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扫描下载”搜猫阅读”客户端
扫码手机阅读

穿越古代,无双庶子

作者:春心晓梦 | 分类:军事 | 字数:119.2万字

第384章 辩锋剑拔,论战夺旗

书名:穿越古代,无双庶子 作者:春心晓梦 字数:2.1千字 更新时间:07-17 08:14

陈靖今日换了身玄色劲装,腰间悬着柄狼头短刀,登坛时带起的风里都似有寒意。

“诸位请看。”

他展开一幅羊皮地图,用匕首指着幽州九边,“去年我父王在狼山屯田,用兵卒三千,秋收得粮万石,省去朝廷转运之费——这便是屯田的实效!秦兄若只知引《会典》,可知边军断粮时,饿死的兵卒能堆成山?”

秦朗从容登坛,青衫上沾着些许晨露:“陈世子可知,狼山那三千兵卒,本是被强征的西梁降卒?秋收后活下来的不足三成,其余的……”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清晰,“都成了狼头军的‘冬粮’。”

坛下哗然。陈靖脸色骤变:“秦朗休要血口喷人!”

“我有实证。”

秦朗展开一卷账册抄件,“这是幽州流民司的密报,去年狼山屯田区‘失踪’人口两千七百六十三,与世子所说的‘兵卒三千’恰能对应。”

考评团中,枢密院副使李崇山眉头紧锁——他曾任幽州监军,深知幽王治下的屯田实为“以人换粮”,却没想到秦朗能拿到密报。

陈靖强作镇定:“乱世用重典,屯田本就需付出代价!燕州燕王用高句丽战俘屯田,五年间将镜泊江防线向前推进百里,难道不是功绩?”

“燕王的功绩,是用三万战俘的白骨堆成的。”

秦朗指向地图东北角,“去年冬,高句丽质子在京城哭诉,说燕王将屯田不力的战俘投入冰窟,名为‘祭河神’——这等‘实效’,《大陈会典·军律篇》称为‘虐杀降卒’,当斩!”

这话如惊雷落地,观礼台东侧的幽州官员脸色铁青。三皇子陈睿渊执扇的手停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他没想到秦朗竟敢直接揭四藩的短。

陈靖猛地拔刀,狼头刀在阳光下泛着寒光:“秦朗!你父亲镇西侯在凉州屯田,难道就干净?我听说,他为了逼农户交出粮种,烧了三个村子!”

秦朗瞳孔骤缩,袖中的莲花鹅卵石几乎被捏碎。那是三年前镇北王嫁祸给父亲的冤案,父亲因此被削去三县兵权,至今还背着黑锅。

“陈世子混淆是非的本事,倒是比论辩高明。”

秦朗的声音异常平静,“烧村之事,朝廷早已查清是镇北王的玄甲军所为,有当时的幸存者为证。至于我父亲的屯田——”

他展开另一卷文书,是户部存档的《凉州营田法》:“‘兵农共耕,收获均分,伤农者斩’,这是我父亲定下的规矩。去年西陲大旱,他开仓放粮,自己与将士同吃杂粮,这才保住了春耕。”

考评团席上,工部尚书周正明抚掌道:“镇西侯的营田法,老夫看过奏报,确有实效。秦朗能区分‘虐民屯田’与‘利民屯田’,立论已胜一筹。”

陈靖却冷笑:“空谈规矩有何用?镇南王在青州沿海屯田,用水师护送农户,去年得海盐三万石,这才是真本事!”

“镇南王的海盐,大半走私到了南越。”

秦朗立刻接话,“《江南漕运志》记载,去年有十二艘运盐船‘失踪’,实则入了镇南王的私库。他用屯田之名行走私之实,世子也觉得是‘真本事’?”

这话一出,连观礼台的百姓都炸开了锅。青州走私本是公开的秘密,却没人敢在大比上公然点破。

三皇子身旁的内侍低声道:“殿下,秦朗这话……怕是要得罪镇南王。”

陈睿渊却笑了:“敢说真话,才是国之良才。”

辰时三刻,次辩进入尾声。秦朗总结道:“屯田本身无利弊,全在掌权者之心。为朝廷固边防、利民生者,王道也;为藩王养私兵、刮民财者,霸道之伪也。《大陈会典》云‘军以卫民’,若屯田反害民,何异于饮鸩止渴?”

陈靖的最后陈述带着不甘:“弱肉强食,本就是天道。秦朗,你那套仁义,在四藩的铁蹄下,迟早会被踏碎!”

洛洪宣布秦朗胜出时,陈靖狠狠瞪了秦朗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不似少年意气,倒像幽州荒原上的饿狼。

秦朗走下坛,温清悠递来的茶盏都被他攥得发烫。他知道,今日这番话,不仅得罪了幽州幽王,更把镇北、镇南、燕三王的隐秘都捅了出来。父亲常说“言多必失”,可他看着那些因藩王屯田而家破人亡的百姓卷宗,实在无法沉默。

次辩终了时,青铜漏刻的最后一滴水流尽,各坛学子皆停笔等候。

考评官们汇总令旗,将结果誊抄在黄绸上,由洛洪呈至主坛。三皇子陈睿渊接过黄绸,目光扫过其上名录,指尖在“秦朗”二字旁停顿片刻,随即转手递给身旁的镇南王陈昊。

“王叔瞧瞧,这些后生的论辩,倒比朝堂上某些老臣更有见地。”

陈睿渊语气平淡,目光却落在黄绸上“国子监”三个字上。

陈昊展开黄绸,玉骨折扇轻点“秦朗”之名:“这位秦公子倒是厉害,听说昨日驳得幽州那小子哑口无言?今日论屯田,竟能把《大陈会典》里‘军屯以安边,民屯以养民’的条目揉得这般透彻。”

“他不仅引典精准,更难得的是能区分四藩屯田的利弊。”

陈睿渊道,“既说清了燕王屯田固边的实效,也点破了幽王以屯田为名养私兵的猫腻——这般分寸,可不是死读律书能得来的。”

陈昊笑了笑,将黄绸还给他:“殿下谬赞了。不过是些纸上功夫,真到了青州的盐碱地,或是凉州的戈壁滩,怕是另一番光景。”

“论辩的意义,本就是先明是非,再求践行。”

陈睿渊将黄绸交还给洛洪,“洛刺史,宣布结果吧。”

洛洪接过黄绸,登上主坛高声宣读:“次辩‘边军屯田之利弊’,国子监秦朗以三面完整令旗居首,夺‘论战旗’;云溪书院江晚柠、临江书院林牧分获二、三名!”

坛下顿时响起欢呼,秦朗起身时,日光恰好落在他手中的“论战旗”上,赤红旗面映着金线绣的“明辨”二字,与观礼台方向投来的两道目光——陈睿渊的赞许与陈昊的审视——悄然相撞。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