹却盯着鱼鳃处暗红的斑点:"这是……"她突然扯下周卫民的棉手套,指尖按在鱼鳃动脉处,"还在跳!这鱼刚成年!"
"卫民啊,这鱼……"
"易大爷,鱼头给您熬汤。"周卫民头也不抬地往铁锅里撒香料,系统新解锁的深海腊肠配方需要特殊烟熏工艺,"鱼身送食堂,鱼籽给陈雪茹。"
傻柱突然踹开东厢房门,手里攥着半截鱼刺:"周卫民你啥意思?这鱼是公家的!"他脖颈青筋暴起,活像被抢了骨头的野狗。
陈雪茹抱着账本从账房出来,羊角辫一甩:"傻柱你少装蒜!昨天你偷拿鱼泡去换酒,当我没看见?"
三大爷举着算盘挤进人群:"按理说……"
"理个屁!"傻柱突然掀翻铁锅,滚烫的鱼汤溅上陈雪茹的的确良衬衫。周卫民瞳孔骤缩,系统能量在经脉中疯狂奔涌。
陈雪茹突然抓住周卫民胳膊,湿透的衬衫下肌肤滚烫:"别!"她声音发颤,"为这种人脏手不值当。"
"听听!"她转身瞪着傻柱,"孩子都吓哭了!你还有脸闹?"
三大爷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闪着精光:"要我说,这事得按老理儿办。傻柱你摔了卫民的锅,赔三斤棒子面不过分吧?"
易中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假牙在嘴里乱颤。二大爷却举着擀面杖往前凑:"卫民你放手!让柱子给雪茹妹子赔不是!"
"卫民啊,你小子这腊肠里掺了仙丹不成?"易中海捏着半截油光锃亮的川味腊肠,辣椒籽沾在花白胡子上直晃悠,"自打你支起这个摊子,供销社的柜员都跑咱院门口排队进货!"
周卫民正往系统面板上添加新素材,闻言抬头笑道:"一大爷您这嘴是开过光吧?昨儿刚用蜂蜜腌了批五花肉,正想着给院里老几位开开荤。"他手腕一翻,掌心凭空出现个青花瓷罐,罐口封着牛皮纸,隐约飘出股甜腻酒香。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玳瑁眼镜,镜片反光遮住精明眼神:"卫民同志,组织上可得批评你!这私酿酒可是……"话没说完,陈雪茹踩着丁零当啷的银镯子闯进来,枣红围巾甩出个漂亮弧度。
"不过嘛……"周卫民突然笑开,从灶台底下拖出个陶瓮,"您让王主任备十口大缸,再找些晒蔫的茴香杆子。"他掀开瓮盖,浓烈的酒香混着草药味扑面而来,"这是我师父传下的秘方,专克腐肉。"
阎埠贵突然插话:"卫民同志,这法子靠谱吗?可别把供销社的金字招牌……"
"林记者,"他举起双耳铁锅,锅里正躺着条金黄酥脆的鲫鱼,"您闻闻这味儿,像不像四十年前颐和园后厨的……"
"柱子!你给我站住!"
周卫民手一抖,刚上架的腊肠险些掉进腌料桶。他抬头望去,只见傻柱背着个鼓囊囊的军绿色帆布包,正梗着脖子往院门外冲。易中海拄着拐杖追得踉跄,后头还跟着三大爷阎埠贵,手里举着个搪瓷缸子直晃悠。
"让他走!"陈雪茹突然从东厢房掀帘出来,手里攥着把菜刀往案板上一剁,"这混小子偷了我三斤五花肉,还敢跟聋老太太顶嘴!"
傻柱猛地刹住脚,回头吼得脸红脖子粗:"那肉是我要来给槐花补身子的!您倒好,全挂房梁上当贡品!"他扯开帆布包,露出半扇风干的腊排骨,"看见没?我自个儿在护城河搭了熏房,用松木煨了七天七夜!"
"柱子哥!"周卫民挤开看热闹的邻居,"您这腊排骨闻着像雨后青松,可要是配上二荆条……"
"卫民弟?"傻柱愣了愣,包袱带子从肩头滑落半截,"你闻得出来?"
傻柱眼睛倏地亮了,帆布包"咚"地砸在地上。易中海的拐杖正巧戳到他脚后跟:"反了天了!为口吃的离家出走,你对得起你爹……"
"一大爷!"周卫民突然拔高嗓门,"柱子哥这手艺,够资格进第三食品厂了!"
满院哗然。阎埠贵的搪瓷缸子"当啷"掉地上,茶水在青砖地上蜿蜒成河。陈雪茹的菜刀在夕阳下泛着寒光:"就他?大字不识一箩筐……"
"陈姐,上个月您不是抱怨国营饭店的腊味一个味儿?"周卫民转身面对绣坊老板娘,"柱子哥这松木熏法,配上您独门的酱料配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成了!"陈雪茹突然掀开地窖门板,举着油灯的手直抖,"卫民你看这个!"
"陈姐,普洱茶得用七年以上老茶头。"周卫民盯着瓮壁上的菌斑,"明儿我回趟乡下,找我二舅要他藏的那罐百年茶砖。"
陈雪茹呼吸一滞。她想起三个月前,就是这个愣头青拎着半扇腊肉找上门,说能帮她解决酱料发霉的难题。当时她只当碰见个疯子,直到看见他用祖传的陶瓮接雨水,说是什么"天地灵气"……
"卫民啊。"她突然放软语气,"美玉主任最爱喝碧螺春,你说这茶香……"
"陈姐!"周卫民猛地站起身,地窖顶的蛛网簌簌直抖,"您记不记得去年腊月,美玉主任在全聚德请客?"他模仿着领导点菜的架势,"'来盘腊味合蒸,要见不到半点白霜'——她说的白霜,其实是……"
"周师傅!"学徒工突然扯着嗓子喊,"美玉主任的吉普车进厂区了!"
傻柱扛着木头撞开厂区大门时,美玉主任刚下车就打了个喷嚏。她掸了掸呢子大衣上的雪粒子,正要发作,突然被一阵奇香勾住了脚步。
那香味像有人在她鼻尖前劈开整片松林,松针的清苦混着茶香,底下还垫着层若有若无的酒香。她循着味道走到熏炉前,正巧看见周卫民掀开炉盖。
金红色的腊肠在蒸汽中若隐若现,表面泛着琥珀光泽。美玉主任伸手要拿,周卫民突然用竹夹子夹起一根:"主任,您看这切口。"
"这是……"美玉主任的银簪子举到半空突然僵住。没有白霜,没有结晶,瓮藏半年的腊肠依然保持着刚出炉的光泽。
"我们用了三蒸三晒的古法。"周卫民递上记录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温度曲线和湿度变化,"最后这道熏制,用的是陈姐家的秘制酱料,加上……"
"加上我爹留下的松木煨了七天七夜!"傻柱突然从后头冒出来,手里还拎着半扇没切开的腊排骨。
"卫民弟!"傻柱举着腊排骨直晃悠,"我爹说今儿晚去他家喝二锅头,还有……"他压低声音,"我偷听到二大爷跟人倒卖计划粮票,就藏在废品站……"
"卫民啊,这肠衣都泛绿了,真能吃?"三大爷阎埠贵抻着脖子往案板上瞅,镜片反光遮住半张脸。他今儿晌午刚用两斤粮票换走半扇排骨,这会儿又打起腊肠的主意。
"三大爷您看这血水,"他故意提高嗓门,"正经腊肠该渗琥珀色油花,这绿莹莹的……"话没说完,后院突然传来易中海的咳嗽声。
"卫民兄弟!"陈雪茹掀开棉门帘进来,枣红围巾衬得脸蛋像雪里梅花。她手里攥着张供销社的进货单,"粮站王主任托我问,你那批广式腊肠……"
话音未落,阎埠贵突然踉跄着往后退,后脑勺"咚"地撞在腌菜缸上。众人转头,正见二大爷刘海中举着空酒瓶,醉眼乜斜:"老阎你躲啥?当年你偷喝我药酒……"
"呕——"二大爷弯成虾米,黄绿色秽物喷了阎埠贵满腿。陈雪茹捂着嘴躲到周卫民身后,易中海拄着拐杖从月亮门踱进来,脸色比锅底还黑。
"卫民!"她跺掉棉鞋上的霜花,呵出的白雾凝在睫毛上,"范主任今儿来巡查,说要砍掉所有私设摊点!"
周卫民心头一紧。范金有是街道办新来的副主任,前儿刚查封了前门两家卤煮摊。他摸出怀里的油纸包,系统奖励的川椒粉在掌心发烫:"雪茹姐,这包调料……"
"周师傅!"供销社后厨的胖厨子探出头,"范主任在您摊位上转悠三圈了!说那腊肠像资本主义尾巴!"
两人冲到摊位时,范金有正用钢笔戳着腊肠:"这金黄色泽,分明用了化学染料!还有这香味……"他突然揪起一截肠衣放在鼻下,眉头突然舒展,"等等,这花椒香……"
"范主任明鉴!"周卫民跨前一步,系统自动生成的说辞流畅滚出,"这是我家传的十八味中草药配方,有街道办批的特许经营证。"他悄悄将油纸包塞进对方公文包夹层。
范金有推了推眼镜,钢笔在登记簿上划拉:"特许证呢?拿出来……"话音被陈雪茹打断,她捧着搪瓷缸凑过来:"范主任尝尝,这是卫民特制的枇杷秋梨膏,润肺止咳最见效。"
"卫民哥!"何雨水从月亮门钻出来,辫梢沾着炮仗碎屑,"傻柱哥让我告诉你,三大爷在菜市场跟人抢鸡……"
话没说完,前院突然炸开阎埠贵的嚎叫:"杀千刀的投机倒把分子!这鸡分明是我先看到的!"周卫民抄起擀面杖冲出去,正见三大爷攥着鸡脖子,对面是个戴鸭舌帽的壮汉。
"好个黑心贩子!"易中海的拐杖重重落地,"卫民,报公安!"人群外突然传来自行车铃响,穿制服的民警跳下车:"谁是周卫民?有人举报你倒卖紧俏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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