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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哥的种田争霸路

作者:简明扼要的地稽星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28章 冬藏春生,岁月绵长

书名:李大哥的种田争霸路 作者:简明扼要的地稽星 字数:0 更新时间:07-12 20:54

第二十八章 冬藏春生,岁月绵长

第一场雪落下来时,李家村的土豆窖早已封得严实。李阳蹲在窖口,听着里面传来的细微潮气声,满意地拍了拍手上的土——这窖能存五千斤土豆,够全村人吃到开春。

“爷,快进屋吧,雪点子都落脖子里了。”苏婉儿拎着件厚棉袄出来,不由分说地往他身上套。屋里的土炕烧得正热,炕桌上摆着刚炒好的土豆丝,混着辣椒的香气飘出窗棂。

李阳搓着手进屋,见王大爷正坐在炕头抽旱烟,旁边还围着几个村民,手里捧着账本似的薄纸。

“这是今年各家的土豆收成,”王大爷把纸递给李阳,“按你说的,除了自家吃的,余下的都折算成种子,分了些给北边受灾的村子。账都记着呢,一分不差。”

李阳接过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张三家余三百斤,李四家余二百五十斤”,末了还有个红手印。他想起梦里的“土豆券”,那时觉得用作物当货币是创举,此刻看着这带着烟火气的账目,才明白最实在的“券”,从来都是乡亲们的一句承诺,一个手印。

“不用记这么细,”李阳把纸折起来塞进炕桌抽屉,“都是自家人,谁家有难处,帮衬一把是应该的。”

王大爷吧嗒着烟袋笑:“你这性子,跟当年教咱种土豆时一个样。那时候谁能想到,这金疙瘩能让咱冬天炕头有热饭,开春还有余粮帮别人?”

正说着,门外传来马车轱辘声。苏婉儿掀帘一看,笑着回头:“是州城周先生派来的人,还拉着东西呢。”

众人涌出去看,只见马车上堆着几捆书,还有些铁打的农具零件。送东西的小厮冻得搓手:“周先生说,这是新印的《农桑要术》,把李大哥的土豆种植法子都编进去了,让各村的学堂都照着教。还有这犁头零件,是按李大哥画的图纸打出来的,轻便省力,让大伙儿试试好用不。”

李阳拿起一个犁头零件,铁打得匀实,边角打磨得光滑。他想起在州城讲课时,周先生趴在桌上画图纸的样子,心里暖烘烘的——这铁疙瘩可比什么赏赐都金贵,往地里一插,就能多打粮食。

“替我谢周先生,”李阳让苏婉儿包些土豆干给小厮带上,“开春我去州城,给他带新收的土豆种。”

小厮走后,雪下得更大了。村民们抱着新书回去,打算趁着农闲好好学学。王大爷摸着书皮上“土豆”两个字,感慨道:“咱庄稼人也能看懂书了,还是教咱种地的书,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有盼头。”

李阳看着窗外的雪,忽然想起梦里的冬天。那时紫宸殿里烧着银炭,大臣们讨论着来年的春耕,而此刻,他守着热炕,听着窗外落雪,看着乡亲们捧着新书的模样,才觉得这寒冬里的暖,比银炭更实在。

腊月里,村里杀了年猪,各家都来请李阳去吃杀猪菜。李家的炕桌上,苏婉儿炖了满满一锅土豆烧肉,油花浮在汤上,香气能飘半条街。李稷啃着排骨,油乎乎的小手抓着个烤土豆,含糊道:“爹,明年我也要跟你去种地,种好多好多土豆。”

李阳笑着揉了揉儿子的头:“好啊,先得学会选种、翻地,这地里的学问,可深着呢。”他想起梦里的儿子想学种地,那时觉得是传承根基,此刻看着李稷沾着土豆泥的笑脸,才明白所谓传承,不过是父子俩在田埂上一前一后走着,他教他认芽眼,他跟着学挥锄头。

年关将近时,县里派人送来块“农桑典范”的木匾,红漆描金,看着喜庆。村民们要把匾挂在李阳家门口,李阳却摆摆手:“挂村口老槐树上吧,这是咱全村人的脸面。”

大年初一,老槐树下挤满了人。孩子们围着木匾放鞭炮,大人们互相道着“新年多收土豆”,王大爷拎着壶酒,给木匾浇了点:“让这木匾也尝尝咱的喜酒,保佑来年风调雨顺。”

李阳看着这热闹景象,忽然觉得,梦里的称帝大典也不过如此。没有百官朝拜,没有万民山呼,可这烟火气里的欢喜,这一句句“多收土豆”的期盼,才是最实在的“庆典”。

开春后,冰雪消融,田埂上冒出新绿。李阳带着村里的年轻人翻地,新改良的犁头果然省力,牛拉着轻快,一天下来,连片的土地都翻得松松软软。

“李兄弟,州城的参军来了!”有人在村口喊。

李阳放下犁头,见参军骑着马跑来,身后跟着几个士兵,马背上驮着麻袋。“李兄,给你送好东西来了!”参军跳下马,解开麻袋,里面是饱满的玉米种子,“这是南边送来的新种子,说跟你那土豆一样,耐旱高产。我想着你懂行,先给你试种。”

李阳拿起一粒玉米,黄澄澄的,颗粒饱满。他想起梦里的玉米税收,那时觉得是国库的支柱,此刻捏着这粒种子,却觉得它比金子还贵重——这粒种子落进地里,秋天就能长出一穗穗的玉米,填进百姓的粮缸。

“多谢参军,”李阳把种子小心收好,“我这就划出半亩地试种,成了就教给大伙儿。”

参军还要赶路,临走时塞给李阳一把军匕:“这玩意儿锋利,你翻地时能用上。对了,军营里按你说的法子种了土豆,今年省下的粮,够多养三百个兵!”

李阳握着军匕,沉甸甸的。他忽然明白,自己种的从来不是普通的庄稼。这土豆、玉米落进地里,长出的不只是粮食,还有安稳日子,是邻里间的帮衬,是军营里的底气,是这一方水土的生生不息。

清明前后,土豆种下了地。李阳带着李稷在田埂上插了块木牌,上面写着“土豆田”三个字,是李稷照着书上学的字写的,歪歪扭扭,却透着认真。

“等秋天,这地里能收多少土豆?”李稷扒着田埂问。

“能装满咱家三个粮仓。”李阳指着远处,“你看,邻村的地也种上了,还有州城那边,军营里,说不定南边的村子也种了。这么多土豆长出来,就没人会饿肚子了。”

李稷似懂非懂地点头,忽然指着天上:“爹,你看那云,像不像土豆?”

李阳抬头,见天上的云团胖乎乎的,还真像刚出土的土豆。他想起梦里的农展馆壁画,画着土豆从发芽到结果的样子,那时觉得是给后人看的,此刻看着儿子指着云团笑,才明白最好的“壁画”,原是在天地间——春风吹过,嫩芽破土,夏雨落下,枝叶舒展,秋阳晒着,果实饱满,这便是最生动的画,一年又一年,在田埂上重复,却永远新鲜。

入夏时,玉米苗长得齐腰高,土豆花也开了,淡紫色的小花星星点点,铺在地里,像一片碎紫的云。苏婉儿带着村里的妇人来锄草,衣袖挽起,露出结实的胳膊,嘴里哼着新编的歌谣:“土豆花,紫莹莹,种下去,饱肚子……”

李阳坐在田埂上,看着这景象,忽然想起系统很久没出声了。他在心里问了句:【这日子,算不算最好的奖励?】

没有回应,或许系统早已离开。但李阳不在乎,他摸了摸身边饱满的土豆种,看着远处妻儿的身影,听着风吹过玉米叶的沙沙声,心里清楚得很——这就是最好的奖励。

不是当什么共主,不是建什么盛世,而是守着一亩三分地,看着种子发芽,等着庄稼成熟,听着家人的笑,闻着锅里的香,日子像土豆的藤蔓,一点点爬满田埂,结出沉甸甸的果实。

夕阳西下时,李阳牵着李稷的手往家走。田埂上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父子俩的脚印叠在一起,深一脚浅一脚,却都踩得稳稳的。

“爹,明天还来种地吗?”

“来啊,”李阳笑着说,“种地这事儿,得慢慢来,急不得。”

就像日子,就像希望,都得在这田埂上,一步一步,慢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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