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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帝国一六一六

作者:凌小蛰2025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9章 峡谷惊魂

书名:大明帝国一六一六 作者:凌小蛰2025 字数:0 更新时间:07-17 08:13

那味儿板正,当为辽人。

赵寿吉觉得有点意思,同样品出味的还有常尾随其左右的小旗官。二人对了下眼神,于是说东北普通话的泰森很无辜地抬为要犯再次接受审讯。

要犯认罪态度不错,有问必答且问一答十。此刻的泰森好比外籍高华在国内面对冲突时满口洋文还特么假装听不懂母语,这种人特别招人恨,于是免不了挨上几拳几脚,嘴唇也裂了、眼圈也黑了、耳朵里成群的小蜜蜂在歌唱。犯人熬不过肉疼一个劲地晃手指头,终于让明军想到犯人是要写交代材料。

赵寿吉努努嘴,小旗官拔刀上前只一抹便将捆缚泰森的粗麻绳齐齐割断。说那迟那时快,泰森无暇考虑明军的刀片子如此锋利并非样子货,双手一旦解缚,手里变戏法似的多出柄刺刀来,就地蜷身一滚躲开架在脖子上的刀锋,削断脚上的绳索,沉肩撞翻试图阻拦的明军后末路狂奔。同伙们看呆了:帅!动作干脆利落,幅度小力量大,颇有《谍影重重》里杰森.伯恩之风采。

赵寿吉玩不转步枪与钳工以往人生中的失恋原因相同,叫做有缘无份。

普遍来说,一项制度的执行呈现高开低走态势。在这穿越伊始的头几天里,穿越众尚能严格执行非战时枪械管理条例,将枪支与弹药分开保管。倘若赵寿吉晚来几天,待穿越众倦怠偷懒不再严格执行弹枪分离,没准他就能把枪给玩明白了,毕竟琢磨出上弹匣和开保险并不难。昨晚除了负责警戒的胶皮所持枪械上了子弹,其余人都把弹匣放在各自的背包里了。而胶皮面对气势汹汹的明军一枪不发便抛下同伙独自逃窜,所以赵寿吉无实物参考,一时半会儿没琢磨透要把弹匣插进弹仓。

话说泰森引明军绕着跑个大圈子想拉开距离,却跑不过人家,只得怨恨着敌人体力超常,左突右冲奔进堆放被缴枪支的帐篷,眨眼功夫窜出来时立刻就威风凛凛了,安上刺刀子弹上膛的81杠在手,好一幅杀气腾腾帅气逼人的好画幅。

有诗赞曰:红肩章绿军装,半蹲马步斜挎枪,地表最强单兵王。木柄手雷81杠,守国门镇南疆,狼子野心莫嚣张。

可惜了了,身上要套上绿军装便十分完美。更遗憾的是没有相机以平视机位忠实记录下此时此刻之摄人英武。可不就是么,从对面角度看过来,十分完美的侧逆光,光影一流,画面氛围感极强、故事性极佳、情绪感饱满,拍下来必是大片。

听:‘哒哒哒’,原本略低沉的枪声经峡谷放大去如隆隆作响的闷雷。看:枪口枪机处散出的硝烟黑白参半。

闻:只怪峡谷穿堂风大,闻不到好闻的硝烟味。

呈现给大明官兵的只能是堂视听盛宴。再看:百步开外山石上一株碗口粗细的树被连续2个长点射齐根打断,连同碎石一起掉下峡谷。

好个林家枪法!

作风硬朗是明军基层军官通常的性格特征,如此自下而上夯实了明帝国死硬到底的历史人设。赵寿吉摄于敌方之火铳威力却依然摆出死拼到底的架势,他腰刀出鞘,喝令部下列阵迎敌。明军这番亮剑端的训练有素,分散的人群‘哗啦啦’一阵跑位,忙而不乱,弓弩手上弦搭箭、刀盾手抽刀竖牌、长矛手拉开弓步挺出长枪。6名火枪兵排成两排站在最后,抵肩端枪齐刷刷对准泰森。这番跑位列阵令俘虏们的神经稍稍舒缓下来:

明军软件一流(兵员素质)。硬件设施,怎么讲,坑爹哦。先说弩,上弦把弦崩断了,没断弦的弩臂开裂,也有怎么摆弄都上不了弦的,好像是铁质机件锈住了;再说刀,明晃晃亮闪闪不假,仔细看就能发现刀刃上有豁口、有锯齿、有卷刃。那鸟枪的火绳更坑爹,6把枪里倒有4把灭了火星,枪手们纷纷放下手中枪,手忙脚乱地摸燧石火镰来点火绳。这些明明白白在告诉你乃临阵磨的刀,最起码的武器保养都不做,这支军队的战斗力令人存疑。内行人心中窃喜:敢情明军最锋利的刀就刚才架在咱脖子上的那几款了。

81杠发射的7.62*39mm口径步枪弹能把人的脑壳掀飞,正面能射穿三个人侧面也能穿两个。泰森以跪姿射击姿势,端枪瞄准。准星中的目标从明军战阵移向那位胡子军官,将目标牢牢套住。

形成对峙了,我命可全!钳工怒放的笑容尚未完全收拢,惊恐立即来袭,真正的一半脸阴一半脸阳,立马扯开嗓子急急喊道:“瓜娃子当心后头,有…”

这边话音未落,那边泰森被人矮身欺到腋下只顺势往上一托,手中钢枪翻着完美的跟斗以优美的弧线飞出老远,紧接着被人一靠一别一扭一送,200斤的身体在那人背上翻过,落地重重摔了个嘴啃石(峡谷里少泥多石),右手手掌手腕被反关节锁住,粗壮的手臂被拧成了麻花动弹不得。泰森习惯性拍地示意认输,此举总算给同伴苦中作乐的机会,笑他游戏人生分不清现实和舞台。明军中有人为刚才的动作戏叫好:“小旗好身手!”,叫好声稀稀拉拉,有礼节性喝彩之嫌,当属类似表演司空见惯。出手擒住泰森的动作明星正是桅杆屯赵百户亲信、小旗官潘嘉园。

暴动失败,等待穿越众的是严厉的惩罚。钳工被明军揪住头发将头脸贴地,他穿越前新剃了头,头发短揪不牢,于是明军捎带着头皮一起用指甲扣住。钳工感觉头顶上按着梅超风那骨感的爪子,又觉脖子上有刀刃传来阵阵凉意,于是凭空生出无以伦比的力气,耸起肩膀将脖子缩进衣领里好让明军找不到下刀子的地方,那明军再怎么使劲也抵不住他求生本能的反抗。乌龟要缩头,明军不答应,没有百户命令却不能一刀把龟头给剁了,便用膝盖顶住他后背脊梁,撇下刀腾出双手卡住他脖子向外推。两个大拇指扣在颌骨关节处会产生强烈的窒息干渴刺激,钳工立时伸长脖子尽情咳嗽,咳得眼泪直飞。

一个人会紧张害怕是因为他还有希望、还有生存的可能。他内心尚存一丝对生的憧憬,只是一丝而已。生死存于他人的一念之间很让人沮丧。现在的情形是:只要那带队军官略略点个头,明革穿越团队关于明朝革命大业旋即将夭折于襁褓。

曹少醒了,被阿力给叫醒的。阿力无疑是这世上最傻的狗子、最讲义气的死党、不知死活的帮凶。对主人不离不弃,向坏蛋摆出令人发笑的攻击状。阿力,但有来生必视你为己出!曹少斜眼向阿力投去临终前深情一瞥,但见有明军持刀对阿力,突生万丈豪气歇斯底里喊:“有种冲我来,别伤我的狗子!”

明军窃窃私语着,好象体会到了人狗之间情深意笃。百户官赵寿吉限于时代之局限性无法体会主人与狗子之间的情深意笃,他感觉好奇,特意走过来看了看曹少,甚至还想摸摸阿力的脑袋。

在以后的日子里,曹少经常在人前深情回忆起这一幕,评价接下来赵寿吉说的这句话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慢交,吾有得闲话要问。”这位长相很北方的长官操一口江南软语。

嘉兴话,听上去像嘉兴话。曹少如抓住救命稻草满怀希望大叫:“五芳斋!嘉兴大肉粽!”不见对方有反应,料想明万历年时五芳斋还没开张,抑或开张了还没出名正缩在某个小弄堂里惨淡着。他不死心,求生欲破茧而出:《紫竹调》!嘉兴人不会《紫竹调》的绝逼假货!心中向自己的老娘匍匐跪拜:姆妈哦,谢谢侬欢喜听沪剧,还特别欢喜拉了侬倪子一道听沪剧哦!格趟救侬倪子命了哦!

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与哥哥做管箫

箫儿对着口,口儿对着箫,箫中吹出鲜花调

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

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

‘咦,怎么是妹妹问哥哥箫儿好不好呢,反过来了吧?’--此心念随即被自责压制掉:‘曹少啊曹少,难怪被人叫曹查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份心思!还能思想开小差!’他大叫:“吾伲西塘人、周庄人、嘉定人,松江人。松江,姚明、刘翔、徐阶、董其昌、柳如是、钱谦益、徐光启、陆机、黄道婆、侪是伲窝里厢人!松江布,衣被天下!”

赵寿吉小眼睛眨着,酷似孙红雷扮演的余则成在耍心眼想点子。他很有想法,他的有想法不单在这次奇遇般的闹剧中邂逅不明来历的江浙老乡。

汉语普通话以北京话为基础,北京话却是被摧残过的汉语,即满式汉语,其前身是满清官话,也就是说现在的北京话并非明朝北京话,而满清入关前北京人讲的是南京话,也称明朝官话。满清入主中原初期,满语仍是一种原始的简陋的语言,发音和语法不成熟,词汇量更是少得可怜。对于常年累月生活在深山老林的满人,初入北京时如刘姥姥进大观园般大开眼界,很多普通平常的东西对他们来说也成了新鲜事物,小到日常用具大到宏伟建筑,用满语都无法表达。而像汉人的某些高级语言比如医学、科技、文化用语等满语更是无法表达,八旗遇到了比汉人的抵抗更为头痛的问题--语言危机。至此,学讲汉语成了满人唯一的选择,于是满族开始了他们的全民学汉语热(类似后世全民学英语)。满清这种虚心学习属工作需要,不得已而为之。由于满语较汉语有着先天性不足,再加上生理上的差异,满人无法流利说讲汉语,无法掌握发音,只能是用满语生搬硬套汉语的发音,这种情形类似日本皇军说汉语:你滴,良心滴,大大滴坏了。而当时满清皇军汉语水平并不比日本皇军强。这种满式汉语首先在八旗贵族中出现,经过数年的使用和发展形成了满清官话即普通话的前身。而由于中国南方对满清的抵抗比较激烈,加上对汉文化的无比优越感,在南方地区古音古语保留较多。比如‘风’,吴越方言读作‘fong’,发音至少与元明时期一致。这就是松江人曹少能与400年前嘉兴人赵百户勉强交流的原因。

假设晚十年二十年于2018或者2028年穿越,以他的这口上海土话必不被赵百户承认,因为吴越方言中大量的尖团音和入声或许早就被普通话围剿得渣都不剩。而现在,曹少一口老旧上海话还保留着尖团音的区分。西塘的西不念xi念si。周庄的周不念zhou念jou。董其昌的其不念qi念ci。再比如松江、嘉兴土话中有两种ang的音。一个发音靠前,比如冷、打、张、生、长;一个发音靠后,比如狼、党、章、桑、上;这两个音一个往后去一点一个往前去一点就合并了,结果就是小年轻上海人冷狼不分、场中路和上中路不分。

所谓入声就是发音短促的。像“笔、滴、急、七、吸”这些字让上海人读一般不会错,但说它为入声,绝大部分人是不知道的。其实语言中语音变化最快,而且其发展和变化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一旦习惯成自然就一直就这样说了,任何人为的介入都没有意义。

私下里,赵百户和潘小旗俩同乡讲的是嘉兴老土话。潘嘉园猜不准领导凝固的笑脸所代表的含义,小心翼翼请示:“老爷,贼人恐是倭寇。依麻柳溪里长讲起,那大个贼人自报家门是先宋遗民从海外孤岛而来,海上狂风把所乘海船吹到闽南入境大明。闽南距此几千里,必定在瞎三话四。吾去询问伊走啊里条路入的施州,旱路还是水路。稍加细问就知真伪。”

百户防守官赵寿吉少年从军,和汉人倭寇、日本倭寇、红夷倭寇残渣打过仗过过招,对倭寇最是熟悉。说这伙人通倭也许没什么大毛病,要说他们是倭寇必定是瞎三话四。眼前这伙人全无强盗气质,反而带有几分读书人的文弱。比如说那个岁数最大的,把他鼻梁上戴的水晶片摘掉便似两眼摸黑云遮雾罩,与那书办于祥写字读书时滑稽可笑的模样如出一辙。想到这里清清喉咙朗声道:“尔等若果真前宋遗民倒与我华夏一体。”

曹少闻听即啧啧唱起赞歌:“真真清官大老爷。”--“大老爷贵姓?”—“啊!赵清天,赵龙图!”。

这位大救星肯定是军官,是这伙明军中最大的官,说话算数的第一人。当兵的都头戴飞碟帽身穿大红色薄棉战袄,唯独这位爷头戴八瓣铁盔,战袄外头还披了层炫黑色短袖罩甲,在清晨的一缕阳光下亮瞎你眼珠子。红黑色混织而成的棉麻粗绳将皮质护腕牢牢系在小臂上,护腕连着块厚实的复合牛皮保护着手背。那叫啥,护手?反正这一身与众不同的高级甲胄分明显示着主人身份的高贵。‘颜值就是战斗力’真他娘的诚不欺我。且说这位爷绝对不好惹,你就看他腰上扎的武装带,皮质有些开裂老旧但绝对不是做旧的,皮子里隐隐泛红,那是血渍!铜质皮带扣又粗又大,把皮带解下来抡开了能当流星锤使。这个人,业务型干部无疑。

“瞎三话四。”

口气有些不善,嗓门有些大,曹少被吓一哆嗦。好在这位爷放低嗓门道:“老爷我带兵的百户防守官,非那断案催租的文官。从实招来,尔等何方人氏?”

腔调腔调,调变腔不变!根据赵青天的口音腔基本能锁定其老家在浙江嘉兴、江苏昆山、上海青浦一带,现在的情形是只有攀老乡才能救命,不是,救大明。而攀老乡势必要说起家乡的人和事才能在感情上起共鸣。曹少快速把自己掌握的历史地理知识在脑子里扫描一遍:嘉兴南湖上的游船当下默默无闻;昆山的古镇大同小异,根本分不清周庄还是同里;松江的四腮鲈鱼也被吃得快绝户了。说不上三句就要得露馅,对,不能咬死在一个地方!得来个东拉西扯。

“禀赵大官人,伊啦的的确确松江府人,窝里厢么就在嘉靖朝首辅徐阶隔壁头。吾么,嘉定县人,不是,吾祖籍苏州府锦溪,哦,勿是,昆山陈墓。陈墓晓得伐?”

无论古称锦溪还是现名陈墓,赵大官人都是晓得的,他一个远方亲戚正是在前元避兵祸逃在了陈墓开枝散叶。赵寿吉收刀入鞘,此身体语言意味着和平的曙光。闪闪的刀光实在夺人眼球,曹少敢肯定自己不曾看走眼,赵青天用的是戚家刀,再结合方才的战斗队形,这队明军人马和戚继光脱不开干系。于是决定把户籍往义乌靠一靠,说不定能进一步拉近彼此距离:“吾阿爷稠州东阳人…”

“方才你说你祖籍陈墓。”

“避倭乱迁至苏州陈墓。”

“哦,原来如此。”赵寿吉的冷笑藏在肉里,既难以察觉又一闪而过,遂以满面春风示人。见当官的脸色和善,曹少要把戏文给演足演好,双手抱拳朝天一拱:“我朝孝宗帝陈妃最爱锦溪景致,水葬于此,遂改锦溪为陈墓。各么,且不知本朝唤此地锦溪抑或陈墓?”

“我大明沿袭前宋旧称,仍作陈墓。”

直到此时曹少终于舒缓了口气下来,心说自己乱点老乡谱险中求胜,这回性命暂时算保住了吧!接下来,从义乌搬到陈墓再搬到嘉定,到处流浪的曹少的即兴发挥把赵大官人忽悠得眼皮都不曾眨动,也把自家一班穿越众兄弟白乎得心惊肉跳。请读者朋友们好生听这故事:曹少老家嘉定娄塘瞿家弄,来此施州卫之前曾到家乡寻祖。老宅尚在,隔壁邻属姓周,大郎叫做周奎,周奎有一女闺名周芷若。听乡邻说起,这周奎迁居北京大兴县,其女周芷若入信王府,嫁于信王为妃。说起来他曹少和本朝皇族也是颇有些渊源的。

赵大官人只会喝酒睡觉练兵打仗,对远在北京的皇室八卦无缘得知,问:“你说这---,这信王是---?”

“崇祯,崇祯皇帝朱由检呐!”

答话掷地有声!曹少已是满额头的冷汗,差点就被自己吓晕过去。看着穿越众那投来的幽怨无助的眼神,他长叹口气闭上眼睛,就等引颈受刀。

半瓶水乱晃荡,玩火者必自焚。也就是说,你可以演绎但别过分演义。未来的嘉定伯周奎是嘉定人自然不假,未来的周皇后闺名叫什么自然无从打听也就不能证伪,瞎编个周芷若倒也无妨。但1616年是哪一年?万历四十四年,万历爷还健在呢!你给来个崇祯皇帝。你让天启帝朱由校怎么想?朱由校自己还没当上皇帝,如何封由检弟弟当信王。

惊蛰好像早过了吧!怎么平白里突然响了声春雷。‘咣当’雷声响过,曹少抬头望天,晴空万里不似要下雨的样子。天不下雨,自己一脖子热血就要雨点般喷溅而出了。又响了声惊蛰之雷,不过这响雷出自赵寿吉口:“哈哈,赵某人舅爷就勒嗨陈墓,看起来倷几个当真先宋遗民,回老屋走亲眷来了?”

这回全体穿越众都看懂了。正所谓: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尽管这剧情编得漏洞百出,但观众愿意看才是收视率。

双手手腕被麻绳勒出了几条黑紫色血痕,两条手臂从指尖麻到了腋窝,钳工一屁股瘫坐地上,甩着手活动着腰,峡谷的风钻进领口里感到阵阵冰凉寒意。他这才发觉自己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数度浸透,连腿上都是汗,又一滴豆大的汗珠从腋下淌到了肚子上,提醒着他大难不死而惊险无比。热汗冷汗才止住没多久,乃有漏网之鱼前来报到。

胶皮被推搡着跌跌冲冲过来汇合,只见她头发乱成了鸡窝,几缕青丝粘在额头粘在嘴角,修身衬衫纽扣掉了一粒,领口歪斜,脖子下形成个深V露出黑色文胸的边缘。原本盘在脖子上的爱马仕换了个地方发挥功能,被当成绳索把她双手反绑,如此,原本束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往上提了那么几寸,露出女主人平坦的小腹,还有性感迷人的肚脐眼。三宅一生则被顶在长枪上成为明军胜利的旗帜,亏得布料厚实而枪尖不锐没被戳出个洞来。

穿越众每人心都一沉:这小娘皮没被那个吧!她有没有被那个,这个问号后来在较长时间内是压在穿越众特别是钳工心头的万重山,又不能直白问,只得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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