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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

作者:奶龙宝宝 | 分类:科幻 | 字数:0

第59章 肉搏战:绝望防线

书名: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 作者:奶龙宝宝 字数:7.7千字 更新时间:07-17 08:31

“睁开眼睛,别把眼睛闭上,盾牌手举起盾牌,不得后退一步。”

“看这数量,这只是感染者的前锋,它们的大部队还在被我们的炮火所阻截,怕什么?”

前方三排的阵线中,警察以及基层军官边跑边喊,时不时的伸出手拍在这些眼神不定,试图后退的士兵肩膀上,妄图稳定他们的军心和斗志。

处于最前方的盾牌手在军官的命令下,紧闭的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看着距离不到200米的感染者,口中呢喃着:“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他们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被感染者撕咬的惨状,让这些士兵几乎无法自持,只想转身逃离这个地狱般的战场。

大致稳住盾牌手的防线后,这些军官们又立刻转向后方,朝着长矛都已经拿不稳的长矛手大声喊道:“长枪手拿稳长枪,准备刺击。”

队伍中间的长枪手们遵从命令,尽力稳住手中的长枪,枪尖颤抖着指向逼近的感染者。

汗水混合着雪花从他们的额头滑落,浸湿了手心,让握枪的手指有些打滑。

在这样的距离下,这些盾牌手和最前方的长矛手,几乎能感觉到那些感染者扭曲的脸庞,血红的眼睛,以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

可身后警察还有基层军官的嘶吼声,却告诉着他们,逃跑显然不可能。

“盾牌手准备迎敌,侧开身子,让后面的长矛手把长枪探出去。”

盾牌手们听到命令后,身体猛地一僵。其中一个年轻的盾牌手牙齿打颤,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弯曲,像是要瘫软下去一般。

但看到身旁同伴开始挪动脚步,他也只能强撑着照做。他的手抖得厉害,原本紧紧握住盾牌把手的手指此刻像失去控制一样痉挛起来。

旁边的退役士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深吸一口气,腮帮子鼓得老大,努力克服内心的恐惧,缓缓将身子侧开一点缝隙,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缓缓前进的感染者,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吞咽声。

军官们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伴随着开枪射击逃兵的枪声,让士兵们不得不压抑住内心的恐惧与退缩的念头,只能硬着头皮坚守防线。

“长枪手上前,端平长枪。”军官的命令在战场上回荡,却难以掩盖声音中的颤抖与急促。

长枪手们紧握着冰冷的长枪,踏着积雪向前移动,沉重的脚步让积雪凹陷,每一步都背负着巨大的压力与恐惧。

最前方两列的士兵将长枪端平,枪尖对准那些逼近的感染者,可手却在微微颤抖,枪尖也随之晃动,难以稳定地瞄准目标。

长枪方阵本就漏洞百出,没有经过训练的平民军之间的距离参差不齐,有的过于紧密,如同一盘散沙,一旦受到冲击便可能瞬间崩溃;有的又过于稀疏,留下了可供感染者轻易穿插的空隙。

方阵的边缘更是薄弱,一些女性长枪兵在恐慌中不断向后退缩,使得方阵如同被蚕食的饼干,逐渐缩小,阵型愈发混乱。

身后的警察见状,立刻举起手枪,大声警告着这些士兵:“后退者死!”

这句冷酷无情的话语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地套在士兵们的脖子上,让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退缩。

再看这200多只感染者在处于防线前大概150米处停了下来,几只特殊感染者发出震耳的嘶吼,声音如同撕裂空气般的尖锐,仿佛在下达了什么命令。

随后,从感染者中间走出了七只身着防爆服,手上拿着长刀和防爆盾的感染者。

它们的动作缓慢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

跟在它们身后的是四十多只手拿钢筋的感染者。

这些感染者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它们在阵型中不断推搡着彼此,试图挤到前面来。

有的感染者甚至在原地不安地跳动,钢筋在它们手中挥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很明显,这些感染者正在整队准备发起进攻。

这七只感染者扭了扭肩,将防爆盾放平,遮挡住自己的上半身,同时,右手缓缓举起长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但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在等待特殊感染者下达最后的命令。

它们的静止让整个战场的气氛更加压抑,士兵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一名手持长枪的士兵看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颤抖的说道:“它们在干什么?”

“鬼知道这些感染者在干什么?反正指定没啥好事就对了。”旁边的长枪兵努力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声音中带着恐惧的说道。

而阵线中的警察看着停下来的感染者,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从防线士兵间隔的缝隙中伸出手枪,对着感染者的方向连续射击。

枪声在战场上此起彼伏,子弹划破空气,击中那些静止的感染者,溅起一片片血花。

可由于距离太远,手枪弹威力衰减的厉害,这些感染者对子弹的伤害并不在意,依旧保持着静止的姿态,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让士兵们的心中更加不安和恐惧。

伴随着清脆的枪声,隐藏在感染者群中的特殊感染者发出一道震耳的嘶吼,声音如同猛兽的咆哮,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与狂暴。

这道嘶吼仿佛是一声令下,瞬间点燃了整个感染者群体的狂热与凶猛。

这40多只手拿钢筋的感染者立刻动了起来,如同被激活的野兽,从静止的状态中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与力量。

40多只手持钢筋的感染者快速向着前方冲去,它们的双眼血红,脸上写满了疯狂与杀戮的欲望。

即使顶着防线上警察的射击,小口径子弹在它们身边飞舞,击中它们的身体,溅起一片片血花,却无法阻挡它们前进的步伐,反而让它们更加狂暴与凶狠。

它们中的一些被子弹击中,身体微微一颤,但随即又恢复了速度,继续向前冲去。

有的感染者甚至在奔跑中用另一只手捂住伤口,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钢筋,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

冲到距离防线不到50米时,这些感染者突然停下了脚步。它们的身体微微后仰,手臂向后拉伸至极限。

然后,它们猛地向前一掷,手臂迅速伸直,手腕一翻,将钢筋从手中甩出。

钢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飞向防线,直奔防线上的士兵而去。

投掷完成后,这些感染者立刻转身,以几乎不亚于冲锋时的速度快速退了回去,消失在感染者群体中。

这些一米多长的钢筋在感染者巨力的加持下,如同离弦的箭矢,带着呼啸的风声,刺破空气,朝着前方的盾牌手,又或者长矛手飞来。

钢筋的尖锐一端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死亡的轨迹,而钢筋飞行的速度极快,带起的剧烈强风将感染者涂抹在钢筋尖端的鲜血迅速吹干。

这些感染者的血液,如果被吹干的话,那就没有了感染的能力。

因为病毒必须依赖宿主的体液才能存活和传播,一旦脱离了液体环境,就会在空气中快速死亡,从而失去感染的能力。

这也意味着,即使有士兵被钢筋击中,感染者的血液已经失去了活性,不会使他们变成新的感染者。

阵线中的军官看着急速飞来的钢筋,声嘶力竭地大吼着:“举起盾牌,盾牌兵将盾牌举过头顶,挡住攻击。”

第一排的盾牌手面对着飞速逼近的钢筋,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眼中满是惊恐。他嘶吼着:“妈的,这玩意儿怎么挡啊!”他本能地想要逃避这致命的攻击,身体微微后仰,双手颤抖着抓紧盾牌。

然而,他身后的盾牌手却死死抵住他的后背,用尽全力将他顶住,粗声粗气地吼道:“别他娘的退!顶住就是了!”

随着钢筋的逼近,第一排的盾牌手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他更加疯狂地想要往后躲避,身体不断向后挤去,甚至使用兵工铲不停地敲击在身后的盾牌手的盾牌上,发出“当当”的声响,焦急地喊道:“快点,快点让开!老子不想死在这里!”

而身后的盾牌兵却无动于衷,谁都怕死,更何况本来就处于阵线前方的他们。

再看第一排的盾牌手,在钢筋飞来的瞬间,本能地举起手中的简易盾牌,试图抵挡这致命一击。

但钢筋的速度极快,力量巨大,简易盾牌在钢筋的冲击下瞬间被洞穿,碎片四处飞溅,划伤了他的脸颊和手臂。

更致命的是,钢筋狠狠地刺穿了他的胸膛,从后背穿出,带着血沫的尖端微微颤动,强大的冲击力将他直接撞向第二排盾牌手的盾牌。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钢筋穿透了第一排盾牌手手上的简易盾牌或者透明防爆盾,巨大的力量直接穿透了他们的身体,鲜血瞬间染红了衣物。

被扎穿的盾牌手们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手中的盾牌无力地掉落,露出了防线上的缺口。

并且,这些钢筋的冲击力还连带着击穿了处于第二排盾牌手的盾牌。

第二排的盾牌手看着这根扎穿盾牌的钢筋,尖端还带着前方盾牌手的鲜血,吓得这个中年男子直接瘫坐在地,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无法再站立。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急促的呼吸声中夹杂着颤抖,手中的兵工铲也早已滑落在了旁边,被鲜血染红的地面映衬得更加刺眼。

他甚至不敢再去看那血腥的一幕,只是将目光呆滞地投向远方,试图在脑海中寻找一丝逃离的念头。

随着长矛方阵中再次传来的惨叫声,这些盾牌手的心中再也忍不住恐惧,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想要向后退去,逃离这致命的战场。

可督战的警察却不会给他们机会,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冷酷,手中的枪口对准了那些想要逃跑的士兵。

防线上再次响起连绵不绝的枪声,这些逃兵没有死在感染者的手下,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枪声如同无情的宣判,将那些试图逃避战斗的士兵永远定格在了战场上。

而处于盾牌手身后的长枪方阵,更是伤亡惨重。

面对着飞来的钢筋,这些由平民组成的士兵们本能地想要躲避,但现实的残酷让他们无处可逃。

他们本就未携带盾牌,仅有的防护只有身上穿着的羽绒服和大衣,面对钢筋的攻击,这些御寒衣物显得如此脆弱无力。

士兵们试图侧身躲避,身体紧贴着身旁的战友,希望能够借助战友的身体来阻挡一部分钢筋。

可是,在这种人挤人的战场上,退无可退,进无可进,甚至避无可避,前后左右全是密密麻麻的士兵。

在拥挤的阵型中,这些平民士兵的动作迅速而慌乱,有的人甚至将长矛横在胸前,试图用长矛来抵挡钢筋的冲击。

然而,在钢筋飞来的瞬间,这些动作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一些士兵试图往防线后方退去,他们拼命地向后挤去,试图在人群中找到一丝躲避的空间。

这些长枪兵的身体不断与周围的士兵发生碰撞,有的人甚至被挤倒在地,长矛也从手中脱落。

可是,人群的拥挤让他们无法真正地退后,钢筋依旧无情地向他们飞来。在这场混乱中,一些钢筋甚至一连扎穿了两个人。

在第一排的长枪方阵中,一名长枪兵在躲避时,不幸被一根钢筋从背后狠狠地刺入。

钢筋穿透了他的身体,带着一股凶猛的力量,又扎进了第二排一个士兵的下腹部。

钢筋的杀伤力极为惊人,它不仅穿透了人体,还在伤口周围造成了严重的破坏。

伤口周围的皮肤和肌肉被钢筋的锋利边缘切割,形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创面,组织碎片和血块混杂在一起,令人触目惊心。

两人同时发出痛苦的惨叫,声音凄厉而绝望,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无法分离。

他们痛苦地倒在地上,长矛从手中滑落,身体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

周围的血迹迅速扩散,形成了一片片猩红的血泊,与周围的积雪和泥土混合,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第三排的一名长枪兵在钢筋飞来的瞬间,下意识地向旁边一躲,却恰好躲到了一名女性长枪手的身后。

钢筋从女性长枪手的胸口处刺入,又从他的肩膀处穿出,将两人紧紧地连在一起。

这也算是变相的“心连心”了。

被钢筋穿过肩膀的士兵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住钢筋,试图将其拔出,却只能感受到更加剧烈的疼痛。

伤口处,血肉被钢筋撕扯,鲜血顺着钢筋流淌,染红了他的肩膀和手臂。

而身后的女性长枪兵则被钢筋的冲击力撞倒在地,她的身体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长矛也从手中脱落。

她的胸口处,钢筋穿出的伤口血流如注,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色羽绒服,形成了一片片鲜红的血斑,一双美丽的眼眸中早已失去了所有神采,乌黑的长发失去了所有的束缚,凌乱地散落在布满鲜血和积雪的地面上,远远看去,有点像黑色的墨鱼面条。

顿时,在感染者的远程打击下,阵线上哀嚎声此起彼伏,鲜血如同泼洒的颜料般染红了整个战场。

士兵们的残肢断臂四处飞散,有的手臂被钢筋无情地切断,断口处鲜血喷涌而出,如同喷泉般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有的腿部被钢筋穿透,骨头碎裂,血肉模糊,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甚至一个稍显肥胖的士兵,肚子被钢筋无情地刺穿,肠子从伤口处涌出,散落在地面上。

他双手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绝望,试图去捡拾那些滑落在地的肠子。他的手指在肠子上摸索,却因为剧痛和恐惧而无法使力,只能无助地看着它们在冰冷的积雪上缓缓蠕动。

鲜血与肠液混合,形成了一滩滩令人作呕的污渍。

而没有被击中的士兵看着这一幕,纷纷弯下腰,疯狂地呕吐着。

他们的胃部剧烈地翻腾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绝望都吐出来。

呕吐物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片恶心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这种血腥味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让这些本就是由平民组成的士兵们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就连躲在防线中央的一些警察都未能幸免于难。他们原本以为自己处于相对安全的位置,远离前线的激烈的肉搏战,可以暂时避开感染者的直接攻击。

这些警察没有与感染者正面交战的经历,对这些怪物的了解仅限于一些零散的情报和传闻。

更是不清楚这些感染者竟然会投掷钢筋这类远程武器,他们原以为只是近身肉搏而已,以为只要坚守防线,就能安然无恙。

然而,现实却狠狠地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站在长枪方阵第四排的一名警察被钢筋击中头部,脑浆四溅,那血肉模糊的惨状如同一朵盛开的血花,瞬间绽放在战场上。

飞溅的脑浆甚至沾染到了周围的两名长枪兵身上,那黏稠的液体混合着鲜血,将他们的衣物染得斑斑驳驳。

这两名长枪兵目睹着面前警察的尸体,头上插着钢筋,那钢筋穿透头颅,深深扎进积雪之中,周围的雪被染成暗红色,钢筋末端在寒风中微微颤抖。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们手一松,长枪坠地,再也握不住武器。

口中大喊着:“败了,败了,逃命啊。”在恐惧的驱使下,拼命地向着防线后方逃去,他们的心中再也顾不得身后的督战队了,恐惧已经冲昏了他们的头脑。

本就是由平民组成的军队,士兵们大多缺乏系统的军事训练和心理准备,又有什么作战意志和抗打击能力呢?

面对如此残酷的战场,他们的内心早已被恐惧和绝望所占据,只想逃离这片充满死亡气息的土地。

另一名处在长枪方阵第二排的警察的腿部被钢筋刺穿,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迅速染红了他的警服,形成了一片片鲜红的斑迹。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手紧紧地抓住钢筋,同时大声喊道:“过来帮忙啊!”剧烈的疼痛使得他的声音都在发颤,每一声呼喊都在撕扯着他的神经。

可防线中却没有一名士兵上前帮忙,他们被这残忍的一幕吓呆了,被恐惧定格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有的士兵甚至转过头去,不忍目睹这血腥的场面,心中充满了无力和绝望。

但感染者看着这一幕,则是发出了兴奋的嘶吼,它们在为人类防线的混乱与崩溃而欢呼。

原本还算严整的防线,此刻早已是漏洞百出,士兵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阵型也变得支离破碎。

这一轮打击虽然没有杀死太多人,但造成的恐惧远远大于杀伤的效果,让士兵们的精神防线几乎崩溃,战斗力大幅下降。

随着特殊感染者的再一次嘶吼,那七名身着防爆服的感染者终于动了。

它们如同古代的重甲兵一般,缓缓地向防线逼近,步伐沉稳而有力。

这样缓慢的脚步,不仅是保存体力,同样也是给予对方防线巨大的压力。

与此同时,它们手中的长刀不断敲击着身前的防爆盾牌,发出刺耳的砰砰声在战场上回荡,震撼着每一个灵魂,让恐惧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在这七只感染者的身后,则是200多只手持各式武器的感染者,它们手中握着从临海市找到的菜刀、棍棒、斧头等武器,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如果不是这些人类的防线太过于古怪,它们早就快速地冲了过去,哪还会使用这样的战术?

以往与人类交战时,那些人类总是拿着一种会发射出致命弹丸的金属武器,站在远处就能对它们造成致命伤害,使得感染者们只能在枪林弹雨中盲目冲锋,伤亡惨重。

但这些人类却完全不同,他们没有枪械,仅凭简陋的盾牌和长矛来抵御感染者的攻击。

这使得感染者们能够更加接近人类防线,利用手中的武器进行肉搏战。

然而,这种古怪的防线也让感染者们感到困惑和警惕。

它们从未见过如此严密的盾牌阵和长矛方阵,士兵们紧密地排列在一起,盾牌手高举盾牌,长矛手将长矛向前伸出,形成了一道道看似坚不可摧的防线。

这使得感染者们不敢贸然冲锋,担心会陷入人类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它们开始采取更加谨慎的战术,利用远程攻击来试探和削弱人类防线,同时派遣身穿防爆服的感染者作为先锋,缓缓推进,试图找到防线的弱点。

这种战术不仅能够减少感染者的伤亡,还能给予人类防线持续的压力,让这些人类士兵们在恐惧与绝望中逐渐崩溃。

几名处在阵线较前方的警察,目睹着感染者逼近,心中大惊失色,他们迅速拿起手枪,快速奔跑在阵线中,口中大声喊道:“快点集合,保持阵线,所有人立刻集合,我们已经去后方请求预备役军队的协助了。”

警察的声音中带着焦急与坚定,试图以子虚乌有的增援部队来稳定士兵们慌乱的心绪。“所有人再坚持一下,增援马上就到,现在我们后退的话,也会被后方的督战队击毙,那还不如搏一把,看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啊,各位。”

几个警察的话语却丝毫没有作用,如同微风拂过水面,转瞬即逝,未能在士兵们心中激起一丝波澜。

除了顶在最前方的几列士兵,被感染者逼近的威胁和身后盾牌手的支撑所限制,无法后退之外,其余阵列中的长矛手,以及队伍最后方的青壮年,全都不受控制地,在缓缓向后退去。

这时,原本呆愣的其他警察也回过神来,他们立刻驱赶起长枪方阵缓缓向前,口中大声喊道:“所有人立刻前进,后退者死!”说话时,他们举起手中的手枪,不停地朝着人群中掉队的士兵射击。

“现在到了为合众国尽忠的时候了,胆敢后退者死。”

枪声在战场上此起彼伏,子弹划破空气,击中那些试图后退的士兵,鲜血四溅,惨叫声不断。

企图以这种血腥残暴的手段,驱使这些早已丧失斗志的士兵向前,用恐惧来压制他们的退缩念头,迫使他们重新振作,坚守阵地。

终于,在警察,还有处在二团和三团交界处的预备役军队血腥弹压下,这些士兵渐渐恢复了一定的斗志。

残酷的现实令他们意识到,无论向前还是向后,都难逃一死。

向前,是与感染者的生死搏斗;向后,则是被自己人无情击毙。

在这种绝境之下,士兵们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悲壮的决绝。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或许还能在拼杀中寻得一线生机。

“快点举起盾牌,等死吗?”最前方的盾牌方阵中,几名基层军官的脸色铁青,他们用力地踢拽着这些惊恐的士兵。

一名肩膀处挂着袖标的班长双手紧握着盾牌的边缘,用力地将一名士兵的盾牌向上推,同时用膝盖顶住他的后背,迫使他站直身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怒火,大声吼道:“举起盾牌,别像个娘们一样!”

另一名警察则用枪柄敲打着士兵的盾牌,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快点,快点,别磨蹭!”毫不留情地将士兵们推向战场的前沿。

盾牌方阵中,最前排的几名士兵被军官的踢拽弄得踉跄几步,眼神不自觉的瞟了瞟周围的盾牌手,发现无路可退后,艰难的举起盾牌遮挡身体,眼神中满是惊恐。

旁边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几道被钢筋划伤的血痕,他咬紧牙关,将盾牌举过头顶,尽管手臂在微微发抖,却依旧坚持着,口中低声咒骂着:“他娘的,怎么都是死,老子他妈拼了。”

而后方的长枪方阵在军官和警察的威逼下,也勉强恢复了一些秩序。

班长穿梭在士兵之间,用手中的斧头柄用力推搡着那些犹豫不决的士兵,大声吼叫着:“快点归位,举起手中的长枪。”

警察们则站在阵型的边缘,用手枪指着士兵们,冷声警告:“谁敢再退,就别怪子弹不长眼!”这种强硬的态度和威胁的语气,让士兵们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到自己的位置。

他们逐渐被驱赶回盾牌兵的身后,一个士兵,看起来比较瘦弱,他被挤到盾牌兵的缝隙中,长枪几乎要脱手,他用尽全力才稳住,脸上写满了恐惧和不安,嘴唇不停地颤抖,似乎在默念着什么。

而一个站在后排的士兵,看到前面的混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在警察的严厉目光下,他硬着头皮向前挪动,长枪从缝隙中伸出,尽管他的手在发抖,却还是努力让枪尖保持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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