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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帝国一六一六

作者:凌小蛰2025 | 分类:军事 | 字数:0

第372章 断指为誓

书名:大明帝国一六一六 作者:凌小蛰2025 字数:0 更新时间:07-17 08:13

“呜--呜--”

广福庵的女尼女修士们以为官军吹响号角是又要出操打仗去,个个面有喜色,佛祖保佑让这些丘八赶紧滚蛋。仔细听却又不是,最后确认实为那个逼良为娼的丁将军在内堂啼哭之声。

丁正男啼哭,一为军中有溺死,惧怕回京受严厉的亲叔叔严厉的责罚,二为自己指挥无方而气恼自责。

时上午八点钟,咖啡时间,亲兵将盛在壶盖里的咖啡递送过来:“朝饮,意式浓缩,不加糖不加奶。”

老赵满意地一饮而尽,再含口清茶漱口,最后把茶水‘咕咚’一口咽下。

“丁师长大人---”

“叫我丁正男,叫小丁亦可。”

这个哪敢哦,你丁正男堂堂大内近卫军师长,官至正三品,领昭勇将军。赵寿吉从四品湖广总兵宣武将军,官大一级压死人,哪能像现在这样平起平坐!叫他小丁,他叔叔顺序为老丁,那不苟言笑脾气火爆的弼马温丁大用一准把他赵寿吉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赵叔--”

赵寿吉脸皮再厚也不敢当丁正男的异姓叔叔,慌忙摇手:“别,别别,下官不敢当。”

丁正男止住啼哭。“赵叔,你就别扯了。谁不晓得你是四人组的结义大哥、曹少岳父、赵御史老爹、梁妃娘娘亲叔。”

听丁正男这么一说,老赵觉得自己当真就有这么回事:满门英烈,呸呸,满门显贵!他自谦道:“啊呀,我大儿子冠勇做的梁山钢铁厂的总经理。二郎果敢当的梁山军团长,按现在的军制理应是旅长了。两个儿子均英年早逝,大郎饮弹而死,二郎平奢安时病逝军中,唉---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丁正男陪着赵寿吉为赵冠勇和赵果敢之为国捐躯而不胜唏嘘,哀叹几句忠良短寿之后,说道:“赵叔,侄儿练兵无方、排兵失算,对不住皇上殷切期望。你是老兵,求你指点我排兵打仗的法子。”

老赵说你小子为这点破事耿耿于怀至于么,军中出点意外事故再正常不过,真以为人人都有韩信带兵多多益善的能力。万把人,吃饭吃坏肚子出现伤亡、走路摔跤摔死、枪支走火打死、衣服穿少了冻死、水里淹死、火里烧死,你防不胜防。以上的真经是赵寿吉真心话良心话。不过看在丁正男嘴巴甜的份上,老赵还是愿意点拨这小子几句。

“梁山军能打吧?”

“天下第一能打的强兵。”

“好,那我告诉你梁山军刚刚成军时候的丑事,你就不以为然了。嗯--算了算了,还是不说为好。”

关于梁山军的事情,无论新旧大小丁正男都十分感兴趣。眼前这位赵叔对梁山军知根知底,掌握不少趣闻轶事,而正是这些不为人知的轶事才能体现出赵叔在梁山司的地位和亲密关系。

经不起哄的老赵于是侃侃而谈,“话说当年梁山军刚拉起队伍不久,跟咱施州境内一个叫鱼木寨的悍匪窝干上了,弄不过鱼木寨,被打得狼狈逃窜,还让人给端了老窝。你也知道,现今他们旅长李建军那小子说话口舌不甚利索,就是被鱼木寨的给搅坏了舌头。”

“哈哈哈,梁山军还有过这等窝囊事!”

“这事没几个人知道。还有更绝的,想不想知道?”

板凳汽水和瓜子,吃瓜群众丁正男知道这回吃到的瓜肯定是大瓜,且是大瓜的瓜肉,而非瓜皮。

“那年部队里有个叫巴娃的小子,哦,此人如今坐了商务部审计署头把交椅,还兼了童子军总教头。当年梁山军去招惹容美司田更年,这个容美就是如今梁山军徒堂旅的出处。部队一触即溃,全军撒丫子逃命。这个巴娃逃到林子里歇口气,不料被野猪啃掉手掌。”---巴娃要听到了定要说老赵老糊涂了,他那是帮房安东殴覃文那会儿出的事。

“还有这事,好玩好玩。赵叔你真不愧老梁山。”

“所以啊你不要急,能跑能跳都是从蹒跚学步开始的。不过呢,老夫最佩服梁山军两点做得好:一训练严格细致,二当官的亲自勘查战场。”

打仗讲究预设战场的选择,战场勘查清楚才知道该怎么打。比如说这次太湖剿匪,如果让老赵指挥近卫军,他一定事先沿着芦荡岛四周布上水雷,没有水雷就打木桩,困住贼人。因为战场是你选定的,你清楚预设战场的环境,能够采取有效手段遏制对手。可惜你近卫军光坐在船上看热闹,啥事也没干。至于手雷误伤事故归咎平时训练不够,到了战场上慌乱了,这是你丁正男应该反省的。然而没有及时调整船头方向,导致丧失有效火力打击,却不是你丁正男的事情,最高指挥官不可能照顾到战场每个变化和细节,这种临敌应变应该是基层军官干的事。说到这里,老赵问:“你近卫军用的朝廷军制,还是梁山军的建制?”

“我们全盘仿的梁山军建制。”

要很好地回答这个问题,得从丁大用为人之根源着手寻找答案。有的官员小心驶得万年船,交代他的事情给你办得滴水不漏,这种人可以重用。有的官员性格决绝,敢于大刀阔斧力行变革,这种先锋能臣更要重用。于是两者风格兼而有之的丁大用就格外受天启器重。叫他管内帑用度,每个铜板来去清清楚楚,账目干干净净。叫他练兵,学习先进一步到位,绝不拖拉。丁大用知兵,曾就天启帝对禁军改革方案予以大胆推翻,以辞职相要挟,否决天启帝之只引进武器装备、禁军军制维持祖宗成法的稳健思路,在皇帝跟前放言‘要么不学,要学就端正态度认真学’力主禁军改革要以梁山军为蓝本全面深入学习,并且以禁军为试点逐步推向全军。

“及时应变,调整战术队形,应该是你部班排长要做的事情。由此可见啊,你近卫军指挥体系僵化,不够灵活机变。战斗单位还习惯等候上级命令,不会根据敌情及时主动应变。其实啊,天下兵马不够梁山军打,真正的差距在于他们的战斗单位已经升级到了每一个士兵,他们任何一个普通士兵都能做到独立作战。这才是差距,这才是真正的差距呀!”

此时,赵寿吉和丁正男二人忽然陷入沉思,屋子里寂静无声,寂静到能听见呼吸声。他们想到的是同一件事:普通一兵能够进行单独作战,除了梁山军,天下还有一支兵马似乎也能做到:后金八旗。

许久,丁正男眼睛里闪出一凛寒光。“赵叔,你愿重返辽东么?”

“你当真有此意?”

“当真。叔叔督操近卫军,为的就是征辽,此为丁家叔侄夙愿。”

赵寿吉用尽全身力气挥拳砸向案几,这一拳积攒了他这么多年来复仇的企盼,竟把茶几打散了架。老赵也没想到八成新的茶几如何这么不经敲打,看看破损的物件,感觉到似是天意为之。“我赵寿吉曾对天发下毒誓:屠灭八旗,踏平建州。如有违背形同此案!”

丁正男此时尽显硬汉本色,地上捡起俘获的太湖帮倭刀抽出半截来,将左手小拇指朝刀锋挥去。整个指甲盖一截被齐刷刷割断,汩出的鲜血浸没于地上尘土之中。“我丁正男断指发誓:屠灭八旗,踏平建州。”

孩子们最喜爱到穆姑姑办公室去,因为穆姑姑办公桌抽屉里总有好吃的零食和大把的铜板零钱。那队童子军横行平台畅通无阻,楼层警卫不敢阻拦童子军们闯入穆委员办公室翻箱倒柜。

为首的柴平黔今年4虚岁了,力气最大,直奔办公桌,把带有滑轮的抽屉拉出来,“小钱钱,小钱钱---”

保育员慌忙把抽屉推上,“小平黔,忘记你妈昨天为什么揍你了吗?”

柴平黔记吃不记打,忘了昨晚坏妈妈为何用鞋底抽自己,只记得坏妈妈用鞋底狠狠抽了自己。

“记住,以后再也不能乱翻穆姑姑的抽屉,记住了没?”

“记住了殷叔叔。下次平黔不乱翻了,一定整整齐齐翻。”

保育员恨不能脱了鞋子也用鞋底子抽他个仰八叉。

如此缺乏耐心以及具有暴力倾向的保育员是个男的,胶皮地警卫员殷照云。他现身兼数职,除了做好胶皮警卫工作外,还担任了平台保卫局局长,穿越众二代保育员暨童子军小队队长。手下队员有:3周岁的柴平黔,13个月大的曹平湾(女)、6个月大的柴平番(女)。殷照云已经做好充分准备,迎接即将加入的新队员项平川。

这些男女太子爷的名字有来历,分别用于纪念平定水西之战、征西域、收复台湾无战事。唯独胶皮和吴又可再过仨俩月就要出生的孩子的名字未按照战功来取。为了纪念钳工,他们第一个孩子随钳工姓,平川的川字也是随钳工的籍贯定下的。

自己的亲儿子随老婆前夫姓,你可真是有性格又无不可哩。吴有性吴又可,你干出的这事都被你名字给说全了。

吴有性,字又可,苏州府吴县人,离胶皮老家松江府不远,俩人算作半个老乡。吴又可专业学医的,懂药理会临床,和胶皮专业对口,二人工作上珠联璧合,生活中且有说不完的共同语言。吴又可丧妻无子嗣,胶皮丧夫无儿女,二人均为二婚,还算比较般配的一对。当年非典肆虐之时,胆小如鼠的胶皮可是每天必喝达原饮保命。须知达原饮正是吴又可的原创,享有完全知识产权。有此不可告人的两世渊源,胶皮最终接受了吴又可长达一年的不懈的眉目传情。然而胶皮看重的还是其的人品,这位中年油腻大叔很有知识分子认死理的骨气。

1644年满清入关后,多尔衮推行剃发易服,吴又可大夫宁死保留汉家衣冠,被清军砍了脑袋。此人宁死不屈说明他很讲原则,然而为了胶皮,应胶皮所提条件同意改字为名,留名去字,从此只有吴又可再无吴有性,此其一。其二,同意将来两人第一个孩子姓项。

胶皮的条件比起剃发易服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这回吴又可不讲原则了。说明吴有性爱胶皮胜过爱自己,这令胶皮十分感动。但感动仍不至于成全好事,穿越众为吴又可赤膊上阵,替他打气加油,替他说好话,完了给他升官,将他提拔为科学院生物医学研究院院士、梁山总医院副院长位置。接着再为他鸣不平,让胶皮收回成命,名和字予以保留。两人事成之后,也为胶皮再获幸福感到无比欣慰。吴又可,可是百年不遇的病理学专家哦,配得上胶皮!从李冰那里领了结婚证,两人就正式成为夫妻了。至于婚宴,说好了择时后补。

领证当晚,吴又可把自己住的专家小楼大门锁上,把钥匙交还给小区门岗,卷起铺盖卷拎起兜着茶缸牙刷毛巾等个人用品的网兜袋,哼着小曲儿喜滋滋地跨上自行车,来到了胶皮的别墅前。

“郎对花姐对花,一对对到田埂下…”吴又可闭上嘴,整理下衣着,坚定有力地按响了自己家的门铃。不多时,殷照云过来把门打开,热情地抢过男主人的行李,“吴院长,快请进。首长就在二楼房里。”

吴又可那个心花怒放啊,掏出包红中华硬塞进殷照云口袋里,口里不住道谢:“谢谢,谢谢啊,谢谢你小殷。”

才跨进半步,只见殷照云背后闪出条大狗,半张着嘴,露出两颗白森森的獠牙,低沉着发出‘呜--’的恐吓。

那不是狮子头么!狮子头不叫唤,不叫唤才可怕哩,咬人的狗不叫!

“叮咚--”--“乓乓乓--”

谁呀?又按门铃又拍门的!“没教养!”霍尊骂骂咧咧着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殷照云,还有哭红了眼睛的吴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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