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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影视从四合院开始

作者:洒家要吃肉 | 分类:女生 | 字数:603.6万字

第二章 初见撩人心

书名:诸天影视从四合院开始 作者:洒家要吃肉 字数:5.1千字 更新时间:07-17 07:53

“贺叔,您太客气了,什么工钱不工钱的,乡里乡亲互相帮衬着是应该的,只要你有批条,那一切都没的说!”

叶晨答应的这么干净利索,其实倒不全是为了讨好贺秀莲的父亲贺耀宗,更多的是一种顺水推舟。因为哪怕是没他这个拖拉机手,贺耀宗顶多是费点事找个帮他出车的司机,这对于他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儿。

要知道这可是一九七三年,是计划经济时期,虽说只是来来回回跑个六十里路,可那时候没有后世的柏油路,主要以土路为主,是非常耗油的,没有十一升的柴油是根本坚持不下来的。

一九七三年国家的柴油零售价格在每公斤四毛五到五毛五之间,取一个中间值五毛,十一升的柴油就得四块五。而且当时买柴油是需要凭指标的,也就是油票,这可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到的。

更何况当时的拖拉机可都是生产队的生产资料,使用都是大队说了算,拖拉机手虽说个人技能牛掰,也就只是个雇工,他在生产队是赚工分和工资的,不是个人能说了算的。

以上种种足以说明贺耀宗在柳河县的手眼通天,他能过来找叶晨,必然是已经打通了上上下下的关系,要不然他可不敢冒然就让叶晨来帮他出这趟车。

既然如此,叶晨就没有再端着的必要,更何况贺耀宗非常的通晓世故,活还没干,他就先奉上一盒三毛五的大前门香烟,要知道在当时这已经抵得上生产队一个壮劳力一天的工分了。

叶晨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语气爽快的回道:

“正好我下午也没什么要紧事,成,我这就去把拖拉机摇着,咱装车就走,您稍等我一下,我去拿个水壶!”

贺耀宗一见叶晨应得这么痛快,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迭声道:

“哎!哎!好娃,麻烦你了,我这就去砖窑那边招呼人装车,你开过来正好能接上!”

叶晨点了点头,转身回屋。土坯房里陈设简单,一张土炕,一张桌子,一个放杂物的木箱。他抄起桌上那个军绿色的铝水壶,灌满了凉白开,又顺手从门后挂钩上取下那顶同样洗的发白、沾着点油污的解放帽扣在头上。

走出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牲口粪便和远处砖窑特有的烟火气混合的味道,这是七十年代华夏北方农村最真实的气息。

叶晨大步流星地走向生产队大院角落的拖拉机棚,那里停着一台保养得还算不错的“东方红—28”轮式拖拉机,红色的油漆有些斑驳,但巨大的后轮和结实的车斗显示出它在这个时代作为重要生产工具的威严。

叶晨熟练的检查了一下油水,然后握住摇把,深吸一口气,手臂猛地发力,带动着沉重的曲轴。

“突突突…突突突突!”

随着一阵沉闷的喘息和黑烟喷出,拖拉机的引擎终于被唤醒,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打破了午后村庄的宁静,几只麻雀惊叫着从屋檐下飞走。

叶晨跳上了驾驶座,握住冰冷的操纵杆。粗糙的皮革方向盘传递着引擎的震动,坐垫下的铁皮咯着屁股。他挂上低档,松开离合,拖拉机像一头苏醒的铁牛,吭哧吭哧的挪动起来,履带式的大轮子碾过土路,扬起一阵轻尘。

来到村口的砖窑时,贺耀宗已经带着几个壮劳力在等着了。窑口热气蒸腾,刚出窑的红砖码放的整整齐齐,像一堵堵矮墙。

拖拉机轰鸣着驶近砖窑,叶晨透过飞扬的尘土,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砖垛旁的贺秀莲。她比叶晨想象中的更加鲜活生动,乌黑油亮的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发梢随着她轻快的脚步一跳一跳。

贺秀莲红润的圆脸上嵌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是两汪清澈的山泉水,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天然的喜气。粗布衣裳虽然打了两块补丁,却洗的发白,干净利落地裹着她匀称的身材。

“爹!拖拉机来啦!”贺秀莲的声音清脆得像山间的铃铛,带着山西口音特有的韵味。

不知道为什么,叶晨突然回忆起原世界里,孙少安和他那个势利眼的妹妹孙兰香,没少拿贺秀莲的山西口音取笑,那个自以为是的孙少安,总是皱着眉头说:

“秀莲,你这话说的不对,额们陕西人不这么讲……”

“呵……”叶晨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眼神变得锐利如刀。

借用霍震霆的一句话,人家姑娘嫁到你们孙家,是看好了你孙少安的这个人,是妥妥的下嫁。结果呢,你孙少安还搞不清楚状况,觉得人家好像图你点啥。

你孙少安算是个什么东西?一点狗屁数都没有,一个穷的叮当响的泥腿子,住着三孔破窑洞,穿着一身补丁衣,吃着半缸粗粮,也配嫌弃人家贺秀莲?

“叶师傅,喝口水吧!”

贺秀莲的声音打断了叶晨的内心批判,她双手捧着一碗凉开水,眼神清澈见底,嘴角挂着抹羞涩的笑意。阳光下,她粗糙却干净的手指在粗瓷碗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朴实动人。

叶晨从拖拉机驾驶位上跳下来,打量着这个充满活力的少女,与原世界里那个被生活压垮、咯血而死的贺秀莲简直判若两人。

叶晨感觉自己的胸口突然涌上一股热流,这是他发自内心的冲动,改变这个女孩儿凄苦的命运,就从此刻开始。

叶晨摘下了自己的解放帽,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甩了甩头发,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滑落,滴在结实的胸膛上。他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牙齿在晒黑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格外洁白,笑着问候道:

“你就是贺叔的闺女吧?我叫叶晨,是生产队的拖拉机手。”

贺秀莲只觉得脸颊“腾”地烧了起来,手里的粗瓷碗险些没捧住。她慌忙低下头,却正好看见叶晨白色背心下若隐若现的锁骨,汗珠正顺着小麦色的皮肤滑进衣领里。

“给、给你水……”

贺秀莲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指尖不小心碰到对方接碗的手,触电般缩了回去。那触感粗糙温热,带着拖拉机手特有的厚茧,却让她耳根都红透了。

阳光晃的人眼花,贺秀莲偷偷抬眼,正撞上叶晨含笑的目光。青年浓密的眉毛上还挂着汗珠,眼睛亮的像后山的山泉,笑起来时右脸颊有个浅浅的酒窝。

贺秀莲突然想起了去年冬天在供销社见过的年画,画上那个开拖拉机的模范青年,都没有眼前人一半的精神。

“谢了!”

叶晨仰头喝水时喉结滚动,水珠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颈流进衣领。贺秀莲盯着那滴水珠,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这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麻花辫不知何时缠在了衣扣上,赶忙去扯,却因为太着急扯的头皮生疼。

“秀莲,过来帮着装车!”

远处父亲在呼喊,贺秀莲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挪不开脚步。叶晨身上混合着柴油、汗水与阳光的气味扑面而来,比砖窑的热浪更让人发晕。

她有些手忙脚乱的去接空碗,指尖又碰到对方带着薄茧的掌心,她慌的把碗往怀里一揣,辫梢扫过叶晨结实的小臂。

“我、我去帮爹装车!”

贺秀莲扭头就跑,两条麻花辫在背后欢快的跳跃。她跑到砖垛后面才敢喘气,手心里全是汗,把粗布衣裳给揉的皱巴巴的。她偷偷从砖缝里望出去,看见叶晨正利落的翻上拖拉机车斗,阳光下的背影挺拔的像棵白杨树。

贺秀莲觉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震得耳膜都在响。她把发烫的脸贴在砖块上,以求给自己降温,谁知病急乱投医,更热了。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喜鹊在枝头叫,原来还真有好事在发生呢。

对于贺秀莲的少女心事和她的小动作,叶晨自然是全都看在了眼里。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自己曾经看过的,国师拍的电影《山楂树》,里面的女主静秋初见老三时,貌似也是这样。

同样把贺秀莲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的,还有她的父亲贺耀宗。闺女是一九五三年生人,今年也二十出头了。农村人结亲都早,这些年为了小闺女的亲事,贺耀宗没少操心。

可贺秀莲的眼光很挑剔,再加上她长得清纯可人,远近十里八乡的年轻人,她几乎是数了个遍,没一个她看得上眼的。没想到这次与县生产队的拖拉机手叶晨的不期而遇,让她心动了。

贺老汉也没去捅破这层窗户纸,成不成的还在两说呢。自家闺女虽说能干,可是自身却有个短板,小学毕业就没再念书了。

而叶晨不同,他听生产队的人说,这是黄原市里的高中生,多才多艺的,闺女看上他了,他能不能看上自家闺女还在两说呢。

此时叶晨收回了目光,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把车斗里的绳子卸了下来,然后利落的跳下车斗,帮着搬运砖块。粗糙的红砖棱角分明,沾着窑火的热气,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贺秀莲在砖垛的另一侧忙碌着,时不时偷瞄叶晨一眼。她干活很麻利,纤细的手臂抱起七八块砖也不显吃力,只是每次经过叶晨身边时,脚步总会不自觉的放慢。

“秀莲,递根绳子过来!”眼看着前面装的差不多了,需要用绳子固定捆扎,贺耀宗在车斗上喊道。

“哎!”

贺秀莲应了一声,弯腰去捡地上的麻绳。恰巧叶晨也俯身去拿,两人的手在粗糙的麻绳上碰了个正着。贺秀莲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耳根瞬间红透。

叶晨淡然一笑,从地上捡起绳子递过去,然后说道:

“给。”

贺秀莲低头接过,手指绞着绳头,声音细如蚊呐:

“谢、谢谢……”

贺秀莲只觉得今天在叶晨面前表现的好丢脸,平日里咋咋呼呼的,这怎么一见了他就扭捏的不行呢?唯恐在对方面前失了分寸,自己这是对他有好感了吧?

阳光下,贺秀莲的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密的阴影,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叶晨注意到了她衣领处磨破的边角,和袖口洗的发白的补丁,心里微微一酸。

这姑娘是个过日子的好手,自己平日里节衣缩食的。原世界里她跟着孙少安嫁到孙家,为了讨好对方的家人,用自己的嫁妆给全家每人做了身新衣裳,却唯独没给自己做。可就是这片真心,孙少安对此的反应却是“浪费这钱干啥?”

想到这里,叶晨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他从没有过一刻这么想捶一个人。都说孙少安是西北锤王,叶晨倒是想跟这个锤王较较真,看看到最后是谁把谁给捶死。

装车进行的很快,车斗渐渐垒起整齐的砖墙。这时贺耀宗走了过来,对着叶晨说道:

“叶师傅,车装的差不多了,这是生产队开的批条和介绍信,路上要是有人查,你就拿出来。”

“好嘞!”叶晨接过来,随手塞进了上衣口袋。

贺耀宗这时搓了搓手,望向叶晨笑了笑,然后说道:

“叶师傅,你再顺道捎我家秀莲一段路呗?”

叶晨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瞥了眼贺秀莲,然后问道:

“怎么?秀莲妹子也一起去?”

贺耀宗点了点头,对着叶晨开口回道:

“闺女前些日子就念叨着要去县里的供销社扯点布,今天也是赶巧了,正好顺路。”

其实贺耀宗才是在鬼扯,他知道闺女对叶晨心有所属。虽然他内心不看好这件事情,可是感情这种事堵不如疏,索性就让孩子自己去碰一碰,这样将来他也不会落埋怨。

贺耀宗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了钱和布票,塞给了躲在自己身后的贺秀莲。

叶晨心领神会,指了指驾驶座旁边的位置,说道:

“那就坐这儿吧,路上颠,扶着点栏杆。”

贺秀莲抿嘴点头,脸颊飞起两团红晕。她小心翼翼的爬上拖拉机,坐在叶晨右侧,中间只隔了一掌宽的距离。柴油机的轰鸣声中,她闻到了叶晨身上淡淡的机油味,混合着阳光晒过的气息,莫名的让人心安。

拖拉机“突突”地驶出村口,土路两旁的玉米地沙沙作响,贺秀莲双手紧紧抓着座位边缘,身子随着颠簸轻轻摇晃。就在这时,一个坑洼让她险些歪倒,叶晨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的肩膀,关切道:

“当心!”

叶晨的手掌宽厚温热,贺秀莲只觉得被触碰到的地方像烧起来一样。她慌忙坐直,声如细丝的呐呐回道:

“没、没事儿……”

叶晨收回手,目光掠过她通红的耳尖,眼底浮现出一抹温柔。他故意放慢了车速,让颠簸减轻些。风吹起贺秀莲的碎发,发丝拂过他的手臂,痒痒的,像羽毛轻扫。

路上偶尔有社员经过,贺秀莲总是下意识的低头,生怕被人看出她的小心思。孰不知就是她这样的鸵鸟举动,才容易被人传闲话。

叶晨则表现的落落大方,他坦然的跟人打招呼:

“王婶,下地啊?”

“李叔,今年麦子长得不错啊,能有个好收成。”

贺秀莲偷偷抬眼看向叶晨,只见他侧脸轮廓分明,下颌线坚毅,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她忽然想起了村里姑娘们私下传的闲话,队里开拖拉机的后生长得可英俊了。

当时贺秀莲不以为然,没太当回事儿。直到今天第一次见到叶晨,她才知道那些人所言非虚,她看的都快要长在眼睛里拔不出来了。

转过一道土坡,远处传来潺潺水声。叶晨停下车:

“歇会儿吧,给机器降降温。”

他跳下车,从座下拿出水壶,递给贺秀莲:

“喝点水。”

贺秀莲接过,小口抿着。水壶口还残留着对方的气息,她的心跳得更快了。叶晨靠在车边,望着远处的山峦,状似随意地问道:

“秀莲,去县里买什么布啊?”

“想给爹做件新褂子……”贺秀莲声音轻柔,“再扯点蓝布,纳鞋底用。”

叶晨点点头,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纸包:

“给,供销社新来的水果糖,尝尝。”

贺秀莲愣住了,纸包里躺着两颗晶莹的橘子糖,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这种稀罕物,她只有过年时才舍得买一两颗。

“这……太贵重了……”她犹豫着。

叶晨直接塞进她手心:“拿着吧,我不爱吃甜的。”

他的指尖划过她掌心,带起一阵战栗。贺秀莲攥紧糖纸,甜香从指缝里溢出来。她鼓起勇气,剥开一颗含在嘴里,甜蜜瞬间弥漫舌尖。

“甜吗?”叶晨问。

贺秀莲重重点头,眼睛弯成月牙:“甜!”

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两人身上,拖拉机的引擎声惊起几只麻雀。贺秀莲偷偷把另一颗糖藏进衣兜,心想:这颗要留着,等晚上躲在被窝里慢慢吃。

叶晨看着她的小动作,笑意更深。他转身摇动拖拉机,声音混在柴油机的轰鸣里:

“坐稳了,咱们继续走。”

贺秀莲抓紧栏杆,风吹起她的衣角。橘子糖的甜味在唇齿间化开,一直甜到了心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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