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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从难民开始崛起

作者:风住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573章 春寒料峭

书名:红楼:从难民开始崛起 作者:风住 字数:2.1千字 更新时间:07-17 08:17

林思衡离开没多久,北静王府就又来了客人,熟门熟路,直入内院,水溶迎接出来,笑着拱手作揖,口称:

“殿下。”

二皇子李隆摆手止了礼数,一同入了暖阁,褪去毡帽,随手用一旁的银制鎏金火着拨弄了一下炭火,兽面铜炉中火焰暗红,散发着融融暖意。

两人颇为闲适的靠在座椅上,品茶议事:

“到底是比不得世兄清雅,品茗赏景,不似我等俗辈,汲汲于权势富贵...听闻那位靖远伯已来过世兄府上了?如何?他可松了口?”

水溶失笑道:

“此人才走不久,殿下便寻上门来,这也太急切了些。”

李隆便道:

“若非本王早知,彼若见我,必是三缄其口,也不必叫世兄废这般辛苦...前番两次意与其结交,终究不能得偿所愿,连本王送的礼物,也悉数退还,实在是无处下手,岂能不急。”

水溶疑惑的看他一眼,眼神略有几分深邃道:

“莫非是又出了何事?竟叫殿下这般如芒在背?”

李隆一口饮尽了杯中香茗,叹了口气道:

“春寒料峭啊...世兄乃我至交,于本王助益良多,便不再世兄跟前遮掩了...

前些日子右掖军中操演,听闻又出了个叫李权的,本是皇兄府上一侍卫,现如今就了一千户之职,竟通晓军略,演兵大胜,据说名字都已报到父皇跟前了,只怕早晚将要大用。

这朝堂文武两道,盘根错节,杂乱不明。皇兄向为嫡长,又得祖父喜爱,文臣大多皆欲从嫡长之制,免生事端,连三位阁老,也多有此心。这本是常理。

前番柳芳出狱,右掖落到他手里,那柳芳遭逢一败,丢了世爵名禄,似也颇有振作之意,浑然不似先前,在右掖提拔新人,培植人手,不遗余力。

偏又与皇兄走的极近,他虽为一败军之将,终究是出身公府,在军中也多有旧谊,皇兄有他相助,连在武臣里头,也愈发得意了。

本王虽不才,也还读过几本书,纵不敢言通晓文武,只好在未敢起忌害之心,待人以诚,故倒也颇得几位大人倾心相交,更有幸得世兄倾力相助。

本王原也不欲相争,倘若皇兄能和睦手足,本王来日闲散富贵,已颇足乐,只是以我那位皇兄的性子,未免太狭忌了些,将来如登大宝,恐天下无本王立足之处,其中艰难,亦是情非得已啊...”

水溶目光微动,轻笑道:

“殿下过虑,梁王虽为嫡长,然东宫之位,终究要看圣意,若陛下果真已属意于梁王,何故至今仍叫东宫空悬无主?

暮冬寒威尤存,殿下且观我这园中景致,眼下虽是残荷败柳,枯槁无趣,然地脉回暖,只是蕴藏未发而已,只待一场东风,届时新绿满园,世事沉浮,亦同此理。”

李隆苦笑一声,想着圣意只怕也未必就在自己身上,而今后宫之中吴贵妃权势愈盛,自己母妃反倒渐渐遭了冷落,那位新晋的元妃也是个太过本分到底,整日里弹琴读书,不问外事,母妃欲同其联手,竟被拒绝。

倘若梁王是吴贵妃所出,李隆觉得自己只怕也早就认命了,只好在老三年纪尚小...

“罢了罢了,圣意如渊,我等岂能揣测,且还是以眼前之事为要?靖远伯之意,究竟如何?”

水溶便将先前之事说出,李隆皱起眉头,又叹了口气:

“终究只是‘报恩’,却非‘求情’,况且薛家也未必真对他有多少恩德,看来薛蟠的分量,终究不足以叫这位靖远伯下此决心,可惜...”

水溶微微一笑,面上不动声色的劝道:

“可惜这位靖远伯自身倒无甚手足兄弟,难寻弱点,用这薛蟠为饵,倒确实多绕了些弯子,只好在这人的确是个愚笨不堪的蠢物,倒胜在便宜,不费多少功夫。

但若眼下便觉不足,也还为时尚早,倘若其果真不在意薛蟠死活,或是那薛家母女的情面,已他的心计,只怕今儿根本也不会找来,他既然肯来,多半早晚是要咬这钩饵的。

毕竟是年少扬名的将军,城府心计,自是不缺,更能将军法融会贯通,‘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说不准就是故作此态,意图迷惑。”

李隆皱眉沉吟,缓缓点头:

“倒也是个说法,既如此,就再叫那薛蟠多吃些苦头吧。也好叫世兄,早日做一回姜太公。”

水溶笑着点点头,全然不以为意,薛蟠是死是活的,他们原也不放在心上,屋中静默片刻,暖阁中只闻炭火的毕剥声,过得半晌,李隆方才起身道:

“既然园中春意,还需些时日方显,本王尚有些要事,先不多留了。”

水溶送出府门,笑道:

“殿下胸有沟壑,更兼德行出众,泽被万方,纵有一时之挫折,也不必放在心上,终究欲为参天巨木,亦需沃土深根,静养时机,方能抵御风霜不是?”

李隆笑着点点头,坐进轿子里,随口吩咐一句:

“去钱尚书府上拜会。”

车轿缓缓而行,水溶立在门口目送,待李隆走远,方才转过身来,思量片刻,笑着对管家吩咐道:

“时值早春天寒,本王听闻狱中不见天日,多半更要苦寒几分。那薛蟠虽伤人在先,终究两家祖上也是旧识。

你去交代一声,就说本王的意思,虽国法不容私情,倒也不可摧残太甚,叫他们注意着些,别叫人生了病,更不可怠慢了。

若是那位薛家太太,或有旁人意图探视,也不必阻拦,只是狱中污浊不堪,终究不是个正经去处,又多有穷凶极恶之徒,外头的物件,这些时日,便不要往里头送了。

这冰下之鱼,一日不见天光,早晚是要撞破头的...”

管家闻言,领会了水溶意图,赶忙匆匆而去。

水溶交代完了事情,转身回府,又想起那位掌柜曾说给自己的一桩旧事——当然如今这掌柜已是个死人了。想着这位靖远伯曾险些便落入自己掌中,可惜功亏一篑,也忍不住摇头扼腕:

“可惜...可惜...燕娘之事不成,方有今日之难,终究是你用人不当之故,也算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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