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扫描下载”搜猫阅读”客户端
扫码手机阅读

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22章 盗墓笔记:老矿工惨死

书名: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字数:0 更新时间:07-11 15:42

矿道里的“头发”像活物般蠕动着,那是些深褐色的藤蔓,细长如丝,缠绕在岩壁上,散发着腐木的腥气。老矿工走在最前面,手里的铃铛摇得急促,仿佛在驱赶什么。

“这东西邪乎得很。”齐铁嘴缩着脖子,罗盘在手里转得像个陀螺,“我爷爷说过,古墓里长这种‘头发藤’的地方,十有八九有尸蹩。”

张启山用军刀挑开挡路的藤蔓,刀刃划过之处,藤蔓竟渗出暗红色的汁液,像血。“别碰这些东西,小心有毒。”

二月红紧随其后,他注意到老矿工的脚步有些踉跄,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嘴里反复念叨:“快了……就快到了……”

突然,老矿工猛地停下脚步,铃铛“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气管。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已像被抽空的麻袋般瘫软在地,脖颈处的皮肤下,隐约有东西在快速蠕动。

“是尸蹩!”齐铁嘴大喊,“藤蔓里藏着尸蹩卵!”

张启山挥刀斩断缠向老矿工尸体的藤蔓,却见无数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虫子从藤蔓里涌出,瞬间将尸体覆盖。不过片刻,地上便只剩下一具白骨,连发丝都没留下。

“烧了它们!”二月红声音发颤,掏出火折子扔向藤蔓。火焰“腾”地燃起,尸蹩在火中发出刺耳的嘶鸣,藤蔓遇火蜷缩,露出岩壁上密密麻麻的孔洞——原来这矿道竟是尸蹩的巢穴。

火光中,二月红捡起老矿工掉落的铃铛,铃铛上刻着个模糊的“矿”字。“他是想带我们去日本人的老巢。”他握紧铃铛,“不能让他白死。”

张启山看着白骨旁未燃尽的藤蔓,眼神沉得像矿道深处的水。“先安葬他。”

亲兵们用石块垒了座简易的坟,没有墓碑,只有那只铃铛被系在坟前的石柱上,风吹过,发出细碎的响声,像在诉说未尽的往事。

与此同时,长沙城的陆府密室里,裘德考正用手指点着矿山地图上的“拱门”标记。“张启山他们肯定已经穿过‘断龙崖’了,接下来就是‘绝望之门’。”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嘴角噙着冷笑,“那地方是天然的磁石矿,罗盘会失灵,通讯会中断,正是栽赃的好时机。”

陆建勋端着茶杯,指尖敲着桌面:“裘先生想怎么造谣?”

“就说他私通日本人,偷挖国宝想独吞。”陈皮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未消的戾气,“再放出消息,说他在矿山里找到了长生不老药,却不肯分给九门兄弟,这样一来,不用我们动手,九门的人自会去找他麻烦。”

霍三娘笑了,指尖夹着的烟卷明灭不定:“陈皮这招够狠。不过光靠谣言不够,得有‘证据’。”她看向裘德考,“日本人那边不是有批假的密信吗?就说是从张启山府里搜出来的。”

裘德考抚掌:“好主意。三娘果然精明。”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张府的方向,“张启山想靠那座大佛镇住长沙?我偏要让他变成九门的公敌,让他那尊佛,碎得连渣都不剩。”

矿山深处,张启山等人正对着一堵石墙发愁。石墙是人工砌成的,上面爬满了“头发藤”的残根,显然是后来被人封死的。

“这墙后面肯定有东西。”齐铁嘴用罗盘在墙上扫了一圈,指针疯狂旋转,“磁场强得邪乎,说不定就是‘绝望之门’。”

张启山示意亲兵们搬石头:“动作快点,天黑前必须穿过去。”

亲兵们用撬棍和锤子忙活了半个时辰,才在石墙上砸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洞口后是条狭窄的矿道,矿道尽头隐约有光。

“我先去探路。”张启山举着手电筒钻进洞口,军靴踩在碎石上发出脆响。矿道两侧的岩壁上刻着些奇怪的符号,与之前在日本办公室里看到的标记如出一辙。

“这些符号……”二月红凑近查看,突然瞳孔一缩,“是我族的‘警示符’,意思是‘前方有去无回’。”

齐铁嘴咽了口唾沫:“二爷,你家先人不是从这儿出去了吗?怎么会是‘有去无回’?”

“他们是从暗格里逃出去的,正门根本走不通。”二月红指着符号下方的一道划痕,“这里写着‘困二十七日,以血喂虫,方得出’。”

张启山的手电光柱突然定格在矿道尽头——那里矗立着一座巨大的拱门,青灰色的石面上刻着一行古篆,正是先辈们日记里提到的“入此门者,当放弃一切希望”。

“就是这儿了。”张启山深吸一口气,率先穿过拱门。

拱门后是条甬道,甬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长明灯,灯芯不知为何还在燃烧,幽绿的火光将众人的影子拉得扭曲。

“这灯怎么还亮着?”齐铁嘴凑近一盏灯,刚想伸手去碰,就被二月红拦住。

“别碰!灯油里掺了尸油,碰了会招邪祟。”二月红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先人日记里写过,这甬道里的灯,是用活人熬的。”

齐铁嘴吓得缩回手,再也不敢乱摸。

甬道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前方突然出现一处分岔口,密密麻麻的通道像蜘蛛网般散开,一眼望不到头。每个通道口都挂着块木牌,上面刻着不同的字:“生”“死”“迷”“幻”……

“这是‘八门阵’。”二月红看着木牌,脸色凝重,“我族先辈被困的就是这里,他说每个通道都通往不同的幻境,走错一步就会永远困在里面。”

张启山从背包里拿出一捆丝线:“把丝线系在腰上,我们分头走。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都别信,顺着丝线往回走。”他将丝线的一端递给二月红,另一端递给齐铁嘴,“半个时辰后,不管有没有发现,都必须回来汇合。”

“那我们呢?”张副官问道。

“你们守在这里,任何人不准进。”张启山的目光扫过众亲兵,“尤其是陈皮和日本人,见到就开枪。”

二月红走进刻着“生”字的通道,甬道里突然飘起白雾,雾气中传来丫头的声音:“二爷,我在这儿呢。”他脚步一顿,握紧了腰间的玉佩——玉佩发烫,是幻境的信号。“我知道你不是她。”他冷声道,继续往前走。

齐铁嘴选了“幻”字通道,刚走几步,就见眼前出现了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尹新月穿着嫁衣对他笑:“铁嘴,这些都给你,跟我回北平好不好?”他咽了口唾沫,突然想起张启山的话,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假的!都是假的!”转身就往回跑,却发现来时的路不见了,只剩下无尽的珠宝。

张启山走进“死”字通道,里面漆黑一片,只有脚下的石板发出“咯吱”声,像踩在 bones 上。他用手电照向四周,突然看到无数具尸体吊在岩壁上,都是穿着军装的士兵,胸口插着日本军刀——那是他当年在东北战场上牺牲的弟兄。

“张启山,你为什么不救我们?”弟兄们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带着血泪的控诉。

张启山的手微微颤抖,军刀几乎要握不住。但他很快稳住心神,刀尖在掌心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滴在石板上,灼痛让他保持清醒。“我会为你们报仇,但不是现在。”他大步往前走,身后的哭喊声渐渐消失。

半个时辰后,张启山第一个回到分岔口,丝线在他身后拖出长长的轨迹。他刚站稳,就见二月红也走了出来,脸色苍白,显然在幻境中耗了不少心神。

“铁嘴呢?”张启山看了看齐铁嘴的丝线,那端还在“幻”字通道里,纹丝不动。

二月红皱眉:“怕是被困住了。”

张启山立刻抓住丝线,顺着通道往里走。刚走没几步,就听到齐铁嘴的哭喊:“别过来!这珠宝会吃人!”

“醒醒!”张启山冲过去,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齐铁嘴猛地惊醒,看着眼前的“珠宝”变成了蠕动的尸蹩,吓得魂飞魄散。“快走!”张启山拉起他就往外跑,尸蹩在他们身后发出嘶鸣,却被通道口的无形屏障挡住——原来每个通道的幻境都有范围,只要回到分岔口就能破解。

齐铁嘴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吓死我了……差点就成了尸蹩的点心。”

张启山没理他,目光落在三条通道的丝线上——他的丝线沾着些暗红色的粉末,二月红的丝线上缠着几根白毛,唯有齐铁嘴的丝线干干净净。

“我的通道里有铁矿,你的呢?”张启山问二月红。

“有座冰棺,里面躺着个女人,长得很像丫头,棺盖上全是白毛。”二月红的声音有些发沉,“那不是活人,是日本人用陨铜碎片泡出来的‘傀儡’。”

张启山拿起自己丝线上的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是硝石。日本人在这里提炼过炸药。”他看向剩下的通道,“看来这些通道不只是幻境,还是日本人的秘密据点。”

就在这时,张副官突然跑过来:“佛爷,外面有动静!像是有人在挖矿道,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张启山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是陈皮还是日本人?”

“听声音……人不少,而且带着重型工具。”张副官压低声音,“恐怕是陆建勋带了军队来。”

甬道里的长明灯突然剧烈晃动,光线忽明忽暗。二月红握紧了软剑:“他们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

张启山走到分岔口的中央,看着八门通道,突然笑了:“困死我们?没那么容易。”他对众人道,“把所有通道的木牌都拆了,再把丝线混在一起,让他们进来后找不着北。”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刻着“生”字的通道:“二月红,你族先辈能从这里出去,说明‘生门’里一定有活路。我们再探一次,这次一起走。”

二月红点了点头,齐铁嘴虽然害怕,还是硬着头皮跟上。三人系好同一根丝线,走进“生”字通道。这一次,雾气中没有丫头的幻影,只有冰冷的石壁和越来越浓的硝石味。

通道尽头,竟有扇不起眼的暗门,门上刻着与二月红玉佩相同的族徽。二月红用玉佩贴在族徽上,暗门“咔哒”一声打开,露出后面的石阶——石阶蜿蜒向上,隐约能看到微光。

“是出口!”齐铁嘴兴奋地喊道。

张启山却没动,他用手电照向石阶下方,那里刻着一行小字,是用鲜血写的:“陨铜有灵,能映人心,心不诚者,入此必死。”

他回头看了看二月红,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决绝。“走。”张启山率先踏上石阶,军靴踩在上面,发出坚定的声响。

石阶尽头的微光越来越亮,那是矿外的阳光。但他们都知道,阳光背后,等待他们的是更凶险的风暴——陆建勋的军队,陈皮的复仇,裘德考的阴谋,还有九门内部的猜忌……

而此时的长沙城,关于“张启山私通日本,盗取国宝”的谣言已传遍大街小巷。霍三娘带着人在九门祠堂前哭诉,说张启山害死了四爷,还想独吞矿山宝物;陆建勋则在报纸上刊登“证据”,将假密信公之于众;裘德考坐在公馆里,听着手下汇报情况,嘴角露出胜券在握的笑。

只有尹新月,在张府里砸碎了所有刊登谣言的报纸。她让听奴备车,要去九门祠堂为张启山辩解,却被张副官拦住:“尹小姐,佛爷临走前吩咐过,让您待在府里,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等他回来被那些人千刀万剐吗?”尹新月红着眼眶,“我不管什么九门规矩,他是我的人,我不能让他受这种委屈!”

她推开张副官,跳上马车,直奔九门祠堂。马车在青石板路上疾驰,车轮卷起的水花溅在两旁的店铺招牌上,像一场即将来临的暴雨。

尹新月不知道,她这一去,将会把自己也卷入这场漩涡的中心。而矿山深处的张启山等人,正一步步走向阳光,走向那场注定无法逃避的决战。石阶上的血迹早已干涸,但“心不诚者,入此必死”的警示,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套在了每个踏入这座古墓的人身上。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219285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