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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哀歌

作者:癫叁捯肆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375章 雍城暗流

书名:大秦哀歌 作者:癫叁捯肆 字数:0 更新时间:07-11 15:47

嬴政沉默片刻,忽然冷笑道:

“寡人明白了,仲父这是想借李冰之手,既卖了人情,又再试探寡人的底线。”

紧接着,他起身走向窗前,负手而立,望着水工署方向的灯火,仿佛能透过那微弱的光芒看到正在忙碌的郑国师徒二人。

沉默良久,嬴政深吸一口气,高声道:“刘高!代寡人再草拟一份诏书,速召李二郎入咸阳,命他与郑国一同参与修渠之事。

另外,再调拨一百中尉军,让他们暗中保护郑国师徒二人,毕竟水工的命,比金子还贵。”

在嬴政心中,郑国师徒身负治水之绝技,是实现他宏图霸业不可或缺的关键人物,其性命安危,关乎秦国未来的兴衰。

“喏。”

看着刘高离去的背影,嬴政低声呢喃道:“这真正的棋局,才刚刚开始。待到渠成之日,六国便如渠中泥沙一般,再无翻涌之力。”

说罢,他下意识地握紧腰间的鹿卢剑,他知道,这一水渠,不仅仅是灌溉关中农田的水利命脉,更将成为大秦铁骑踏平六国的号角。

而郑国,这个被韩国当作棋子送来的水工,虽身负秘密使命而来,却终将在秦国的历史长卷上,为大秦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

雍城,蕲年宫。

这座宫殿,承载着秦国诸多过往。

如今,它却成了赵姬无奈之下的暂居之所。

此刻,赵姬斜倚在软榻上,榻边的案几上,摆放着几卷关于修渠的简册,只是她丝毫没有翻阅的兴致。

她腰间的玉带勾勒出她日渐明显隆起的小腹,那双手无意识地在上面轻轻抚摸着,眼中带着一丝烦闷。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本略显慵懒的眼神也变得有些透亮起来。

她抬起头,目光缓缓落在了侍立在一旁的嫪隐身上。

嫪隐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当赵姬的目光与他交汇时,他反应极快,立刻躬身行礼,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意。

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谄媚的意味,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殷勤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赵姬嘴角微扬,用一种慵懒而娇嗔的语气说道:“嫪隐,哀家听闻雍城新开了一间糕饼铺子,听说那掌柜是是从邯郸来的,做的栗粉酥、蜜枣糕是地道的邯郸风味。”

嫪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立刻明白了赵姬的意思。

他连忙再次躬身,语气中满是关切:“太后可是思乡了?小人这就去为太后寻来,定要挑那最正宗、最美味的,定让太后尝到家乡的滋味,一解思乡之苦。”

“嗯,快去快回。”

赵姬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接着,嫪隐便恭敬地倒退着出了殿门,直到退出一段距离,才转身快步离去。

然而,就在他踏出殿门的一刹那,他脸上的谄媚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警惕。

他抬头望了望天空,天色尚早,他眯了眯眼睛,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嫪隐并没有如赵姬所想的那样,径直奔向那间糕饼铺子。

相反,他在换上便装后,又对着铜镜仔细整理了一下头发,将发髻打散,随意地束起,将自己打扮成一个普通路人的模样。

他对着镜子反复打量,直到确认没有一丝破绽,才微微点头。

随后,嫪隐才顺着小门出宫,混入到雍城略显嘈杂的街市之中。

此时正值午后,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在青石板路上洒下斑驳光影。

雍城的街道虽不如咸阳那般繁华热闹,却也商铺林立,行人如织。

街边的小贩们卖力地吆喝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嫪隐漫步在街道上,他的步履看似悠闲,如同一个在街市中闲逛的普通百姓,然而他的内心却高度紧张,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暗藏玄机。

他忽而驻足在一个卖陶器的摊前,拿起一个瓦罐佯装端详,然而他的眼角余光却始终在扫视着身后熙熙攘攘的人流,观察着是否有可疑之人在跟踪他。

摊主热情地凑过来,向他介绍着瓦罐,他也只是随意地应和着,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

离开摊位后,他忽而又拐进一条窄巷,在巷口蹲下假意系鞋带,同时屏息凝神,倾听着身后是否有异常的动静。

周围安静极了,只有远处街市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喧闹声,他静静地等待着,直到确定没有危险,才缓缓起身。

经过一番反复确认,嫪隐确信没有人跟踪他之后,他身形一闪,迅速没入了一条更为幽深、仅容一人通过的陋巷深处。

这条陋巷的尽头,有一扇毫不起眼的木门,门漆已经剥落,显得有些斑驳。

嫪隐抬手,以一种特定的节奏轻叩三下。那声音在寂静的陋巷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下都叩在他自己紧绷的心上。

片刻后,门无声地开了一条缝。

他微微侧身,闪身而入,木门迅速在他身后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小院内颇为逼仄,角落里堆放着些木工工具和半成品的木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屑与陈年尘埃混合的味道。

院中一个身着粗布短褐、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精壮男子,正蹲在地上,用一块沾湿的棉布,极其专注地擦拭着一块半人高的厚重木牌匾。

那牌匾看上去质地坚硬,木质纹理显得十分古朴,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牌匾上并没有刻上任何堂号或者姓氏,仅仅在正中央的位置,深深地阴刻着一个“嬴”字。

那青年听到脚步声后,并未抬头张望,手上擦拭牌匾的动作也未停顿,只是低声说道:“兄长来了。”

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嫪隐原本紧绷的肩颈,微不可察地松了松,他脚步显得有些匆忙,快步走到这男子身边。

待走到他身旁,嫪隐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急切:“阿昌,如何了?”

此刻的他,心中焦急万分,之前所有的伪装和冷静都在这一刻都被担忧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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