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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

作者:奶龙宝宝 | 分类:科幻 | 字数:0

第129 死亡如影随形

书名: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 作者:奶龙宝宝 字数:4.4千字 更新时间:07-17 08:31

在难民的围攻下,警察的防线终于支撑不住。

尤其是在阵型的边缘一角,几名由治安警带领的义警在难民们疯狂的推搡和撞击下,身体摇晃,踉跄后退,手中的防爆盾也控制不稳。

可尽管心中恐惧,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往后退,但身旁治安警的监督让他们无法轻易退缩。

阵型边缘,一名身材魁梧的难民男子,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夹克,眼睛里布满血丝,正用尽全身力气撞击着一名警察的防爆盾。

这名警察,年约二十,身着标准的蓝色警服,头戴防爆头盔,此时正咬紧牙关,双手紧握盾牌,拼命抵挡着难民的冲击。

他是从旁边市县调来的治安警,去年他才刚刚从警校毕业,身体素质以及格斗技巧在此时都是处于最巅峰。

可难民男子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盾牌,每一次撞击都让警察的盾牌微微后退。

旁边,另一名义警正挥舞着警棍试图驱赶这名难民,可难民男子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专注地冲击着防线。

突然,这名难民男子抓住治安警盾牌微微后退的瞬间,猛地向前一扑,用肩膀狠狠地顶在了盾牌的边缘。

只听“砰”的一声,盾牌被撞得微微变形,治安警的身体也不由得向后踉跄了几步。

就在这时,旁边的难民们仿佛看到了希望,纷纷涌了上来。

一名年轻的难民女子,身着一件红色的外套,头发凌乱地散在肩上,她趁机冲上前,一把抓住了治安警的警棍,试图夺走。

“松手,女人不要掺和进来。”治安警反应迅速,用力向后一抽,同时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难民女子的手,试图将她推开。

“那你往后退。”可难民女子却不松手,两人在原地展开了激烈的拔河。

周围的人群中,不时传来尖叫声、呼喊声,还有其他难民试图上前帮忙的声音。

在混乱中,那名身材魁梧的难民男子趁机绕到了治安警的侧面,他看准时机,猛地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向治安警的侧腰。

冶安警顿时疼得弯下了腰,手中的盾牌也失去了控制,被难民男子一把夺走。他挥舞着盾牌,试图打开一条通道,让更多难民冲进来。

周围的难民看到这一幕,顿时士气大振,纷纷涌向这个突破口。

旁边的几名义警,见此情形,急忙上前试图补救,可难民的数量实在太多了,他们刚赶到,就被蜂拥而至的难民冲散了。

一些阵型内的警察试图用警棍驱赶那些已经冲进来的难民,可难民们根本不顾疼痛,只是拼命向前冲。

原本的阵型瞬间土崩瓦解,混乱如同洪水般席卷了整个现场。

警察们被冲散,各自为战,他们手中的盾牌、警棍已经无法抵挡难民潮水般的冲击。

在近距离的激烈搏斗中,警察们原本凭借着阵型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一些警察被难民们推倒在地,瞬间被蜂拥而上的难民压在身下。

他们被难民们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在身上,被脚无情地踢踹,甚至被一些难民手中尖锐的物品划伤,即便穿着防爆服,也难以完全抵挡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有的警察手臂被扭到骨折,骨头的错位让他们疼得冷汗直冒;有的腿部被重物击中或被人群踩踏,受伤后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却因身处混乱的人群中和体力不支而无法有效地进行反击,只能勉强自保。

在冲突的边缘,一名年轻的义警正惊恐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脚步缓缓向后退去。

难民的人数太多了,在他的视线中,空地上没有一丝遮蔽,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地势或建筑物来帮助警察们重新组织或依靠进行反击,有的地方,一名警察甚至要面临七八名难民的围攻。

突然,一名肥硕的难民从侧面猛烈地撞击过来,他身体前倾,用尽全身的力气,如同一辆失控的坦克。

巨大的冲击力让警察和他一同摔倒在地,警察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被冻得坚硬的泥地上,眼前瞬间闪过一阵金星。

难民趁机迅速骑在警察身上,双手紧紧掐住警察的脖子,手指像铁钳一样有力,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将警察彻底制服。

警察的脸被憋得通红,呼吸逐渐变得困难。他能感受到难民手指深深的勒痕,皮肤被掐得发紫。

他的双手不断用力地挣扎着,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难民,但难民的体重和力量让他始终无法摆脱这种窒息的困境。

警察的意识在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扭曲,他看到难民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近在咫尺,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带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夹杂着恐惧和愤怒的气息。

周围的喧嚣声似乎变得遥远而模糊,警察的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而微弱的喘息声和心跳声。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地被消耗,身体变得越来越无力,而难民却依然紧紧地掐着他,没有丝毫松懈的迹象。

……

“立即开火!解除武器使用限制!现在这些难民已经演变成暴动状态!”

“这里是三小队,请求救援。”

“呼救呼救,有警察倒地,有警察倒地。”

“左侧第五小队阵型已被完全突破,请求增援,请求增援。”

夹杂着警察无线电中传来的嘈杂混乱的声音。

“砰!”一声枪响划破了混乱的喧嚣,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枪声此起彼伏,9x19毫米手枪弹在人群中穿梭。

治安警们在恐惧的驱使下,下意识地疯狂扣动扳机。

他们不再有条不紊地点射,而是将子弹如同泼水般倾泻向难民。

枪口的火焰在阴沉的天空下闪烁,子弹没有目的的在人群中飞舞,每一次闪光都伴随着难民们的惨叫声。

难民的攻势稍缓,义警们也在各级警官们扯着嗓子喊出的沙哑口令下,开始重新集结。

治安警们站在雪地里,脚边是东倒西歪的警用盾牌和散落的警棍,他们用尽全身力气喊着口令,试图让这些临时拼凑的队伍恢复斗志。

“所有人以三人为一组,往前推进,保持队形,不要掉队!”

“义警第三小队,整队,检查装备,准备出发!”

“第七小队前进,注意观察四周情况,稳住阵脚,逐步推进!”

“各小队之间保持距离,不要过于密集,火力要分散开!”

义警们动作各异,有的还心有余悸地回头张望,眼神里满是惊恐。

有的则在尝试调整自己的装备,比如把松动的头盔重新系紧,或者拍打掉衣服上的积雪。

还有些义警在低语着,互相交流着什么,可能是刚刚那场混乱中的经验教训,也可能是对接下来行动的担忧。

冶安警们穿梭在队伍中,不断地纠正着义警们的站位和姿势,同时也在鼓舞着士气。

“第二冶安守备队反击。”

随着无线电中的一声大吼。

义警们开始试探着向前移动,他们的步伐并不整齐,甚至有些凌乱,但整体是在向前推进。

而此时,遭遇枪击而混乱的难民们也调整了过来,在几个极具煽动性的头目的指挥下,重新发起了进攻。

“兄弟姐妹们,冲啊,登记点里就是数不胜数的物资。”

另一个头目也跟着喊:“不要慌,这些警察打枪没准头,刚才打那一阵,我们这边才死几个人。”这话似乎在给难民们壮胆,让他们觉得自己面临的危险并不大。

听到头目的煽动,难民们的情绪开始波动。

一些人重新振作起来,开始再次调整队伍,准备向警察防线发起新的冲击。

警察们也注意到了难民们的动静,几名警察高举着手中的警用微冲,朝着头目所在的位置猛烈扫射。

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难民们顿时发出阵阵惨叫。

一些人被击中,身体向后一仰,摔倒在地,鲜血染红了雪地。

其他人则惊慌失措地四处躲避,有的踉跄着试图寻找掩护,有的则摔倒在地,被后面的人踩踏。

……

察觉到警方已经没有任何顾忌的开火后。

张涵的头猛的一缩,紧接着,一瘸一拐的往后跑去,且不时回头大声咒骂着:“我日你先人,老子又没参与暴动,你往老子这边开枪干鸡毛。”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远处,几发子弹从张涵身边飞过,击中了布满积雪的地面,发出清脆的“砰砰”声。

张涵下意识地趴倒在地,动作因为左腿膝盖的伤而显得有些笨拙,接着,他用双手和右脚的膝盖艰难地撑起身体,视线紧紧盯着那些新翻起的雪土。

子弹击中积雪,扬起一阵细小的雪花,几缕白雾在空中弥漫。

这绝对是警用微冲扫射的子弹,因为单凭手枪的话,不可能打出这样的效果。

随着又是一阵扫射,一个从张涵面前急匆匆跑过的老妇人猛地中弹倒地。

她原本佝偻着的身子,在中弹的瞬间像是被一个壮汉挥舞着锤子,狠狠地推了一把,整个人向后飞出去好远,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扬起一片雪花。

张涵舔了舔布满裂痕的嘴唇,抬起头,仔细一看,心中不禁一颤。

这个老妇人他见过,就是在进入收纳点时,在帐篷中互相依偎的那一对老夫妻。

当时他们紧紧地靠在一起,脸上满是惊恐与无助,可彼此眼中却又透露出温暖与依赖。

可现在,一发九毫米手枪弹精准地击中了她的左太阳穴。

这一瞬间,子弹以惊人的速度穿透了她颅骨最薄弱的部位,左太阳穴处的骨板厚度仅为1~2mm,瞬间被击碎,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入口,直径约等于子弹的口径。

随着子弹的深入,它在她的颅腔内制造了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脑组织被无情地撕裂,鲜血和脑浆如泉涌般喷射而出,染红了她身下的积雪。

子弹在她的颅内划过一道斜线,最终从后脑勺偏右侧的位置穿出,形成了一个更大的出口,直径是子弹本身的数倍。

出口处的颅骨被冲击波震得四分五裂,碎片如飞溅的火星般向外飞溅,有的碎片甚至嵌入了周围的空气中。

在这场灾难性的打击下,她的神经元遭受了直接而致命的损伤。

大脑神经信号的传导被彻底打乱,她的身体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本能地开始了不受控制的抽搐。

这种异常的神经信号引发肌肉不自主抽搐,身体在剧烈的疼痛和生死一线间的挣扎中,做出最后的本能反应。

张涵的胃里一阵翻涌,那脑浆和鲜血混合在一块的场景,令他想到了豆腐脑,那原本美味的食物此刻却成了他心中最恶心的存在。

“呕,呕。”他猛地转过头,将嘴里的酸水吐在地上。

不知道是面包的质地太硬了,还是说张涵的胃部消化系统在连日的奔波中已经变得脆弱不堪。

面包在胃里被胃液浸泡后,呈现出一种难看的淡黄色,夹杂着一些未消化的白色面包屑。

呕吐物中还混杂着一些清水,可能是张涵喝的水,此刻在胃液的作用下变得浑浊不堪。

呕吐物周围散落着一些细小的面包渣,像是被撕裂的伤口周围残留的血迹。

“他妈的,这面包吃了也不消化。”张涵喘着粗气,迟缓的向着一旁爬去,可在已经被冻得坚硬的地面上,每移动一下,左腿膝盖处的伤口就火辣辣地疼,就像是有人拿着刀片在你的皮肤上不停的割肉一般。

可张涵也不敢直起身子,他怕他一爬起身,背后就吃上一颗子弹,就像刚才那个老妇人一样,成为这暴动中的又一个牺牲品。

不知爬了多久,张涵只感觉没有佩戴手套的双手已经被冻得麻木,手指尖毫无知觉地杵在冰冷的雪地上,每向前挪动一下,整个手臂都要被僵硬感撕扯一番。

手指甲盖处的皮肤早已被冻得发紫,指关节处的皮肤也因长时间的摩擦和寒冷而裂开了几道口子,渗出的血珠在雪地上留下了几抹鲜红的印记。

两条腿更是不受控制的不停打着颤,膝盖处的伤口与结了薄冰的地面每摩擦一次,都像被重新撕裂开来,疼得他冷汗直冒,可身体却还是一阵阵地痉挛,不受控制地抖动。

耳边的枪声终于稀疏了许多,零星的枪响声在风中显得格外刺耳。

在爬行的时候,他看到不少人从他的身边跑过,脚步匆忙而杂乱,有的人身上还带着血迹,脸上满是惊恐与疲惫。

直到此刻张涵才敢直起身子来向后查看了一番。

远处的难民登记点仍然乱作一团,人群熙熙攘攘,嘈杂声、呼喊声、哭泣声交织在一起,在风中回荡。

可警方那边的枪声却逐渐稀疏,不知道是没子弹了,还是因为警方的伤亡太大,已经没有多少人使用武器。

“唉,感觉这老天爷就是跟我作对一样。”张涵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瓶已经捂暖和的饮用水灌了一口。

“只能先出去再说了。”

张涵把水揣进兜里,从怀中掏出手枪,警惕的向着出口走去。

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人,可能是暴徒,也可能是老弱病残,又或者仓皇逃窜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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