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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野生时代

作者:心随果动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402章 冰原大战二

书名:重生野生时代 作者:心随果动 字数:0 更新时间:07-11 15:46

寒风依旧如利刃般呼啸而过,裹挟着漫天雪花飘飘洒洒,仿佛要将整个战场冻结在一片惨白之中。

我负手立于崖上,神色冷峻,死死盯着不断追来的食人族人。

他们粗重的喘息声与兽皮相互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在这风雪的肆虐下时隐时现,犹如潜藏在黑暗中的恶狼,让人不寒而栗。

只要他们一踏入水军团那严阵以待的弓箭射程,刹那间,“咻咻咻”——上百支利箭便会如流星赶月般从持铜戈战士的侧身、肩头飞啸而出。

箭矢撕裂风雪的破空声尖锐刺耳,精准无比地穿透食人族人那简陋得近乎不堪一击的护甲。伴随着一声声沉闷的“扑通!扑通!”,食人族人接连栽倒在厚厚的雪地里,溅起朵朵血花,宛如在雪白画布上肆意泼洒的红墨,为飞雨军的艰难撤退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然而,即便水军团的弓箭手们箭无虚发,撤退之路依旧险象环生,危机四伏。

我微微眯起双眼,透过纷飞的雪花望去,只见雨澜团的兄弟们还是有一部分不幸被远处如蝗虫般投来的长矛、石斧击中。

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痛苦的闷哼与绝望的哀嚎,那些受伤的战士刚倒在地上,便被如饿狼般蜂拥而上的敌人用绳索死死缠住。他们奋力挣扎,可那挣扎声却渐渐被呼啸的风雪无情地吞没,转瞬之间便没了动静,只留下一片片殷红的血迹,诉说着生命的消逝。

我见状,牙关咬得咯咯发疼,拳头不自觉地攥得咯吱作响,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汹涌澎湃。

就在这时,崖下陡然响起虫那如雷霆般的怒吼声,这吼声仿佛要将这漫天风雪都震散:“不放弃任何一个兄弟!忠、勇,你俩各带自己的连队,去把被抓的族人抢回来!披,荆,带领弓箭手全力掩护,奔雷,跟俺来!”

声浪如滚滚惊雷,在冰原上炸响,震得枝头堆积的积雪簌簌坠落,如同天女散花般纷纷扬扬。

说罢,虫一马当先,带着奔雷等80余骑,如同一把利刃,迎着扑面而来如刀割般的雪粒子疾驰而出。寒风裹挟着尖锐的冰碴,如暗器般往众人的脖颈里猛灌,冰冷刺骨。

马蹄重重地踏碎半尺厚的积雪,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扬起的雪雾在他们身后拖出长长的白色痕迹,仿佛是他们在雪地上书写的英勇战歌。

众人如猛虎下山,朝着追来的食人族骑兵挥着青铜剑猛劈下去。“噔噔当当”——青铜剑与骨刀碰撞的刹那,迸出的火星在这漫天风雪中瞬间被无情扑灭。

对方的骨刃或石斧在锋利的青铜利剑下,如同脆弱的枯枝,寸寸碎裂。

鲜血裹挟着断裂的兵刃、飞落的断手,从马背上飞溅而下,坠入雪地时,瞬间洇出大片触目惊心的猩红,在洁白的雪地上勾勒出一幅幅狰狞而惨烈的图案。

与此同时,忠、勇两人毫不犹豫,急忙点头应道:“好的,团长!”话音刚落,他们胯下的马蹄瞬间发力,踏碎表面凝结的薄冰,“哗啦”一声,冰碴飞溅如星,四散开来。

他们各自率领着百来人,骑着矫健的战马,手中挥舞着闪耀寒光的青铜剑,口中发出“哇呜——哇呜……”的呼喊声,这呼喊声在广袤的雪原上回荡,朝着追来的食人族奋勇砍杀过去。

骑兵们凭借着马匹与生俱来的高机动性,铁蹄在冰面上擦出串串耀眼的火星,宛如离弦之箭般迅猛地直插入食人族奔袭的阵营。

青铜剑裹挟着呼啸的风声,贴着冰面如闪电般横扫而来,前排猝不及防的食人族战士躲避不及,脖颈接连被锋利的剑刃无情刺穿,伴随着喉间发出的“嗬嗬”声,他们闷哼着栽倒在雪地里,鲜血汩汩流出,将雪地染得愈发鲜红。

马蹄借着前冲的强大惯性,重重地踏向敌阵,冰面不堪重负,被踩得“咔嚓”碎裂,飞溅的冰碴混着四溅的血水,如霰弹般四下迸射,将敌人撞得七零八落,阵型大乱。

在这激烈的混战之中,飞雨军的战士们英勇无畏,有人俯身探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拽住倒地雨澜团战友的藤甲,借着马匹飞驰的强劲冲力,将其奋力捞上马背。

有人则甩出腰间的绳索,动作娴熟而精准地套住被捆绑的同伴,然后猛一发力,将人高高拽起,绳索因受力紧绷,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在为战士们的英勇壮举而呐喊助威。

青铜剑在风雪中如灵动的蛟龙,不断挥舞,“噗噗”的入肉声、兵器碰撞的“铿锵”声,与食人族那不甘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冰原之上,久久不绝。

而在后方负责掩护撤退的披、荆两个连170余骑,见势急勒缰绳,在撤退队伍后方迅速列成弧形箭阵。

骑手们身姿矫健,半伏在马背上,双手将弓弦拉满,“嘎吱”作响,那是力量与紧张的交织。

冻僵的指尖微微一松,箭矢便如暴雨倾盆般“咻咻”破空而出,朝着猛犸象背上的驯兽族人与象骑兵铺天盖地地射去。

兽皮甲胄在锋利的青铜箭头下,脆弱得如薄纸般轻易被穿透。

中箭者发出阵阵惨叫,从十余米高的象背直直跌落,在雪地上砸出一个个猩红的坑洞,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咚”声,仿佛是死神敲响的丧钟。

食人族驱使的猛犸象感受到同伴的伤亡,愤怒地甩动着那如巨柱般的长牙,“轰隆轰隆”地踏碎冰面,气势汹汹地冲来。

每一步落下,都震得地面剧烈颤抖,冰层下传来“咔嚓咔嚓”令人胆寒的断裂声。

“嘎巴嘎巴”的呼喊声混着象群那震耳欲聋的嘶吼,十来吨重的庞大躯体借着冲势,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撞向箭阵。

积雪在巨蹄下被高高溅起,形成数丈高的雪浪,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

在披、荆两位连长的沉着率领下,骑兵们凭借着战马的灵活转向,如鬼魅般分散开来,不断游弋放箭。

“咻咻咻”的箭矢再度带着凌厉的风声破空而去,又有驯兽师不幸被射穿咽喉,手中紧握的兽笛跌落时,正巧戳中象眼。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发狂的猛犸象原地疯狂打转,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将周围猝不及防的食人族士兵撞得人仰马翻。

巨大的脚掌无情地碾压过去,血肉与冰雪瞬间混成暗红的泥浆,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一片惨象。

巨大的狂风迎面猛扑而来,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

在撤退过程中的炎,身为雨澜团团长,立于马上,身姿挺拔却又透着几分悲壮。

他脸上从左眼到嘴角那道狰狞的刀疤,在雪光的映照下愈发显得可怖。

他拼尽全力,撕声裂肺地大喊响彻雪原:“快!撤到水军团的兄弟们方阵身后!”

声浪裹挟着风雪,如汹涌的潮水,传向每一个正在奋力奔逃的战士。

身后的雨澜团六百多步卒们,此刻正拼了命地朝着水军团方向狂奔。

他们的牛皮靴重重地踏碎积雪,扬起大片雪雾,“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与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生命与死亡赛跑的鼓点。

断后的夜立于马背,眼神坚毅,带着仅三十余骑的亲卫队猛然转身,如同一道钢铁防线,直面追来的敌人。

迎面追来的食人族嚎叫着,挥舞着石斧,如疯狗般扑来。

夜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向前冲去,青铜剑借着马匹冲撞之力,如闪电般直刺敌人咽喉,“噗”地一声,将对方如蝼蚁般挑落马下。

亲卫队如利刃般切入敌群,青铜剑与石制兵器碰撞出耀眼的火星,食人族在他们的勇猛攻击下接连倒下。

鲜血迅速在雪地上积成暗红的冰壳,伴随着重物倒地的沉闷声响,仿佛是对侵略者的无情审判。

然而,身后传来“嘎巴嘎巴”更加密集的呼喊声和密密麻麻的踩雪声——更多食人族如潮水般追了上来。

夜转头看着大部队跌跌撞撞地撤向水军团的长戈盾牌阵,深知此时不可恋战,大喊一声:“撤!”

三十余骑同时调转马头,马蹄翻飞间溅起层层雪浪,朝着水军团方阵疾驰而去,如同一道移动的屏障,为身后那些脚步踉跄却依旧咬牙奔逃的步卒们,暂时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随着大量的兄弟们撤回到长戈盾牌方阵后方,石骑着踏月马,英姿飒爽,提着一米五的长刀高高立于马背。

他怒目圆睁,满脸络腮胡根根竖起,声如洪钟般吼道:“快撤!给俺狠狠射这些杂碎!”

这声音如同一记重锤,震颤着每一个战士的心,激发起他们心中的斗志。

淼同样骑于马背上,神色冷峻,高举青铜剑,在铜戈阵营后严阵以待,如同一尊战神,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追杀而来的食人族骑兵如黑色的浪潮,汹涌地席卷而至。

马蹄将雪地踏得支离破碎,“哒哒哒”的蹄声如密集的鼓点,震得人心惶惶。

就在他们即将冲到防线的千钧一发之际,后方突然响起密集的“咻咻咻”破空声,羽箭如蝗虫过境般从头顶掠过,遮天蔽日。

不少食人族骑兵躲避不及,被射中后心,惨叫着栽落马下,落地时发出“砰”的闷响,扬起一片雪雾。

而前排的食人族骑兵仍借着冲势,不顾一切地撞向水军方阵,却迎面撞上水军战士高高举起的青铜戈林。

戈尖寒光一闪,如毒蛇吐信,借着战马前冲之力,狠狠刺入马腹与骑士咽喉。

鲜血瞬间如泉涌般喷溅在雪白的藤盾牌上,伴随着马匹那悲惨的悲鸣与骑士那绝望的嘶吼。

仍有一些漏网之鱼冲破箭雨与戈阵,马蹄裹挟着冰碴,不顾一切地冲入方阵。

但三五成群的水军团战士立刻如猛虎围猎般围拢上来,手中的青铜剑寒光霍霍,如死神的镰刀,将这些冒进的敌人瞬间戳翻在地。

金属入肉的“噗嗤”声与敌人那凄惨的哀嚎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胜利的战歌。

淼更是勇猛无比,单枪匹马骑着马,青铜剑在风雪中划出一道道凛冽的弧线,如入无人之境般冲入敌群。

剑起剑落间,食人族士兵纷纷倒下,惨叫声在风雪中回荡,仿佛是对侵略者的无情嘲讽。

就在战局胶着之时,虫率领的骑兵团如雷霆般赶到,马蹄踏碎冰面,发出“轰隆”巨响,震得积雪纷纷坠落,如天塌地陷一般。

他们迅速将残余的敌人团团围住,如同铁桶一般,让敌人插翅难逃。

然而,远处突然传来“轰隆轰隆”的巨响,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食人族的战象与猛犸象迈着沉重如山的步伐,奔袭而来。

大地在它们的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碎裂声,扬起的雪雾中,隐约可见它们那巨大而晃动的獠牙,以及背上嚎叫着“嘎巴,嘎巴……”的食人战士。

那嘶吼声如滚雷般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立于崖上,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高举青铜剑划破漫天风雪,声嘶力竭地呐喊:“撤!往山谷撤!后勤营扔石块断后。”

这呐喊撕破风雪,如同洪钟般传向每一个战士。

刹那间,水军团盾牌相撞发出“铿铿”声响,整齐划一,迅速组成移动防线。

骑兵团则如两翼的雄鹰,绕至两侧,马蹄翻飞间扬起雪幕,为撤退的队伍提供掩护。

雨澜团的战士们边退边警惕着后方追兵,眼神中透露出不屈。

三个团的战士们如同精密齿轮般紧密配合,在冰原上踏出有序的撤退节奏,朝着山谷隘口快速移动。

崖上,后勤营的女战士们则早已在高处严阵以待。

随着彩营长振臂高呼:“砸死他们!”她们双手高高举起巨石,“轰隆隆”的石块呼啸着从崖顶滚落,在山道间炸出阵阵雪雾,伴随着石块撞击地面的“砰”然巨响,成功逼退了紧追不舍的追兵。

残阳如血,余晖穿透灰扑扑的云层,洒在这片惨烈的战场上。凛冽寒风中,成群的乌鸦“嘎嘎”叫着在天空盘旋,它们那猩红的喙与爪在血色光影下格外狰狞,仿佛是死神的使者,在俯瞰着这片修罗地狱。

它们盯着冰原上蜿蜒的血河——那是战士与巨兽的鲜血,正顺着冰缝缓缓渗透,将整片雪原染成可怖的暗红。

受伤的战马鬃毛上凝结的血痂随着喘息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几头猛犸象低垂着象牙,浑浊的眼睛盯着倒在身旁的主人,突然发出“呜呜”的悲鸣,这悲鸣震得远处的积雪簌簌掉落,仿佛是对生命消逝的哀悼。

象鼻无力地卷起染血的兽笛,又重重甩落在地,发出空洞的回响,仿佛是这场战争的无奈叹息。

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片掠过崖顶,在战士们结满冰霜的藤胄上沙沙作响。

折断的青铜箭簇、碎裂的骨刃散落一地,混着暗红的血迹凝结成冰,无声地诉说着方才厮杀的惨烈。

众人拖着沉重的脚步登上崖顶,盾牌与兵器碰撞的闷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直到确认食人族在酋长的呼喝“嘎巴,嘎巴”声中有序撤离,紧绷的神经才如断裂的弓弦骤然松懈。

有战士瘫坐在地,粗重的喘息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仿佛是他们疲惫灵魂的叹息。

有人呆望着战场方向,手中攥着染血的半截缰绳微微发抖,眼中透露出劫后余生的恐惧与迷茫。

三个团的飞雨军高层齐聚在临时营地。

经询问,我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今日,雨澜城的族人们如往常般在河面附近采集野果、野菜,却意外发现少量食人族悄然逼近。

众人慌忙逃窜,可仍有七八个族人被食人族掳走。

逃回的族人向炎团长求救,炎未经报备,出于对族人的深厚情谊与责任,私自率领整个雨澜团前去营救。

夜听闻讯,仅带着30余骑警卫赶来劝阻。

起初,战场上仅有零星食人族,但很快大批敌军如潮水般涌来,混战一触即发。

待我们率兵赶到时,局势已陷入胶着。

此时,临时营地内,炎带领着雨澜团连长以上的高官,共计17人,双膝跪在篝火旁,神色凝重而愧疚。

临时营中,我立于高座,火光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映在兽皮帐篷上,忽明忽暗,仿佛预示着雨族未来的命运。

彩带领着后勤营女战士们不断地在各个营帐外穿梭,她们手中紧紧攥着草药和绷带,脚步匆忙却又稳健,宛如一群守护生命的天使。

“嘶——轻点……”

“忍一忍,马上就好”

“哎呦哎呦”的呼喊声和轻声安慰,从各个营帐不断传到主营,交织成一首生命的交响曲。

我眉头紧皱,微微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问道:“战损都清点出来了吗?”

夜喉头滚动着咽下苦涩,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族长,战场太乱,实在没办法仔细清点...初步估计,雨澜团被俘或战死的兄弟,至少有270余人...\"话音未落,他的喉结剧烈颤动,别过脸去不再看众人,眼中闪烁着悲痛与自责。

虫低垂着双眼,血泪在眼眶里打转,抬手抹了把脸,声音哽咽地说:“族长,骑兵营兄弟损失达40人。”

石也黑着脸,手掌反复摩挲络腮胡,沉重地说道:“族长,水军团损失24人。”

我听完这串数字,心口像被倒绞般剧痛——每一个都是雨族的骨血,每一个战士都是在蛮荒中能为我撑起野人王国的梁柱。

我狠狠闭起眼,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心中充满了悲痛与愤怒。

巧儿急忙上前,端来一壶热腾腾的草药水,轻声道:“少主,喝口水。”

我颤抖着接过陶碗,“咕咚咕咚”喝下两口,才勉强压下心中怒火:“夜,说说你的看法。”

夜思索片刻,缓缓说道:“族长,这次来犯的食人族远比以往强大。他们不仅有骑兵,还有骑乘长鼻象的精锐,甚至出动了猛犸巨兽。咱们只能发挥骑兵速度优势,配合远程弓箭消耗他们。”

虫却微微摇头反驳:“不行!若单纯与骑兵对冲,凭咱们的青铜剑确实能压制他们的骨刀石斧,但猛犸象太过庞大,加上敌军配备标枪和石斧,一旦近身,咱们伤亡必然惨重。”

石黑着脸一拍桌子:“那你们说,到底该怎么办?”

我烦躁地扫了这憨货一眼:“闭嘴!”随后转头看向布鲁,“刚才和你交手的那个人是谁?他穿着兽皮、戴着骷髅头,应该是个头领。”

布鲁扯了扯脖子上的兽骨牙链,喉间发出低沉的闷响:“族长,那人叫獠牙,是血牙部的首领。血牙部是酋长麾下五大部落之一—— 以前,俺曾是利齿部统领,和他打过不少交道。”

我皱了皱眉,继续追问:“那骑着大象和猛犸象的又是哪路人马?”

布鲁神色骤然凝重,喉结滚动两下才开口:“那是驯兽部麾下的‘巨牙战团’,他们一向和以前咱们的五族不和 ,按理说,不该伙同其他部族来进犯咱们雨族才对。”

我手指敲着桌面,又接着追问:“那獠牙和巨牙战团的首领,他俩的性格你知道吗?”

布鲁缓缓点头:“知道。獠牙和俺差不多,都是认定了的事,拼了命也要办成。但驯兽部那家伙叫阴蛇,那人很阴险。”

我缓缓点头,抬手摸着满是胡茬的下巴,不断地思索:“性格冲动?那这野人头领不是什么问题,随便来个以敌示弱骗进伏击圈准成,只是驯兽部有点麻烦。”

临时营帐外寒风呼啸,伤员的呻吟声与篝火噼啪声混作一团,恍惚间竟让我想起古籍里记载的蓝色星球奇闻——波斯战象曾因受惊失控,驮着士兵冲进河里,自己只顾游泳;孔明更以假兽面、火箭吓退蛮夷巨兽,给自己造成大量死亡!这些零星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涌。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我猛地拍案而起,震得陶碗里的草药水溅出半指高:“石!你立刻回城,将所有弩箭、船弩尽数搬来,再搜集全部油脂与抹布,统统绑在箭头上,务必确保遇火即燃!另外,分派人手将周边甘草全部收拢囤积。”

石左手扶胸朗声道:“好嘞,族长!”

我缓缓点头,看向夜继续吩咐:“你带人制作两人高的藤盾,用五颜六色的颜料在上面画出狰狞巨兽,必须将整面藤盾画满。红色用兽血调制,其余颜色你自行搭配。”

夜缓缓点头,左手扶胸:“好的,族长!”

我轻敲桌面,目光转向虫:“你带领骑兵营,想尽办法探清食人族的驻扎点,观察是否有偷袭的机会。若发现防御薄弱处,立即回报。”

虫咧着嘴笑道:“好嘞,族长!”同时左手扶胸,腰间的青铜剑随着动作发出轻响 。

我将目光移到淼身上,继续说道:“你带领整个水师团,在咱们脚下这块山谷两边,准备大量的巨石、滚木。再想办法挖出陷阱,防止他们狗急跳墙追击,如他们敢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淼单膝跪地,:“在下领命!若让一个追击来的敌人活着踏出山谷,俺提头来见!”

我缓缓点头,示意他起身,这才将目光转向一旁跪着的雨澜团高层,炎等人佝偻的脊背在篝火摇曳下投出扭曲的暗影。

“你们也起来吧,”我的声音混着帐外呼啸的寒风,“此番过错,待战后再开军事会议定夺。”

炎喉结滚动,刚要说什么,我瞪了他一眼。“你的过错不小,等待战后再讨论。”

他才缓缓揉着跪得冻麻的双腿起身,身后16人也铁青着脸,知道这次跟随着团长追击出来救族人,让整个雨澜团损失惨重。

炎黑着脸,小声嗫嚅道:“族长,那……那咱们雨澜团安排啥任务?”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胸中腾起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喉管:“还有脸问?雨澜团这次损失惨重,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解救被俘虏的族人!现在立刻给我打起精神!去,赶紧去安抚外面还在惨嚎的受伤战士,别让兄弟们寒了心!”

炎缓缓点头,左手扶胸:“族长,俺一定会把所有兄弟救回来的。”

我摆了摆手:“出去吧。”

他这才带着16名雨澜团高层鱼贯而出。

石、夜、虫、淼等人也急忙出门,各自奔赴自己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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