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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哥的种田争霸路

作者:简明扼要的地稽星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27章 州城传艺,寻常中的不凡

书名:李大哥的种田争霸路 作者:简明扼要的地稽星 字数:0 更新时间:07-12 20:54

第二十七章 州城传艺,寻常中的不凡

州城的青石板路比李家村的泥路平整得多,车辙印深深浅浅,刻着往来的痕迹。李阳背着苏婉儿缝的布包,站在农桑学堂门口,看着门楣上“劝课农桑”四个大字,忽然想起梦里的农展馆。只是这里没有鎏金壁画,只有几排简陋的瓦房,窗纸上糊着泛黄的纸,风一吹沙沙响。

“李兄,可算把你盼来了!”学堂的周先生迎出来,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手里拿着本翻卷了角的《泛胜之书》,“州府大人特意嘱咐,让各县的农官都来听课,还有些大户人家的管事,也想学着种土豆呢。”

李阳跟着他往里走,院子里已经站了不少人,有穿官服的小吏,有戴头巾的管事,还有几个皮肤黝黑的老农,闹哄哄地围着一张桌子,桌上摆着几个从李家村带来的土豆,正互相打量。

“这就是能亩产过石的金疙瘩?”一个胖管事捏着土豆掂量,“看着跟山里的土疙瘩也没啥两样啊。”

旁边的老农撇撇嘴:“好不好得看地里长啥样,光看有啥用?俺从清河县来的,听说这玩意儿能在沙地里长,特意来学的。”

李阳听着他们的议论,心里反倒踏实。梦里听惯了山呼万岁,此刻却觉得这七嘴八舌的质疑和期盼,才更真切。他放下布包,从里面掏出选好的种薯、农具图纸,还有一小袋土豆粉,往桌上一摆:“各位,咱不扯虚的,今天就说三件事——咋选种,咋种地,咋存粮。”

他拿起种薯,就像在自家田埂上那样,蹲下身给众人比划:“选种得挑这种芽眼深、表皮光溜的,那些有黑斑、发软的,再好也不能要……”

起初还有人窃窃私语,可听着听着,院子里渐渐静了。穿官服的小吏掏出纸笔飞快地记,管事们凑得越来越近,连周先生也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前排,手里的《泛胜之书》早就搁在了一边。

“……起垄得朝南,这样光照足。行距三尺,株距一尺五,这数是俺们试了三年才摸出来的,近了争养分,远了浪费地。”李阳拿起一根小木棍,在地上画起田垄的样子,“还有追肥,花期最关键,得上些草木灰,结的土豆才瓷实。”

有个瘦高个小吏举手:“李兄,若遇着虫害咋办?去年我县的粟米就被虫啃了大半。”

李阳从布包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晒干的艾草和辣椒:“把这两样烧成灰,混在土里,虫子就不敢来了。实在厉害的,用烟袋油子兑水喷,保管管用。”

众人听得啧啧称奇,有个老农忍不住摸出烟袋锅子:“这法子听着比官仓发的药粉实在,还不花钱。”

一上午的课讲完,日头已过晌午。周先生留李阳吃饭,端上来的是白面馒头配青菜豆腐。李阳咬着馒头,忽然想起梦里的宫廷宴,山珍海味流水般送上,却不及此刻这口馒头实在——这面是新收的麦,这豆腐是本地做的,吃着心里亮堂。

“李兄这手艺,真是造福一方啊。”周先生给李阳倒了杯茶,“我这学堂办了五年,讲的都是古书里的道理,可百姓们不爱听。你这一讲,全是实打实的法子,他们才真能用上。”

李阳笑了:“俺也不懂啥大道理,就知道种地得顺着庄稼的性子来。古书里的好法子得学,但也得改改,合咱这儿的土性才行。”他想起自己改良的曲辕犁,“就像犁地,老犁头沉,牛都费劲。改得轻点,拐弯灵活,一天能多犁半亩地。”

周先生眼睛一亮:“李兄这话在理!我这就上书,让各州府都仿着做些改良的农具,再把你这土豆种植的法子编成书,印发下去。”

李阳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竟让周先生如此上心。他忽然明白,梦里的农展馆或许不比真有座房子,把法子写在书上,教给更多人,让犁头更轻,水车更好用,种子更壮实,这本身就是最好的“展览”。

下午来听课的人更多了,连州府的参军都来了。参军是个武将出身的糙汉子,听李阳讲完储存土豆的法子,拍着大腿说:“好!这法子好!俺们军营里存粮总发霉,用你这窖藏的法子,能多存三个月!李兄,我请你去军营讲讲,管够你酒肉!”

李阳笑着应了。去军营的路上,路过州城的集市,见有小贩在卖土豆,上面插着个牌子:“李家村良种土豆,照李阳法子种,亩产翻倍!”

李阳看得一愣,那小贩见了他,赶紧招呼:“这位客官,买些不?这可是能当金疙瘩的土豆!”

旁边有人搭话:“听说种这土豆的李阳就在城里讲课,好多人去学呢。”

“真有那么神?”

“咋不神?前儿个十里铺的人来说,他们试种的半亩地,收了两石多!”

听着这些议论,李阳心里暖暖的。他想起梦里西域诸国求购种子,那时觉得是国力强盛的象征,此刻却觉得,这集市上的叫卖声,百姓嘴里的念叨,才是更实在的认可——不用谁来朝拜,不用谁来称颂,日子过好了,自然有人念你的好。

在军营讲完课,参军非要塞给李阳两匹布,说是谢礼。李阳推辞不过,想着正好给苏婉儿做件新衣裳。往学堂走时,路过一家布店,见门口挂着块新布,上面竟绣着土豆花的图案。

李阳忍不住进去问,掌柜的笑着说:“这是新来的花样,听说是南边传来的,说种土豆能发财,绣这花能讨个好彩头。”

李阳想起梦里苏婉儿说要织土豆花纹的锦缎,那时觉得是盛世的点缀,此刻看着这块粗布上的土豆花,忽然觉得这花纹里藏的不是什么根基,而是百姓心里的盼头——盼着地里多结薯,盼着锅里有热饭,盼着日子像这花一样,开得热热闹闹。

在州城待了五日,李阳要回乡了。周先生和参军都来送他,还塞给他一马车的东西:有新印的农书,有改良的犁头图纸,还有州府赏的五十贯钱。

“路上小心,”周先生握着李阳的手,“过些日子我派人去李家村,把你那水车和犁头画下来,编进书里。”

李阳点点头,爬上马车。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响。他掀开帘子回头望,州城的城墙渐渐远了,可他知道,那些种下的种子,讲过的法子,就像撒在地里的土豆,总会生根发芽,长出新的希望。

路上歇脚时,李阳拿出苏婉儿塞的土豆干,嚼着有股甜甜的味。他想起离家时,苏婉儿站在田埂上挥手,鬓角的碎发被风吹起,像极了刚认识她时的模样。那时她还是个扎着辫子的姑娘,蹲在地里帮他捡土豆,说“你种的这玩意儿,真能让大家吃饱饭?”

如今,她的话应验了。

马车进了李家村地界,远远就看见苏婉儿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旁边放着个竹篮。李阳跳下车,苏婉儿赶紧迎上来,眼里带着笑:“回来啦?我给你留了热乎的土豆饼。”

她接过李阳背上的布包,摸到里面的两匹布,脸颊微红:“买这干啥?怪贵的。”

“不贵,”李阳捏了捏她的手,“你穿好看。”

两人并肩往家走,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田埂上,几个邻村的汉子正在翻地,见了李阳,老远就喊:“李兄弟,你讲的法子试了,土翻得真松!”

李阳笑着应着,忽然觉得,自己从未当过什么皇上,也从未建过什么农展馆,可这田埂上的脚印,百姓手里的种子,锅里的热饭,还有身边人的笑,早已把那场梦变成了真。

或许,真正的传奇从来不是金銮殿上的龙椅,而是田埂上的每一步,是种子落地的每一声轻响,是看着庄稼长高时,心里那点踏实的欢喜。

他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土地,刚翻过的土散发着腥气,混着青草的香。这味道,和他刚穿越过来那天,李家村的土地一个样。

原来,最好的日子,从来都不是梦里的盛世繁华,而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把日子过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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