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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

作者:奶龙宝宝 | 分类:科幻 | 字数:0

第68章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书名: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 作者:奶龙宝宝 字数:6.6千字 更新时间:07-17 08:31

“目标,编号173重机枪火力阵地。”

“高爆弹,全方位覆盖。”

炮兵班长洪亮的声音在阵地上响起。

士兵们瞬间动了起来。

一名士兵弯腰从弹药箱中抓起一枚炮弹,快步跑到炮位旁,身体微微下蹲,双手稳稳地将炮弹托起,对准炮膛口。

他屏住呼吸,双手微微用力,将炮弹精准地推入炮膛,随即迅速抽回双手,向后退开一步,同时大喊一声:“炮弹入膛!”

另一名士兵早已趴在地上,眼睛紧贴瞄准具,双手快速调整炮身角度和方向,不时地微调,确保精准锁定目标。

同时,还有一名士兵在旁边紧张地观察风向和距离,随时准备调整射击参数。

“方位稍偏左,风速13.7米每秒,距离3200米。”观察兵快速报出数据。

瞄准兵迅速根据数据调整炮身,手指在调整钮上灵活地转动,眼睛一刻不离瞄准具。“好了!”他大声回应。

装填兵迅速退到一旁,双手捂住耳朵,身体微微下蹲,做好防护准备。

瞄准兵也迅速将身体压低,眼睛紧盯着炮身。

班长站在一旁,右手高举,食指紧握成拳,猛地向下挥去,同时大喊一声:“放!”

瞄准兵听到指令,迅速而有力地拉动拉火绳,炮身瞬间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强大的后坐力让炮身猛地向后一震。

炮弹在炮膛内被点燃,带着炽热的尾焰,从炮口呼啸而出,划破寒冷的空气,拖着长长的轨迹,飞向远方的目标阵地。

周围的雪花被气流吹得四散飞舞,整个阵地都被炮弹出膛的轰鸣声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

……

黑暗中,从射击阵地逃向隔离墙下的人群,宛如一片密不透风的黑色浪潮,在夜色中汹涌翻滚。

人们争先恐后,拼命向前挤去,场面混乱至极。

“让开别挡着我道,不然捅死你。”汤向荣挥舞着手中的刺刀,大声威胁着挡在前方的平民,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尘土,眼神中透着慌乱和狠戾。

前面那个30多岁的中年男人转过头,恶狠狠地说道:“凭啥老子得让着你?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嘴巴放干净点。”他嘴上叫嚣着,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还用力推了汤向荣一把。

“汤向荣,别跟他废话,不让开路就弄死他。”跟在汤向荣身后的朱大常,满脸怒火,双目圆瞪,一边说一边向前跨了一步,身体微微前倾,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趴在朱大常背上的张涵也举起手中的手枪,瞄准了前面的那个男子,大声呵斥道:“你不想死就让开。”

中年男子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这才不情不愿地向着一旁让去,嘴里还嘟囔着骂骂咧咧的话,一边让路一边还用肩膀狠狠地撞了汤向荣一下。

汤向荣被这一撞,身体一个趔趄,眼中瞬间闪烁起嗜血的红光,如同被激怒的野兽。

“你也敢看不起我,给老子死。”他握紧手中的刺刀,狠狠地向前面那个男子捅去。刺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破风之声,直指中年男子的后背。

那个中年男子见此,瞳孔骤然紧缩,本能地往旁边一躲,动作敏捷得如同受惊的兔子。

“小屁孩儿,你给老子等着。”他的身体向左侧倾斜,几乎与地面平行,同时右脚用力一蹬,整个人瞬间窜出数米远,头也不回地跑开。

汤向荣见中年男子躲过了这一刀,立刻推开旁边的一名女子,试图追上去。

他双手用力一推,那女子踉跄着摔倒在地,他却毫不在意,继续向前冲去。

身后的朱大常却大声命令道:“别他娘管他了,给老子开路。”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和愤怒,一边说一边用脚狠狠地踢向前面的人。

汤向荣这才不甘心地回过头,继续使劲地威胁着前方的人群试图开辟出一条道路。

他挥舞着刺刀,大声吼叫着,眼睛里满是凶狠之色。

在这种情况下,每个人心中的野兽都完全被释放出来,不再有人抱有善意,又或者礼让的美德。

所有人都只顾及着自己的小命。

人们在奔跑中,相互推搡、拉扯,甚至有人为了抢夺一丝生存的空间,不惜将他人推倒在地,然后踩着对方的身体爬过去。

“张哥,这么跑不是办法,就是我们跑到隔离墙下,那也不一样吃枪子吗?”朱大常偏过头,看着背上的张涵,满脸恐惧地说着。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头发凌乱,眼神中透着绝望。

“管那么多呢,先跑过去再说吧。”张涵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看着身后的刘雅琴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焦虑,眼神中也满是恐惧。

身后的刘雅琴显得格外慌张,本就是一个弱女子的她已经快被张涵几人甩在身后。她气喘吁吁,脚步虚浮,眼神中满是惊恐,双手紧紧抓着前面人的衣服,试图跟上他们的步伐。

现在后方的爆炸声愈发接近,天空中的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砸在他们身后。

不论是感染者又或者阵地上的人类,都在亡命的向前奔跑。

地面上的雪花被践踏得飞扬起来,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几乎看不清前方的路。

“射击,射击全力射击。”隔离墙上的军官挥舞着手臂,大声嘶吼,命令着周围的士兵,他紧盯着涌向隔离墙的人群,眼神中满是决绝。

这些平民距离隔离墙只有不到500多米了。

“长官,天太黑了,分不出哪些是平民,哪些是感染者呀?”一名操控重机枪的士兵扭过头,焦急地说道,他的手指在扳机上微微颤抖,不时地回头望向那混乱的人群。

照明弹在夜空中绽放,发出刺眼的光芒,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

人群在强光下无所遁形,惊慌失措地四处乱窜,有的人被光芒晃得睁不开眼,只能用手遮挡,脚步变得踉跄;有的人则被这突如其来的亮光吓得尖叫起来,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探照灯也在人群中扫来扫去,与照明弹的光芒相互交织。

强光所到之处,人群一阵骚动。

那些被灯光照到的人,或是下意识地遮住眼睛,或是惊慌地四处躲避,探照灯移动的速度很快,快速在黑暗中搜寻着感染者的身影,却又无法精准地锁定目标。

那名军官见状,狠狠地一拍身旁的弹药箱,语气残忍地说:

“你是耳聋吗?我说的是全力射击,不要理会哪些是平民,哪些又是感染者。”

说话间,他用力地指向人群,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和无奈都发泄在下方的平民身上。

“是,长官。”那名士兵只能扭过头,狠狠扣下重机枪的扳机。

他的肩膀随着枪械的后坐力猛烈地颤动,双手紧紧握住枪身,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人群,脸上露出痛苦却又无奈的表情。

重机枪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在人群中穿梭,激起一串串尘土和血雾。

枪口不断喷吐着火舌,无情地吞噬着前方的一切。

“这太残忍了。”旁边一名士兵一边开火,一边忍不住低声嘟囔,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忍,手指在扳机上微微颤抖,“这些人里说不定就有我们的家人、朋友。”

“我知道,但这是命令。”另一名士兵咬着牙回应,声音中带着哽咽,“我们别无选择,如果停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就连早已退到隔离墙下的预备役士兵,此时,也抄起手中的武器,满脸惊恐,对着后方冲来的平民疯狂射击。

他们的手在颤抖,每一次扣动扳机都像是在经历一场内心的煎熬。

有的预备役士兵眼中含着泪,嘴唇紧抿,似乎在默默祈祷着什么。

他们本是普通百姓,如今却被迫拿起武器,向自己的同胞开火,这种痛苦和无奈让他们的心如刀割。

“我……我实在下不去手。”退到隔离墙下的预备役士兵中,有人哽咽着说道,他的手在颤抖,枪口也随着他的手晃动,怎么也对不准目标。

“你必须下得了手!”旁边一名老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吼着说道,“你看看前面,那些感染者就要冲过来了,如果我们不阻止,所有人都得完蛋。”

无奈,在军官的命令下,其他士兵也纷纷开火,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纠结与痛心。

一名年轻的士兵在扣动扳机的瞬间,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像是被风揉碎的星辰,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愧疚。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嘴里不停叨叨着:“爸,妈,孩儿不孝啊……”声音哽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哀嚎,“就算当了兵,穿上了这身军装,握紧了这杆枪,也没能护住你们……”

在此刻,许多士兵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迷茫与质疑。他们握着枪的手不禁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

当兵,不就是为了保家卫国吗?

如今,面对着这混乱的局面,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人、同胞陷入危险,却因军令而无法全力施救。

国,似乎在他们的守护下还在;但家呢?

那些最亲爱的人,却在这战火与混乱中岌岌可危。

这种无力感,像一把钝刀,狠狠地割着他们的心。

他们开始质疑,自己这身军装,这握枪的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保家,他们没能做到;卫国,又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军人的荣耀与使命,被现实的残酷无情地碾压,化作一地心碎的悲鸣。

这些年轻士兵的心中,只剩下那无尽的痛苦与挣扎,和对家的深深眷恋。

但这些普通的士兵也同样知道这是命令,却又无法忽视那些被子弹击中后倒下的平民,那些曾经和自己一样有着亲人、有着生活的普通人。

“希望他们能理解我们。”一名士兵一边射击,一边喃喃自语,他的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无奈,“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快点,快点,别犹豫了!”一名班长冲着那些犹豫的预备役士兵大声吼道,他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愤怒,“再不开火,我们就全完了。”

面对不断逼近的人群,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射击,因为一旦停下,可能会被身后不断涌来的人潮所吞没。

军队突然的开火,冲在最前方的平民几乎都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打倒一片。

他们的身体被密集的子弹近乎打成了肉渣。

枪响的一瞬间,原本拥挤的人群瞬间陷入混乱,四处响起惊恐的尖叫声。

“快跑啊!隔离墙上的军队开火啦!”

“这四周都是平地,能往哪躲呀?”

人们四散躲避,有的慌不择路地向两边的道路绿化带旁冲去,有的则试图加速冲到隔离墙下等。

人群大概中前方位置,汤向荣熟练地趴在了地上,身体紧贴着冰冷的雪地,双手抱头,尽量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并冲着身后的张涵大声喊着:“张哥趴下呀,不然要被打成筛子了。”

四周的空气瞬间被火药味和血腥味充斥,子弹在空中呼啸而过,发出刺耳的尖啸声。

闻言,张涵使劲拍着朱大常的肩膀,大吼着:“趴下,快给老子趴。”

朱大常听到命令,身体一矮,迅速跟着趴了下来,张涵也赶紧从他背上滑落,紧挨着朱大常趴在地上,三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少被子弹击中的可能。

周围的雪地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一些被击中的平民就在他们不远处痛苦地呻吟着,但很快又被更多的子弹击中,声音戛然而止。

说话间,一颗步枪弹打穿了跑在前面中年男子的胸口。

那男子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巨大的力量击中,向前踉跄几步,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

但好在,子弹在击中人体后产生了变形,弹道发生了改变,弹头几乎是擦着朱大常的身子飞过。

朱大常感觉到了一阵凉飕飕的风从耳边掠过,吓得他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只打屁股,不打头。”

“别菩萨保佑了,赶紧往前爬。”张涵使劲用肘部顶了顶朱大常的手臂,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推了朱大常一把,试图让他动起来。

“张哥,我腿使不上劲啊!给我吓软了。”朱大常艰难地扭过头,满脸惊恐地看着张涵。。

“你他娘的真是废…”还不待张涵说完。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就在众人身后不到300米响起。

瞬间,大地震颤,强烈的冲击波席卷而来,周围的空气嗡嗡作响。

一颗对地导弹精准地击中了后方,剧烈的爆炸将那一片阵地整个摧毁。

火光冲天,照亮了夜空,黑烟滚滚,直冲云霄。

弹片四处飞溅,穿越了七八百米打在了隔离墙上,发出砰砰声,火星四溅。

……

处在隔离墙上的钱瑞明在爆炸的瞬间,下意识地躲到了射击口下,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墙壁。

但一发尖锐的弹片,却从射击口飞溅而来,划破了他肩膀处的军服,深深的扎进了他的肉里。“他妈的,南方舰队的人吃屎的吗?导弹打的这么近!”他怒骂着,脸上满是愤怒和惊恐。

旁边被爆炸震得有些摇头晃脑的林启胜,艰难地抬起头,透过射击口望向远方,他的眼神瞬间凝固,失声惊呼道:“感染者的大部队已经离隔离墙不到三公里了。”

“什么?它们的推进速度怎么这么快?”钱瑞明连忙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看向远方。

他的动作很谨慎,尽量不让自己暴露在射击口外太多,以免被导弹爆炸产生的破片所伤及。

远处,感染者大军顶着防线上军队的猛烈火力缓缓推进。

原本挡在前方的重型卡车已变成一堆堆燃烧的废墟,被摧毁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数量众多的感染者用肉体作为盾牌冲锋在最前方。

夜空中导弹划过,不时在感染者群中炸响,但面对它们庞大的数量以及强大的生命力,这些爆炸难以对感染者大军造成实质性的打击。

被炸飞的肢体和残骸在空中飞溅,又重新落回地面,很快就被后续的感染者踩在脚下,继续向前推进。

在这样的情况下,南方舰队似乎也陷入了绝望,发了疯似的朝感染者群发射导弹,导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试图以此来阻止它们的推进。

然而,感染者大军却如同一只巨大的怪兽,任凭导弹的轰击,依旧毫不停歇地向前涌动,它们的数量无穷无尽,前赴后继,誓要冲破这最后一道防线。

“所有人调转枪口,没必要继续对下方的平民和零散的感染者射击了。”钱瑞明声音颤抖地喊道,脸上满是惊慌。

他用力拍打着旁边操纵重机枪的士兵的肩膀,近乎吼叫着:“听见了吗?调转枪口,对准那些该死的感染者大部队!”

那名士兵被他拍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调整着重机枪的方向,脸上也写满了紧张和恐惧,手指在扳机上不断试探,似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引发灾难。

“全力阻击感染者大部队。”钱瑞明又大声重复着,声音中带着哭腔,他转身看向其他士兵,双手挥舞着,像是在驱赶一群不安的羊群,“快啊,你们这群笨蛋,都给我瞄准了,别浪费子弹!”

士兵们虽接到命令,可手上的动作仍显慌乱。

一些预备役士兵手抖得厉害,子弹歪歪斜斜地射出去,根本无法有效命中目标。

经验丰富的老兵也好不到哪去,他们深知感染者大军的恐怖,心中的恐惧难以抑制。

“稳住,都他妈稳住!”一个士官咆哮着,可声音里也藏不住恐慌。

不少士兵在调整枪口时碰撞到一起,互相咒骂几句后又急忙投入战斗。

而在感染大军那边,最前面的感染者被密集的子弹击中倒下,后面的却毫不犹豫地踏过同伴的尸体继续前进。

一个士兵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大叫着扔下枪往后跑,可没跑两步就被士官一枪击毙。

“临阵脱逃者,死!”士官红着眼吼道,其他人见状,只能强压恐惧,继续疯狂射击。

……

“咳咳咳咳”张涵艰难地用手撑着地,从地上坐直身体,一边猛烈地咳嗽,一边用力地眨着眼睛,试图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尘土和硝烟。

随后,他缓缓地转过头,目光投向后方,原来的那个阵地已经完全消失,只留下了一个冒着黑烟的深坑。

数量众多的感染者也在这一次爆炸中被炸成了灰烬,只有少数几个感染者,摇摇晃晃地朝着隔离墙冲来,它们的身体被炸得血肉模糊,却依然顽强地前进。

突然,隔离墙上的探照灯扫过,雪亮的光柱瞬间将这些感染者笼罩其中。

紧接着,张涵看到隔离墙上的军队开始调整射击方向,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那些被探照灯照到的感染者瞬间被击中,身体在空中抽搐几下,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

正当他收回视线,准备仔细观察隔离墙上的军队动向时,一道声音从耳边传来。

“涵,接下来怎么办?”刘雅琴不知何时从后方跑了过来,她蹲下身子,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担忧和迷茫,看着张涵说道。

“老子真服了,你怎么跟块狗皮膏药似的?”张涵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心脏猛地一跳,他下意识地拍着胸口,脸上露出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

“啊?”刘雅琴露出疑惑的表情,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没明白张涵的意思。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张涵的心目中竟然变成了狗皮膏药。

“走开走开,没用的女人。”朱大常踉跄着身子走了过来,他一边抱怨着,一边用力推开刘雅琴,伸手搀扶起张涵,不耐烦地说道。

刘雅琴被推倒在地,她的身体向后一仰,重重地摔在雪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她露出委屈的表情,却又不好发作,只是咬了咬嘴唇,然后艰难地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跟在张涵身后。

汤向荣这时也从前面爬起身跑了过来,他抬头看着夜空中,向着远处飞去的子弹轨迹,说道:“张哥,隔离墙上的部队好像没对着咱们开火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惊喜,眼神紧紧盯着天空中划过的弹道。

张涵吃力的在地上迈动着自己的步伐,头也不回的说道:“那你觉得会是好事吗?你没听见炮击频率都降低很多了吗?”

汤向荣听了张涵的话,脸色一白,“难道是……”

“没错,那些感染者肯定离隔离墙很近了,军队顾不上对付我们了。”张涵沉重地说道。

四人沉默着,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但又不得不继续低下头,艰难的朝着隔离墙下行进。

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隔离墙上的军队,手握武器,掌控着他们的生死;而身后穷追不舍的感染者,更是将他们逼入绝境。

作为一个人,生命却只能掌握在其他人的手中。

这就是平民,在和平时期被忽视,在战争时期被牺牲。

他们没有武器,没有力量,只能在这场残酷的生存游戏中,拼命地挣扎,希望能找到一线生机。

然而,前方的路充满了未知和危险,每一步都可能是通往死亡的深渊,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为了生存,为了那渺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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