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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甜的要命

作者:良渚酋长 | 分类:都市 | 字数:101.7万字

第78章 借钱

书名:青春甜的要命 作者:良渚酋长 字数:0 更新时间:07-17 08:10

陈晓月和王胜利通了电话后,要找志平借钱,志平接过手机无力地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说,心里恨不得把手机捏成粉末。但他此时再痛恨也不能抹掉晓月和小王通了十几分钟话的事实了。

回家后他看到晓月想尽各种办法去找人借钱。晓月找了一本电话号码,里头有农贸市场卖鱼的老金号码,路口的小店老板号码,他都一一试过。

但别人都很客气的推辞,晓月先打算借800元,后来减少到500元。然而还是没人肯借。

最后,晓月说只要有240块钱火车票钱,她只要能到厦门就够了。但是区区的200多块钱,晓月也拿不出来。志平现在就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走。可以骑车送她到任何一个地方借钱,就是不能借钱给晓月做盘缠,他也感动着晓月和小王这种情感,像是艳丽的花朵,但却是有毒的罂粟。

晚上躺下来时,志平看到晓月一天的情感波澜起伏,便想安慰她,但又不知说什么。只好说别太着急上火,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也会走,志平又觉得这话就是在说给自己听啊。

晓月并不说话,她在心里盘算着哪些人可以借钱。志平安慰着晓月,用手搭在她肩膀上,晓月便提推开,保持着距离。

“不要碰到我,你手搭在我肩上,我都格外难受,如果你真对我好,你就借给我500块钱,我到了那面一定还你。或者我帮你干几天活,你给我500块钱工资可好?”

志平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痛苦,他觉得晓月是只扑火的飞蛾。眼前的晓月仿佛是他从未见过的,真是不可思议啊!

志平便把一张行军床支起,他不想跟晓月一起睡了,他想抚慰一下自己受到打击的心。过了一会,晓月想到小徐,自言自语的说:“不知道小徐在不在家,要是在家,我明天去找她借钱,唉,她家里那么难,我借了她的钱要尽快还钱呢。”

志平一句话不说,他只保持沉默,如果晓月再次向他借500块钱而泪流满面时,他一定扛不住了,好在晓月只说了一次,没再坚持。或许她也认为拿着志平的钱去厦门找生意也真是不可思议的荒唐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晓月又不说去找小徐了,只叹息一声道:“当初结婚的时候是那么开心满足,没想到才两年就闹着要离婚,去厦门找胜利。”

他忽然说不下去了,那些仿佛昨天才发生的事如此鲜明深刻的印在脑里,现在却物是人非了。但晓月说今天下午去巢州电影院找一个朋友借点钱,志平便问是谁?

“哎呀,反正你不认识,问那么多干嘛呢?”晓月或者是不想回答,或者是心里并无把握。

她只简单地说:“是原来在农贸市场卖就认识她父母的,还来过她家玩过几次,叫刘大柱的。父母喊他小刘,这个人很大气的,以前父母去他家摊位上买肉的零钱,从来都不要。”

晓月仿佛看到小刘爽快地拿出一沓钱,数都没数就扔给晓月几张。晓月满脸都是天真快乐。

中午吃完饭,志平带晓月去市区,父亲并不明白儿子媳妇这两天来来回回的在跑什么,但看到两人一起进进出出,就觉得平安无事吧?

志平把车骑到电影院门口时,晓月打刘屠夫的电话,小刘说还没来,让她等一会。她就挂了电话,不急不躁地坐在门口零食店里拿了一瓶可乐,慢慢的等小刘了。

志平远远地看到晓月头发染成浅棕色,一件小吊衫露出一大截白白的腰身来。下身是一步裙,裹着圆滚滚的屁股,志平才惊讶的觉得晓月已经是在着装打扮上分明堕落了,像是个宾馆的服务员。

等了快一个多小时,志平才看到一辆夏利车上下了一个胖子和一个瘦高的男人,两人朝晓月打了个招呼,晓月开开心心地跟着男人去了电影院旁边一家茶楼喝茶。志平只远远的观看着那间茶楼,然后又隐隐约约看到他们在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坐下来。

这时天快黑下来了,志平觉得有蚊子在身边飞来飞去,异常的烦躁。晓月还是跟两个男人在楼上喝茶,仿佛没事闲聊,又仿佛在谈一份天大的业务。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不断的用手朝窗外指指点点,志平便心生恨意,他悲观地想,难道他们这两条色狼是要趁人之危占晓月便宜吗?

志平想到这里,心里无比的害怕,他不禁悲伤地想到他已经一点点也不能保护晓月了。如果在以前他完全可以冲进茶室,给两个轻浮游荡的浪荡家伙一顿拳脚,但现在此时小月只会觉得他破坏了他借钱的好事啊。诚心不让她有钱去厦门。那样晓月一定会痛恨他。

志平的心一片茫然,无边无际的难受起来。

他去了护城河上趴在栏杆上,昏黄的路灯依然照见河底黑乎乎的流水,他内心如同这河水一样流淌着悲哀。

他忽然想到,自己未必能管住小月,报告给大月啊,她娘家人总会有些办法吧?志平便立马给上海的大姐打了电话。

那边大姐接过电话,听完志平的说完最后一个字,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千万不能借钱给她,这样她就走不掉。你告诉她明天大姐就回来,让她等我。”

志平眼含泪水,嗯嗯地答应着,他激动万分的挂了电话,一抬头看到茶楼下面,晓月正过马路往摩托车这边走,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志平一看就知道他没借到钱,于是快步走过去,帮她拿小包。晓月很沮丧地说唉:“说了半天,问来问去的,我都告诉他了,最后说身上没带钱,银行卡在家里,让我坐车去他家里拿。”

晓月停了停,抬头问志平:“你说我能不能去呀?”

志平说你自己决定。晓月叹了口气:“哎,还是算了吧,都是骗子,跟以前去我家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老是盯着我看,有时倒茶时候还碰我的胳膊。”

晓月说这话的时候,志平就觉得晓月像是个傻白甜的村姑,对人情世故只有自我认知的方式,固执地应对着一切好人坏人。如果今晚他一意孤行,跟着车去了刘屠夫家,估计半路就会被糟蹋了。晓月如果不从,也有可能失手勒死出了人命呢!

志平想到此,惊出一身冷汗,他告诉晓月:“大姐刚刚打电话问问你有没有回来,我说了你的情况,她说明天就过来看看你。”

志平半真半假的告诉了晓月,晓月惊讶的睁大眼睛,她不完全相信,但又觉得没有哪里不对。她已经快半个月没给大姐打电话了,在厦门的时候,她告诉大姐想回安徽。但后来发生了这些事,就再也无心给大姐打电话。

很晚才到厂里,父亲小声地问可吃饭了?晓月才想到一直忙着借钱,志平只小心翼翼地陪着她,饭都忘了吃,现在被老头一问,才感觉肚子咕咕叫呢。

父亲悄悄的用过油的肉丝下了两碗面条,等父亲小心地把肉丝面到桌上时,志平埋头呼噜呼噜的吃起面条来。青椒肉丝面又咸又香的,看到志平吃的香,晓月便把面拨了一些给志平。

望着两只空碗,父亲笑眯眯的把碗收回去,说“早点休息吧,忙了一天也很累”。

晓月清脆地答应:“哎”,这就去关门。晓月先在行军床上躺下,志平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觉得父亲太可怜了,到现在都不知道真实情况的。继而觉得还是自己太可怜了!他们一天都在忙什么事?忙了一天呢,能说出口吗?!

志平又睡不着了,感觉吃的太多,他让晓月先睡。自己则要沿着黑乎乎的河道走一圈,他在心里祈祷,即使让大姐把晓月带走,也不能再让晓月去厦门了。

这辈子他要把去厦门的路竖起来,把所有关于厦门的记忆全部删除!

第二天下午,志平在路口接大月,他只见过一次大月,个子比晓月矮一点,但两姐妹长得很像。志平看到从合肥过来的大巴车上下来一个有点黑眼圈的女人,画得很精致的浓妆,志平还不确定来人是不是大姐?

大姐倒是主动地问志平:“小二呢?”

志平连忙答应在厂里,然后发动摩托车带大姐回厂里去。

路上大姐便仔细的问起到底怎么回事?志平慢慢详细的说了前前后后。大姐只用心听着,她也在验证志平和晓月的话,有没有不一样的说法呢?

等到了厂里坐下来的时候,父亲才明白,原来都这样了,怪不得这几天,儿子时常发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便又很心疼起儿子来。父亲心里气愤,但看到儿子被人拿捏的死死,又无可奈何。

大姐很客气,说了些场面话,说二妹没有念多少书,考虑问题简单,有什么事情多多包涵。

可志平觉得,晓月是没读没多少书,可她做的事是念过大学的志平都做不出来的事情。

父亲觉得大姐成熟多了,说的话也很有道理,知道大姐回来要带二妹走。便劝晓月以后多听大姐的话,以过日子为主要任务,其他都不重要。

晚上大姐住镇上老街宾馆的一个单间,晓月和志平陪着大姐说了很久的话,大姐突然说来时看到镇东头那边有烧烤店,不如过去喝点啤酒。

志平说,自己晚饭后就不想再吃了。

“今天晚上陪我,好大的事哦。”

大姐像是梁山好汉里的顾大嫂,撸起袖子,能把男人喝趴下的豪情。

志平一直保持着清醒,只拿着一根烤肠,陪着两姐妹一个晚上。晓月先是激动,后来说到她和王胜利也经常吃烧烤,又说到志平从来不带她出去吃。大姐便一腿翘在板凳上,一只手叉着腰,看着志平说:“你看,这就是你男人的不对了,不能只会挣钱,不会享受,那挣钱还有毛快乐!”

志平极力保持着冷静清醒,但也被大姐的享受路线绕晕了,感到大姐有种来势汹汹的霸气,便小心的伺候着。过了一会大姐又说到小弟现在读大学,这是破烂家里唯一骄傲的。

再过两年,小弟大学毕业,她就会动用所有关系把小弟安排在上海,这样一家人就越来越有奔头了。

“你要带着晓月好好干啊,一家人越来越有奔头了”。大姐说完想到小时候的委屈和难过的事情,竟然趴在桌上哽咽起来。

志平上前劝她,大姐用手推开志平大声的说:“张志平,你哪里知道我一家受的苦啊!”

然后就呜呜的哭了起来,志平吓坏了,他不知道如何收场,老板也是对这些大半夜来喝酒喝到哭的男男女女见得多了,便让志平别给她喝了,倒点醒酒的饮料吧?志平忙忙的倒了杯果汁,半天大姐才平静下来,一口喝掉果汁,站起来结账才发现志平早已结了,大姐就对志平竖了个大拇指。

三人打着饱嗝,满足的离开烧烤店,仿佛忘了一切人间的烦恼。

第二天一早,志平起来骑车送两姐妹去市里坐车回上海。

晓月有些不情愿的样子,背个双肩包,带了几件小衣服。大月就没有行李,只带了一个包,放了些化妆品。志平骑车带了两个人,大月坐后面,晓月挤在中间。志平用心在前头骑着。路上晓月尽量往后靠,挤的得大月快要掉下来了。大月便推晓月往前,但晓月固执的弓起腰不让胸脯贴到志平。后面大月便大声的说:“小二怎么回事呀?你们不是夫妻呀?没光不溜秋的滚床单过呀!”

一句话让志平耳朵红到了边,晓月也朝大姐翻白眼。她还是把双肩包放在胸前,即使靠上去也有包挡一下,志平没再说话,他只用心开车,很快就到了市区长途汽车站。

晓月下车径直往车站走去。大月则跟志平轻声说:“慢慢来吧,你也别急,我们不会让晓月跟那个穷鬼接触的。”

说完上前追小月去了,志平把车停在外面,走到候车厅看见姐妹俩已经买了车票,坐在四号窗口等上海的车。志平才会回转身向站外走去

。他觉得小月去了上海,无论怎样也不会再去厦门了

志平骑车回去的时候,路过供电局菜市场,他又想到上次停在那里吃早饭,他还能记得那个动作干练,态度亲和丰满的老板娘。志平把车子停在门外,却只有老板娘一个人在忙,她还是手脚麻利的问顾客,等志平坐下来吃小包子时,他又很认真的看了看老板娘,30出头的模样,却是一种踏实的干练风格,他又想到大月晓月那都是没法比的了。大月只会激情冲动,晓月更是冲动,但眼前的老板娘却是认认真真在这里干活呢?

如果是过日子,“双月”不知差了老板娘几个等级呢!

这时志平看到一个老妇人拉着个小男孩慢慢走进来,那男孩的一双眼睛让志平瞬间想起吴镇来。再一想,这里真是吴镇的供电局小区,那个小男孩肯定是吴镇儿子嘛!哦!吴镇儿子都这么大了,而他的婚姻还处于摇摆不定的状态里呢。

志平一直在想,他跟他同时毕业,即使分配工作,也不如他做了会计呀。然而吴镇的路要比他顺畅的多了,只是不知道吴镇离开瓶盖厂又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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