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是太宰治。
我放下画笔:「费奥多尔君,我现在有兴趣和你玩游戏了。」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我看着自家实话实话的宰,莫名有点嫌弃。
「诶?」这是懵逼的太宰治。
「玩点什么呢,不如来破案吧!」我从狱警扔来的悬案里扒拉扒拉:「这些案子,啧......」
「人类,罪孽深重,又愚蠢至极。」费奥多尔以为我看到了难以接受的手法,趁机煽动:「必须有人站出来净化这些罪恶。」
「手法也太单纯了。」我继续说下去,因为懒得在脑子里把话翻译成暗号,直接用日语唠嗑了:「手法最残忍的也不过如此。」
费奥多尔来了兴趣:「您见过更残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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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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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只是祈祷传递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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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拜你所赐。」我想起书里那三个周的旅程,想干掉费奥多尔的心,蠢蠢欲动:「我有幸参与过一场游戏,在一个月里,找到五百个杀人犯的游戏。」
「看来您成功了。」费奥多尔反应过来我是在说爱伦坡的书:「那个异能的确很有趣。」
「找完那五百个杀人犯后,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尸体了,或者说,我对人类失望至极了。」我思考了两秒,组织语言继续讲下去:「你能想像到最残忍的手段,我在那一个月里全见到了,各种无聊的动机。」
「杀死十三名少女的犯人却因为精神病这种可笑的理由逍遥在世,还嚣张的对警察说:「反正你抓我也没有用」,还在越狱后,将一心正义的警察的妹妹製作成晴天娃娃,吊在警视厅门口。」
「那名警察崩溃了吧。」费奥多尔大概猜到了结局。
「他在一个周里,处刑了十五个犯人,用火烧死家人的犯人被烧死,强/暴少女的犯人被切下犯罪器官,被剥了皮製作成木偶,最惨的那个,好像是被切下四肢,浑身皮肤被拨下,浸泡在浴缸里,用药物吊着一条命。」
「听起来很好玩诶。」太宰治兴致勃勃:「那是理想主义者的地狱世界吧。」
「建议復刻呢。」我轻轻扫过老鼠费奥多尔:「您想听喜欢人体椅子,还是帕诺拉马岛的故事呢?」
「人体椅子吧,名字听上去很有趣。」费奥多尔无视了我的威胁,笑眯眯的选了故事。
「那大概是个爱与被爱的故事,某老师被发现死在讲台,手脚被卸下摆成了人体椅子的形状,一名学生被发现手持凶器躺倒老师的尸体前,但小林声称「一醒来就这样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有人举报,在老师家里的仓库发现了十几具防腐处理过的人体椅子,也是老师的第一死亡现场,那些样子全是身材姣好的女学生。」
「原来如此。」费奥多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凶手、动机、结局,我都明白了,那么下一个故事呢?」
我还没讲完?
我看了眼太宰治,他对我笑了笑,表示自己也知道故事的前因后果了,于是我换了下一个故事。
每个案子,我刚说两句,太宰治和费奥多尔就和比赛一样,说出「明白了」,让我赶紧下一个故事。
我半信半疑,随便讲了一个案子的开头,让费奥多尔重复。
费奥多尔把动机、死法、甚至是他推测的犯人的性格和人际关係都讲了一遍。
太宰治不服输:「这种程度,我也可以。」
然后叭叭叭把我刚讲的某个案例推测了一编。
「你们都是什么变态啊。」我吐槽:「和某名侦探一样看个开头就知道结局了吗?」
「因为薄叶君讲的很有意思。」费奥多尔笑笑:「人性丑恶多是那几种,很容易就算出来了,让我猜测一下,好几起案子里都被提起的「二十面相」,是否就是故事的中心呢?」
「因为有人不满这个骯脏的世界,于是发明了永不消亡的「二十面相」。」
「的确是。」我无奈的看着太宰治,他也猜出来了:「这种零碎的案子,你们竟然能从我的隻言片语里找到重点?」
「因为千里讲得很好啊。」太宰治温柔的笑着:「每个案子的怪诞和细节都说的很生动。」
「「二十面相」即是断罪吗?」费奥多尔开口:「法律无法宣判的罪人,便由受害者戴上面具,拿起刀来制裁,的确应该这样。」
「你啰嗦贫民窟少女自杀的时候和那些犯人差不了多少。」太宰治适当补刀:「可惜你想对付的人的理想,比你想像中的要高尚无数呢。」
「呼吸是罪孽,思考是罪孽,我只是给予他们安息。」费奥多尔歪歪头:「您说理想吗?您也清楚吧,他的理想,就像天上的热气球一样高尚耀眼,但迟早会有熄灭落地的那一天。」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我赶紧打圆场:「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种规则,如果人人都能拿起刀,无视秩序制裁心中的罪恶,那这个世界离毁灭就不远了吧。」
「秩序和规则吗?」太宰治若有所思:「还真是符合千里性格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