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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上皇逼朕投降?朕才是真龙

作者:研墨的中年人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167章 紫宸殿上风云会

书名:大宋:上皇逼朕投降?朕才是真龙 作者:研墨的中年人 字数:0 更新时间:07-11 15:47

次日,辰时。

紫宸殿内外,早已戒备森严。

殿前司的宿卫精锐,顶盔贯甲,手持长戟,如同一尊尊沉默的铁塔,分列于丹陛两侧,直抵殿门。阳光照耀在他们擦得锃亮的盔甲和锋利的戟刃上,反射出冰冷刺眼的光芒,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在整个宫城。

宫道两旁,早有内侍宫娥将金砖地面洒扫得一尘不染,却不见丝毫华丽铺陈。只有那高高飘扬的日月龙旗,以及各色仪仗旗帜,在晨风中猎猎作响,无声地昭示着大宋皇权的威严与力量。

四方馆的驿车,在鸿胪寺官员的引领下,缓缓驶入宫城。西夏正使李仁爱与副使察哥,端坐于车内,脸色皆有些苍白。一夜未眠,加上沿途所见京师百姓因大捷而欢腾的景象,以及那些刻意让他们“听闻”到的关于宋军新锐骑兵和西域联盟的“谣言”,早已让他们心中的震惊与不安,如同潮水般不断上涨。

车驾在紫宸殿外停下。

李仁爱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心神,与察哥一同下车。抬头望去,只见紫宸殿巍峨耸立,气势恢宏,丹陛之上,禁卫林立,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大夏国正使礼部尚书李仁爱,副使翊卫将军察哥,奉国主之命,前来朝见大宋皇帝陛下!”鸿胪寺官员高声唱喏。

殿内,御座之上,赵桓身着绛纱袍,头戴通天冠,神情肃穆,目光深邃。珠帘轻晃,更添几分神秘与威严。

阶下两侧,文武百官早已按品级肃立,鸦雀无声。宰执李纲、枢密使吴敏、户部尚书蔡懋、御史中丞许翰等人皆在列。而昨日在垂拱殿上崭露头角的秘书省校书郎秦桧,今日也因“参与筹备接见事宜”的特许,站在了文臣队列的后方,目光沉静地观察着即将上演的这场“外交大戏”。

“宣——”内侍特有的悠长声音响起。

李仁爱与察哥在鸿胪寺官员的引导下,缓步踏入紫宸殿。殿内光线略显昏暗,只有从高窗透入的阳光,在金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两侧文武百官,衣冠楚楚,神情肃然,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们身上,带着审视,带着探究,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然。

这股无形的压力,让李仁爱和察哥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行至殿中,二人按照礼节,对着御座方向躬身行礼。

“大夏国臣李仁爱(臣察哥),参见大宋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们的声音,在这空旷威严的大殿中,显得有些单薄。

御座之上,赵桓并未立刻让他们平身,而是沉默了片刻。这片刻的沉默,如同千钧之重,压在李仁爱和察哥的心头,让他们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宋帝……好大的架子! 察哥心中暗自不忿,但却不敢有丝毫表露。他能感觉到,从御座之后投来的那道目光,如同实质般,锐利而冰冷,仿佛能洞穿他的内心。

终于,赵桓的声音缓缓响起,平静无波,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两位使臣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平身,赐座。”

“谢陛下。”李仁爱和察哥这才如蒙大赦,直起身子,由内侍引至早已备好的锦墩之上坐下。只是那锦墩,似乎比他们想象中的要矮上一些,坐上去,总觉得要微微仰视御座,心中更添几分压抑。

“贵国主遣使前来,所为何事?”赵桓的声音再次响起,开门见山,没有丝毫寒暄客套。

李仁爱连忙起身,从袖中取出一卷用明黄色锦缎包裹的国书,双手捧着,恭声道:“启禀陛下,此乃我国主亲笔所书之国书,以及进献陛下之贡品清单。我国主听闻陛下天威远播,仁德及人,特遣臣等前来,一来恭贺陛下扫平内患,大破金贼,重振天声;二来……亦是为两国世代友好,永结盟好而来。”

他说得滴水不漏,将姿态放得很低,却也暗藏机锋。那句“重振天声”,既是恭维,也是试探。而“世代友好,永结盟好”,更是直接点明了来意。

内侍接过国书,呈到赵桓的御案之上。赵桓并未立刻打开,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目光便重新落在了李仁爱身上。

“哦?”赵桓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贵国主有心了。只是,朕听闻,此前金人南下,兵临汴京城下,贵国与金人,似乎……往来甚密啊?”

此言一出,李仁爱和察哥的心脏猛地一缩!

来了!果然来了!这宋帝,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上来就直指要害!

李仁爱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他强自镇定,躬身道:“陛下明鉴!金人势大,狼子野心,我国僻处西北,国小力弱,与金人为邻,实乃迫不得已。此前金人胁迫,我国主为保境安民,不得已虚与委蛇,然……然我国主与臣民,对大宋素来怀有敬慕之心,从未有半分侵犯之意!此次听闻陛下神武,击溃金贼,我国主更是欣喜万分,立刻遣臣等前来,便是要表明我大夏国与金人划清界限,愿与大宋永修旧好之赤诚之心啊!”

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声泪俱下,仿佛西夏当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御座之上,赵桓听着,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越发浓郁。

演!继续演!朕倒要看看,你们能演到何时! 他心中冷笑。

他端起御案上的茶盏,轻轻呷了一口,没有立刻说话。

大殿之内,再次陷入一片沉寂。只有李仁爱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群臣之中,秦桧微微垂着眼睑,嘴角也勾起了一丝与赵桓相似的、意味深长的弧度。这西夏使臣,倒也算能言善辩。只是,在官家面前,这等小伎俩,恐怕不够看啊。

“李尚书,”赵桓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锐,“你言贵国主与金人虚与委蛇,乃迫不得已。然,朕的皇城司探报,却与尚书所言,颇有出入啊。”

李仁爱心中猛地一突,面上却竭力保持着镇定,拱手道:“陛下明鉴。国与国之间,消息传递或有差池,两国边境偶有摩擦,亦是在所难免。然我国主对大宋素怀敬意,绝无与金人合谋侵宋之意图,此中或有奸人挑拨,望陛下圣察。”他言辞恳切,试图将责任推给“误会”与“奸人”。

“误会?”赵桓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声音却不高,但那股威压却让李仁爱感到呼吸一窒,“金人围攻汴京,我大宋危如累卵之际,贵国铁鹞子屡屡寇边,袭扰我熙河、兰湟军民,此事,也是误会?朕记得,当时贵国可是打着‘助金讨宋’的旗号吧?”

“金兵败退,粘罕西窜,贵国又在平夏、灵州集结兵马,遥望河东,伺机而动,此事,也是误会?莫非是贵国将士闲来无事,秋操演武,不小心‘误入’了朕的疆界?”

“更有甚者,”赵桓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腊月寒风,刮过殿堂,他直视着李仁爱,目光如剑,“朕还听闻,贵国主曾与金人完颜宗翰有密使往来,商议若汴京城破,则西夏可取我关中、河西之地,此事……莫非也是空穴来风?”

赵桓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李仁爱的心头!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冷汗已经浸湿了朝服的内衬。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年轻的宋帝,对西夏的动向,竟了如指掌!甚至连他们与金人之间那些极为隐秘的接洽,似乎都未能逃过他的耳目!

这……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宋朝的皇城司,何时变得如此神通广大了?!他们西夏自以为隐秘的行动,在宋帝眼中,竟如同掌上观纹一般清晰!

副使察哥此刻也是脸色铁青。他虽是武将,不善言辞,但宋帝话语中的威胁与羞辱,他听得清清楚楚。他紧握着双拳,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知道在此地发作,无异于自取其辱,甚至可能将整个使团置于险地。

“陛下……陛下息怒!”李仁爱慌忙离座,再次长揖及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依旧竭力保持着使臣的体面,“陛下所言,或有其事,然多为边将擅自行事,或为金人离间之计!我国主对大宋绝无二心,始终以睦邻友好为念!金人势大,我国亦深受其害,不得已周旋其间,实非得已!还请陛下明辨是非,勿信谗言!”

他这番话,避重就轻,将责任推给“边将”和“金人离间”,试图为西夏开脱。

御座之上,赵桓冷冷地看着俯身在地的李仁爱,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知道,对付这些桀骜不驯的藩邦,一味地怀柔是没有用的,唯有展现出绝对的实力和强硬的姿态,才能让他们真正感到畏惧,才能让他们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李尚书,你以为,朕是三岁孩童,会被你这几句空口白话所蒙蔽吗?”赵桓的声音冰冷刺骨,“你们西夏的小动作,朕一清二楚!朕之所以尚未发兵问罪,不过是念在两国昔日也曾有过邦交之谊,亦不愿西北再生干戈,徒令生灵涂炭罢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但,朕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若贵国依旧执迷不悟,妄图趁火打劫,或是与金人暗通款曲,那朕也不介意,让我大宋的铁骑,去你兴庆府,问一问贵国主,究竟是何居心!”

“轰——!”

赵桓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直接将李仁爱和察哥震得心神俱裂!

兴庆府!宋帝竟敢扬言兵临兴庆府?!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这是毫不掩饰的警告!

李仁爱伏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面如死灰。他知道,今日这趟差事,怕是要彻底砸了。这位宋帝的强硬和霸道,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他原本准备好的那些关于“岁赐”、“榷场”的措辞,此刻一句也说不出口。

察哥更是双目圆睁,眼中充满了惊骇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惧。他虽然勇猛,但也知道,如今的大宋,刚刚击败了不可一世的金军,其兵锋之盛,士气之高,绝非西夏所能抵挡!若宋帝当真发兵,西夏……危矣!他甚至能想象到宋军铁骑踏破贺兰山的景象!

大殿之内,群臣也被赵桓这番充满杀伐之气的话语所震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硬的君主!即便是太祖太宗之时,对待西夏,也多以安抚为主,何曾有过这般直接的武力威胁?!

李纲、吴敏等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振奋。这才是大宋天子应有的气魄!大宋积弱百年,受尽外辱,今日,终于能在这紫宸殿上,扬眉吐气一番了!

而站在文臣队列后方的秦桧,此刻眼中却是异彩连连。他看着御座之上那道威严的身影,心中暗自赞叹。官家此番言语,看似鲁莽,实则高明至极!先以情报震慑,再以雷霆之言施压,而后又留有余地,这正是恩威并施,敲山震虎的上乘手段!他精准地抓住了西夏人既想占便宜又怕引火烧身的矛盾心理!

他知道,官家并非真的要立刻发兵攻打西夏,大宋目前也没有这个实力。官家要的,是西夏的臣服!是西夏的畏惧!是让他们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就在李仁爱和察哥惊魂未定,不知该如何应对这雷霆之怒时,御座上的赵桓,语气却又突然缓和了下来。

“当然,”赵桓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仿佛方才那番充满杀气的话语,并非出自他口,“朕也知道,国与国之间,利益为重。贵国主遣使前来,想必也是带着诚意而来。”

他目光转向李仁爱,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李尚书,你且说说,贵国主此番,究竟有何‘诚意’啊?”

李仁爱闻言,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抬起头,声音依旧带着颤音,却比方才镇定了许多:“陛下……陛下圣明!我国主此番遣本使前来,确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

他从怀中又取出一份奏疏,双手捧着,由内侍转呈到御案之上:“陛下,此乃我国主亲笔所书,愿与大宋重修旧好,永为睦邻,依循旧例,不敢有贰!并……并愿献上战马三千匹,牛羊各万头,以及白银十万两,黄金万两,以助陛下……武功昌盛!”

听到“战马三千匹”,殿内不少武将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如今大宋最缺的,便是战马!西夏此番,倒也算是下了血本!

赵桓接过奏疏,随意翻看了一下,脸上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战马三千,牛羊各万,金银若干……”赵桓淡淡地说道,“贵国主倒是舍得。只是,这些,似乎还不足以弥补贵国此前侵扰我边境,以及与金人暗通款曲所造成的损失吧?”

李仁爱的心再次沉了下去。这宋帝,当真是……寸步不让!他硬着头皮道:“陛下,我国亦知此前多有过失,然皆非国主本意。此番贡品,已是倾国之力,以表我国修好之诚。望陛下念在两国世代邦交,能……能宽宥一二。”

却听御座上的赵桓继续说道:“不过,朕念在贵国主尚有修好之意,亦不愿西北再生事端。这些贡品,朕便……却之不恭了。”

李仁爱闻言,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是!”赵桓话锋一转,声音再次变得锐利起来,“单凭这些,还不足以表明贵国的‘诚意’!朕要的,不仅仅是这些身外之物!”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李仁爱:“朕要贵国,立刻断绝与金人的一切往来!若有金人使者前往贵国,当立刻擒拿,送交我大宋处置!”

“朕还要贵国,立刻归还此前侵占我熙河、兰湟之地!并保证,永不再犯!”

“最重要的一条!”赵桓的声音如同九天惊雷,在殿内轰然炸响,“朕要贵国,开放榷场,与我大宋互市贸易!但,所有交易,必须以我大宋铜钱或丝绢为准!贵国之铁器、战马、药材,皆可与我大宋交换丝绸、瓷器、茶叶!但,军械、粮草、铁料等禁运之物,绝不可流入贵国!”

此言一出,不仅李仁爱和察哥目瞪口呆,就连殿内的大宋群臣,也都是一片哗然!

这……这哪里是谈判?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勒索!不,是……单方面的命令!

开放榷场,互市贸易,这本是西夏此行最大的目的之一。

但宋帝提出的条件,却苛刻到了极点!以大宋铜钱丝绢为交易标准,这等于是将西夏的经济命脉,也间接控制在了大宋手中!而禁运军械粮草铁料,更是直接卡住了西夏的脖子!

李仁爱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这些条件,任何一条传回西夏,都会引起轩然大波!国主……国主能答应吗?他艰难地开口:“陛下……此……此事体大,非本使所能擅专……涉及两国疆界及禁运之物,尚需……尚需回禀我国主,再做定夺……”

御座之下,秦桧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高!实在是高!官家这一手,看似强硬霸道,实则直指要害!西夏缺什么?缺钱粮,缺日用百货!大宋有什么?有冠绝天下的丝绸瓷器茶叶!以己之长,攻敌之短!用经济手段,将西夏牢牢捆绑在大宋的战车之上!这比直接动武,更为高明,也更为长久!而西夏使臣的反应,也尽在官家掌握之中。

他心中对赵桓的敬佩,又加深了几分。这位年轻的帝王,其眼光之长远,手段之老辣,远非寻常君主可比!

“李尚书,”赵桓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朕的条件,你可听清楚了?朕要得到贵国主的明确答复!若无异议,两国便可重修旧好,互惠互利。若有迟疑,那……”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言中的威胁,却如同冰冷的刀锋,抵在了李仁爱和察哥的喉咙之上。

“本使……本使……定当将陛下之意,火速传达我国主……”李仁爱声音嘶哑,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将这烫手的山芋带回去。

“好!”赵桓点了点头,“鸿胪寺,送客!好生款待大夏使臣,莫要失了我大宋的礼数!”

“臣等告退……”李仁爱和察哥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在鸿胪寺官员的引领下,失魂落魄地退出了紫宸殿。

待西夏使臣离去后,殿内群臣,方才从那股强烈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李纲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今日对西夏使臣所言,恩威并施,既彰显了我大宋国威,又为我朝争取了巨大利益,臣……佩服之至!”

“是啊陛下,此举大快人心!”吴敏等武将也纷纷附和。

赵桓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西夏之事,不过癣疥之疾。真正的强敌,依旧是北方的金人。今日之强硬,不过是为我大宋争取更多的时间和空间罢了。”

他目光转向秦桧,眼中带着一丝赞许:“秦校书今日所献三策,以及方才对西夏所言,皆深合朕心。你很有才华,朕很看好你。”

秦桧闻言,心中狂喜,连忙出班拜倒:“臣惶恐!能为陛下分忧,乃臣之本分!陛下过誉了!”

赵桓微微一笑:“有功便赏,有过便罚,此乃朕之用人准则。秦桧,你今日之功,朕记下了。待西夏之事了结,朕自有封赏。”

“谢陛下隆恩!”秦桧再次叩首,心中激动不已。

自己今日,已经成功地引起了官家的重视!他未来的青云之路,已然开启!

只是…… 赵桓看着跪伏在地的秦桧,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邃。这把刀,用好了,能斩断荆棘,开辟疆土。但若是……失控了,也同样能伤及自身。

他收回目光,沉声道:“诸位爱卿,退朝吧。明日,朕还要听取江南财赋整顿的进展。”

“臣等恭送陛下!”

群臣躬身行礼,目送赵桓的身影消失在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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