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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

作者:奶龙宝宝 | 分类:科幻 | 字数:0

第185章 绞杀战

书名: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 作者:奶龙宝宝 字数:4.3千字 更新时间:07-17 08:31

“快往左侧,左侧,斜坡上感染者爬上来了。”

“右边,右边,右边也有。”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喊叫声都带着破音。

“轻机枪组别换位置了,扫射压制。”中尉军官伸出食指指着下方,脸上已经被积雪还有硝烟熏得漆黑一片,声音里满是嘶哑与焦灼。

张涵掏出手雷,一直颤抖的手指好不容易拉开保险,朝着下方黢黑一片的区域胡乱丢了下去。

四周除了己方射出去的红光,根本看不清任何目标。

“轰!”82式手雷在下方炸开,气浪掀起的雪粒扑在张涵脸上。

借着短暂爆炸的火光,他清晰地看见三只普通感染者被掀飞出去,残破的肢体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

可下方仍有几十只感染者顶着密集火力和爆炸冲击波,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嘶吼,跌跌撞撞地往前冲。

更要命的是,特殊感染者躲在后方不时开枪,子弹擦着战壕边缘飞过,溅起的冻土碎屑打得人面颊生疼。

在不过30米的极近距离对射,简直是场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折磨。

张涵能清楚看清对面感染者扭曲的面孔,也能看见身旁战友惊恐瞪大的双眼,还有不断倒在血泊中抽搐的尸体。

虽然感染者想要爬上己方的防线,还有着一段大概20多米的斜坡,可是在这样的反斜面进行对射,士兵们只能探出大半个身子,对着下方进行瞄准,而在这样的距离下,探出大半个身位,无疑是暴露出致命的弱点。

旁边一名征召兵刚探出头,扳机还未扣到底,一枚钢筋擦着他的钢盔斜掠而过,表面出现一道刺目的白痕。

虽然没能穿透,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他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后脑勺还没碰到地面就双眼翻白,失去了意识。

笔直飞来的钢筋与钢盔接触时也发生了偏移,改变了轨迹,“嗖”的一声插进距离张涵不足1米处的积雪中。

“他妈的,怎么打嘛?”张涵余光瞥见钢筋末端还在微微颤动,准星却已经套住冲在最前面的感染者。

7.62毫米的子弹撕裂空气,第一发精准楔入右眼。

眼球如熟透的浆果般爆开,混着灰白色脑浆的血水呈扇形迸溅,染脏了那件残破的藏青色西装。

第二发子弹紧接着击碎左侧太阳穴,后颈瞬间炸出碗大的创口,细碎的头骨混着黑血喷向后方。

那感染者保持着前扑的姿势,昂贵的皮鞋在冻土上打滑,笔挺的西装沾满泥浆与腐肉,曾经系得规整的领带此刻歪斜地挂在脖颈,随着栽倒的动作甩向半空,手中握着的雕花水果刀“哐当”坠地。

或许不久前,他还坐在写字楼里敲着键盘,为报表和会议忙碌;或许他的孩子正等着爸爸回家,妻子还准备着热饭。

但此刻,在这血腥的战场上,一切身份与过往都被抹去,剩下的只有求生的本能。

士兵为了活下去扣动扳机,而感染者为了满足吞噬的欲望不断冲锋,生死的界限在此刻冰冷而残酷。

“所有人再坚持两分钟,后方马上要进行炮击了,所有人再坚持一下。”军官还在鼓舞军心,稳定着士兵们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

张涵蹲下身,手指像失控的触手般在81杠步枪表面乱抓。

这是他第一次摸这种枪,慌乱中连弹匣释放钮都找不到。

“他妈的!这破玩意儿怎么弄!”

全自动步枪在恐慌的情况下射速实在太快,短短不到30秒,一个弹匣就已经打光。

“咔嗒”一声,终于摸到凹陷的卡槽,他狠命按下按钮,空弹匣却纹丝不动。

“该死!卡死了!”张涵用布满火药灼痕的手背猛拍弹匣底部,直到金属碰撞声中,弹匣“当啷”坠地。

顾不上擦去额头上的冷汗,他抓过备用弹夹,却因为太过慌张,两次都没对准插口。

第三次终于插了进去,他用力一推,听到“咔”的一声卡紧,刚松了口气。

冷汗顺着眉骨滑进眼睛,盐分刺激得他猛然眨眼,后知后觉意识到炮击指令背后的残酷。

前期之所以保留火力,是因防线前的陷阱与地雷本是重要屏障,炮击会将这些防御工事尽数摧毁,反而给感染者让出通道。

而现在,感染者已经啃到防线咽喉,这迟来的炮击,分明是在赌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用己方士兵的血肉为引,以密集炮火覆盖战场,即便这意味着所有人都将被卷入这场死亡风暴。

“他妈的,老子生来就是炮灰是吧?”张涵内心的斗志也在逐渐崩溃,他看着身旁新兵仍在盲目扣动扳机,枪管烫得直冒白烟,却浑然不觉即将到来的死亡宣判。

其他人被尸潮逼得节节后退,没人注意到军官鼓舞士气时眼底疯狂的绝望,那不是胜利的呐喊,而是临终前最后的癫狂。

作为临海市炮击的幸存者,张涵对炮击的恐怖有着切肤之痛。

当时他所遭遇的不过是82毫米与120毫米迫击炮的轰击,可威力却一样令他印象深刻,亲眼目睹无数平民被气浪掀飞,耳鼻渗血,痛苦挣扎着死去。

而这次后方调动的火力显然更加恐怖,绝不仅仅只有迫击炮,必然掺杂着能将钢筋混凝土工事夷为平地的重型榴弹炮。

当那些高爆弹划破天际,将地面炸出数米深坑,即便隔着战壕掩体,爆炸产生的超压也能震碎内脏,飞溅的冻土块和弹片会像霰弹般收割生命。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有...有特感,冲...冲上来啦!”

张涵听到这声音,吓得身体一抖,脖子僵硬的向左侧偏移过去。

应急灯在暴雪中疯狂摇晃,惨白的光晕里,两米高的黑影从战壕边缘缓缓升起。

那是一只外穿防暴服的特感,防刺服边角从领口缝隙露出,它先是粗略的扫视一圈防线,确认防守薄弱后,猛然掷出手中铁锤,直取呼救的士兵。

那名士兵早被眼前怪物骇得魂飞魄散,转身逃跑时扬起的积雪还未落下。

铁锤头以极快的速度砸中他头上的m88钢盔,一瞬间,头盔向内凹陷变形。

巨大的冲击力让坚硬的金属边缘直接切开头皮,头骨承受不住重击,\"咔嚓\"一声脆响,从受力点开始龟裂。

碎骨渣混着温热的鲜血和脑组织,在钢盔内部被挤压飞溅,将内侧染成一片血红。

锤头的余势未减,继续向下楔入,把后脑勺砸出个窟窿,颈椎骨发出断裂的脆响。

士兵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被巨大的冲击力向前推去,下巴磕在旁边的弹药箱上,牙齿全部撞碎,身体抽搐两下就没了呼吸,

感染者单脚蹬住战壕边缘借力,整个躯体如炮弹般跃入防线,落地时震得地面微微发颤,它抽出腰间沾满鲜血的匕首,目光精准锁定那个正举枪怒吼、试图重整防线的中士。

其实击败人类很容易,关键在于除掉那些敢战且能稳住军心的士兵。

只要把这类人解决掉,剩下的人便会像被抽走支柱的危房,瞬间崩塌。

当恐惧占据上风,他们甚至连最基本的抵抗都做不到,宰杀他们的过程,如同捏碎脆弱的陶土人偶般轻易。

就像在云林县,当感染者突破防线冲进港口,局势瞬间失控。

指挥中心被摧毁后,通讯设备迸发出的电火花映照着士兵们惊恐的面孔。

失去了上级的指挥调度,士兵们乱作一团,有人慌乱中把子弹打向天空,有人呆立原地颤抖,更多人则是扔掉武器,转身没命奔逃。

那场战斗中,它几乎没有遭遇像样的抵抗,所到之处,只有此起彼伏的哭嚎求饶声和绝望的呜咽,温热的鲜血与恐惧的泪水,共同在港口地面上汇成暗红的溪流。

张涵一边向后远离,一边观察着战况,他小心翼翼的扶着战壕后退,每退一步都要先试探脚下虚实。

“所有人集火,先把这一只特感弄死!”

那个中士好像是一个班长,此刻几乎是连拉带拽地拖着身旁三、四名士兵向前,左手死死攥着最近那名士兵的战术背心,布料被攥得几乎撕裂,右手举枪指着特感,嘶哑的怒吼混着唾沫星子飞溅:“给我上!不想死就把子弹全打出去!”

被拽住的士兵浑身发抖,步枪枪口晃得几乎指天,若不是中士的蛮力压制,早就转身逃窜。

5.8毫米子弹接连不断地射向特感,枪口喷出的火舌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密集的弹雨打得它连连后退,厚重的防暴服被打得千疮百孔,青灰色皮肤下渗出黑血。

但它却丝毫没有慌乱,反而弓着身子,用布满伤疤的手臂护住头部要害,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盯着步步逼近的人类。

它在耐心等待,等待班长手中95式自动步枪换弹的间隙。

一旦失去那持续的火力压制,几个新兵手中老旧的56式步枪根本无法阻挡它的攻势。

就算这么近的距离下投掷手雷,以它远超常人的反应速度,也有机会躲避,而飞溅的弹片恐怕反而会给人类造成巨大的伤亡。

战壕里其他士兵早已被恐惧支配,见到特感的身影就像见了死神,不顾一切地向后退去。

即便有军官挥舞着手枪抵住士兵后背,用威胁的口吻催促他们前进,士兵们的脚步依然沉重而迟缓,每一步都充满了抗拒和恐惧,有人甚至故意放慢脚步,希望能躲在同伴身后。

对这只特感来说,它的任务很明确,只要将这段二十多米的防线火力全部吸引过来,下方正在集结的感染者群就能趁虚而入。

人类防线的注意力被死死钉在自己身上,那些试图突破防线的同类,此刻正借着火力真空的间隙,如潮水般涌来。

在距离特感不到5米时,中士的步枪传来“啪嗒”的空仓挂机声,滚烫的弹壳迸溅着火星跌落雪面。

尽管身旁三名士兵还在慌忙扣动56式步枪扳机,连续不断的点射声在战壕里炸响。

可是碍于战壕有些狭窄,排头兵勉强稳住身形,枪管却仍止不住地小幅度晃动。

中士半蹲在他身后,左手攥着新兵战术背心保持平衡,右手还卡在换弹的僵持动作里;后排两人几乎是叠罗汉般踮脚斜举步枪,透过战友肩膀的缝隙盲目射击。

他们不是不想翻越到战壕边缘进行压制,而是下方的特感早已锁定每个冒头的目标。

任何试图探出身的动作,都可能在下一秒招来致命攻击。

颤抖的手腕让弹道完全失准,大部分子弹噼里啪啦地打在战壕壁上,溅起的冻土碎块和木屑糊了众人一脸。

只有零星几发击中特感胸前的防暴服,在厚重布料上撞出凹陷的弹痕,青灰色皮肤渗出的血珠很快凝成黑痂。

特感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布满缺口的尖牙,喉间发出狞笑,它将匕首平转攥紧,手呈拳状勒住刀身,防暴手套与金属柄摩擦出刺耳声响。

失去中士95式步枪的压制火力,怪物瞬间暴起。

顶在最前面的征召兵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双腿发软向后跌撞,慌乱中他踩中中士伸出换弹的手,两人同时失去平衡向后仰倒。

特感趁机欺身上前,匕首精准避开士兵胸前的防弹插板,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刺入下腹部。锋利的刀刃切开肌肉组织时发出湿腻的“噗嗤”声,接着猛地搅动,温热的肠液混着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在雪地上烫出深色的坑洞。

中士双腿在结冰的地面拼命蹬踹,战术背心上的弹匣袋被刮开,子弹像雨点般洒落,他刚摸到新弹匣,就看见特感抽出滴血的匕首,将染血的手臂横扫而出,手肘重重撞在身后顶上来的士兵太阳穴上。

那人的头盔瞬间凹陷,胸骨撞击在战壕混凝土边缘的棱角上,抽搐的手指还扣在扳机上,一发子弹斜着打穿了头顶的沙袋,泥土混着雪粒簌簌落下。

特感紧接着将目光投向瘫倒在地,瞳孔涣散的班长,缓缓蹲下身子,根本不理会另一名已经被吓得失去理智仓皇向后退去的士兵,刀尖精准抵住中士剧烈起伏的喉结。

中士颤抖的手指还攥着未完成装填的弹匣,绝望地看着刀刃没入自己脖颈。

特感手腕猛地发力拧转,温热的动脉血呈扇形喷溅在防暴服面罩上,模糊了它浑浊的视线,用舌头舔舐溅到唇边的鲜血,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吼。

然而,身后却传来了轻机枪扫射的声音,经过了近30秒的搏斗,轻机枪终于赶到,在其他的士兵协助下,正在稳步推进并进行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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