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扫描下载”搜猫阅读”客户端
扫码手机阅读

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196章 盗墓笔记:清凉殿的机关与鲜血

书名: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字数:0 更新时间:07-12 21:03

地下宫殿的石门彻底打开时,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地道里的潮湿闷热。黎簇裹紧冲锋衣,手电光扫过眼前的景象,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站在一道白玉砌成的台阶顶端,台阶蜿蜒向下,通向一座宏伟的宫殿。宫殿的屋顶是深蓝色的,镶嵌着无数细碎的晶石,像一片倒置的星空,而宫殿的梁柱上,缠绕着通体雪白的蛇形雕刻,眼睛是用红色玛瑙镶嵌的,在远处矿石光芒的映照下,仿佛正冷冷注视着闯入者。

“这就是清凉殿?”苏万的声音带着颤抖,他举着相机的手微微发抖,“名字挺凉快,怎么看着这么渗人?”

吴邪站在台阶边缘,弯腰摸了摸玉阶表面。指尖传来的寒意几乎要冻僵神经,他站起身时,发现指尖沾着一层细密的白霜。“月氏文里说,清凉殿是月尊的藏宝阁,也是他的‘净化之地’。”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蛇形雕刻,“所谓净化,大概就是清理掉不该进来的人。”

马日拉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特制的粉末,撒在台阶上。粉末接触到玉阶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冒起一缕青烟。“这里的寒气有问题,混着蛇毒的挥发物,吸入多了会让人产生幻觉。”他递给每人一个用艾草和薄荷制成的香囊,“这个能暂时压制毒素。”

队伍里的其他人——那些汪家派来的“临时工”——显然没把警告当回事。为首的那个叫老称的男人,三角眼扫过宫殿深处,喉咙动了动,显然被那隐约可见的珠光宝气勾住了魂。他以前是倒斗的,最擅长从壁画和布局里看出藏宝的位置,此刻正眯着眼打量那些白玉梁柱,嘴角挂着贪婪的笑。

“吴老板,还等什么?”老称搓着手,语气里带着不耐烦,“既然是藏宝阁,那宝贝肯定不少,早点拿了早点撤,这鬼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吴邪没理他,只是对王盟使了个眼色。王盟立刻打开背包,拿出一卷细线,一端系在台阶顶端的石柱上,另一端递给黎簇:“跟着线走,别偏离主路。”

黎簇接过细线,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他注意到玉阶上刻着细微的纹路,和他后背上那些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疤走向一致,只是更复杂,像一张放大了无数倍的网。“这些纹路是机关吗?”他低声问吴邪。

“是,也不是。”吴邪的目光落在宫殿中央,那里有一块明显比周围更平整的地面,没有任何雕刻,“月氏人的机关讲究‘平衡’,主路是安全的,但只要有人贪多走偏一步,整个宫殿的布局就会失衡。”

老称显然没听进去。他趁吴邪说话的功夫,已经带着两个手下冲下了台阶,直奔右侧一根玉柱——那柱子的底座处,隐约能看到堆放着一些金色的器物,在暗处闪着诱人的光。

“妈的,这群蠢货。”杨好低骂一声,握紧了手里的工兵铲。他混街头时见多了这种被贪心冲昏头脑的人,知道这种人往往死得最快。

苏万则举着相机,镜头死死盯着老称的背影。他总觉得那玉柱底座的金光有点奇怪,不像是真金白银该有的光泽,更像是某种……涂料。

吴邪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火柴,划燃。橘红色的火苗在寒意刺骨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微弱,他却没有扔掉,任由火柴梗慢慢烧到指尖——这是他的习惯,在不确定的环境里,火焰的走向能帮他判断气流和隐藏的通道。

火苗稳定地向上燃烧,说明宫殿里的气流是静止的,没有隐藏的风口。但当火柴燃烧到一半时,吴邪突然将它扔向宫殿深处。

火柴划过一道弧线,落在距离中央平整地面不到三米的地方。在它熄灭前的最后一瞬间,火光照亮了周围的景象——那些看似随意摆放的石像,影子在地面上扭曲、重叠,竟然组成了一个巨大的蛇头形状,而老称他们冲向的那根玉柱,正好在蛇头的“眼睛”位置。

“回来!”吴邪厉声喊道。

但已经晚了。老称的手已经碰到了那些金色器物,那东西表面的涂层在触碰下簌簌剥落,露出里面暗沉的金属——根本不是黄金,而是某种铅块。

就在这时,整个宫殿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黎簇感觉脚下的玉阶在颤抖,仿佛有巨兽在地下苏醒。他死死抓住手里的细线,才没被晃倒。手电光扫过四周,只见那些原本静止的蛇形雕刻,眼睛里的红玛瑙突然亮起,像活了过来。

“轰隆——”

一声巨响,除了宫殿中央那块平整的地面,周围所有的玉阶和地面都开始裂开!缝隙从老称所在的位置开始蔓延,像一张突然张开的巨嘴,瞬间吞噬了他身边的两个手下。他们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坠入了漆黑的裂缝,只传来几声沉闷的撞击声,然后归于死寂。

老称反应极快,他抓住身边一根突出的石笋,才没立刻掉下去。但脚下的裂缝还在扩大,石笋在他的体重下发出“咯吱”的声响,显然撑不了多久。“救我!吴邪!救我!”他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只剩下恐惧的颤抖。

吴邪站在主路上,脸色冰冷:“我警告过你,别偏离主路。”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称的手开始打滑,石笋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霜,根本抓不住,“我知道错了!求你……”

他的话没说完,脚下的石笋突然断裂。老称尖叫着坠入裂缝,下落的过程中,黎簇清楚地看到裂缝深处伸出无数根尖锐的石刺,像等待猎物的獠牙。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裂缝下方传来一阵短暂的抽搐声,然后彻底安静了。几秒钟后,一缕鲜血顺着裂缝的边缘渗出,在洁白的玉阶上晕开,像一朵突然绽放的毒花。

宫殿的震动还在继续,裂缝像蛛网般蔓延,距离主路越来越近。黎簇甚至能看到裂缝深处那些交错的石刺,每一根都有手臂粗细,顶端锋利如刀,表面覆盖着暗褐色的痕迹——那是陈年的血垢,说明这机关不知吞噬过多少生命。

“往中央退!”吴邪突然喊道,他一把抓住黎簇的胳膊,将他拽向宫殿中央那块平整的地面,“只有那里是安全的!”

杨好和苏万立刻跟上,王盟也迅速收线,跟着主线退向中央。剩下的几个汪家手下吓得魂飞魄散,连滚爬爬地跟着跑,有个跑得慢的,脚刚踏出主路半步,脚下的地面就瞬间裂开,整个人惨叫着坠了下去,下场和老称一样。

最后一个人扑到中央地面时,整个宫殿的震动突然停止了。

黎簇趴在地上,心脏狂跳不止,后背的伤疤在刚才的剧烈拉扯下再次裂开,疼得他冷汗直流。他抬起头,环顾四周——原本宏伟的宫殿,此刻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陷阱,除了他们脚下这一块大约二十平米的地面,周围全是深不见底的裂缝,裂缝下方,无数石刺在远处矿石光芒的映照下闪着寒光,像一头张开巨口的怪兽,随时准备吞噬剩下的猎物。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万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刚才差点被裂缝边缘绊倒,现在腿还在发软。

吴邪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的脸色很平静,仿佛刚才的血腥场面只是幻觉。“清凉殿,”他看着周围的裂缝,声音低沉,“‘清凉’是月氏语里‘献祭’的音译。这里根本不是藏宝阁,是月尊用来筛选祭品的地方。”

他指向那些散落的金色器物:“那些是诱饵,用铅块涂金,专门引诱贪婪的人。月氏人相信,只有能抵抗诱惑、守住本心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宫殿深处。”

黎簇的目光落在裂缝边缘的血迹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想起老称坠落时的眼神,那种从贪婪到恐惧的瞬间转变,像一根针,刺得他心里发疼。

“现在怎么办?”杨好握紧工兵铲,警惕地看着四周,“我们被困在这一小块地方了,进退两难。”

吴邪没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根火柴,划燃。这一次,他没有扔出去,而是举在手里,观察火苗的方向。

火苗依旧稳定地向上,但在靠近中央地面边缘时,却微微向左侧倾斜了一下,幅度很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吴邪的眼睛亮了:“这里有问题。”他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地面。和玉阶的冰凉不同,中央这块地面的温度相对较高,而且敲击声听起来……有点空洞。

他示意所有人退后,然后从王盟背包里拿出一把多功能军刀,插进地面的缝隙里——这地面看似是一整块玉石,实则边缘处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接缝。

军刀撬动的瞬间,地面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中央那块二十平米的地面,竟然缓缓向上抬起了一寸,露出下面的黑暗。

“下面是空的?”苏万的声音带着惊讶。

“不是空的,”吴邪凑近接缝,闻了闻里面的气味,“是通道。月氏人不会做绝路,这里才是真正的入口。”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剩下的几个人——汪家的手下只剩下三个,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犹豫;马日拉紧握着手里的弯刀,指关节发白;杨好和苏万虽然也害怕,却坚定地站在黎簇身边。

“想活下去,就跟着我。”吴邪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他再次划燃一根火柴,扔向抬起的地面下方。

火苗下落的瞬间,照亮了一条狭窄的阶梯,蜿蜒向下,通向更深的黑暗。阶梯的墙壁上,刻着和黎簇后背上最核心那道伤疤完全一致的纹路,像一条指引方向的蛇。

黎簇的后背突然传来一阵灼热的刺痛,不是伤口裂开的疼,而是一种呼应,仿佛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他想起老称坠入裂缝时的惨叫,想起那些被石刺戳穿的身体,突然明白吴邪说的“平衡”是什么意思——贪婪是失衡的开始,而活下去的关键,或许就是守住那一点不被诱惑的本心。

“走。”他站起身,第一个走向阶梯,后背的伤疤在黑暗中隐隐发烫,像一枚指引方向的烙印。

吴邪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他转头对剩下的人说:“想走的,现在还来得及。”

三个汪家手下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们宁愿跟着吴邪闯未知的阶梯,也不敢再碰周围那些吞噬生命的裂缝。

马日拉深吸一口气,握紧了香囊,跟了上去。杨好拍了拍苏万的肩膀,苏万咬了咬牙,举着相机跟上,镜头在黑暗中对准阶梯下方,仿佛想提前捕捉到那些隐藏在深处的秘密。

火柴的光芒彻底熄灭前,黎簇回头看了一眼那片布满裂缝的清凉殿。老称的血迹在玉阶上慢慢凝固,像一个警示的符号。他突然想起吴邪说过的话:“古潼京最可怕的不是机关和蛇,是人心里的贪念。”

阶梯向下延伸,寒意越来越重,隐约能听到水滴的声音,还有一种奇怪的“嘶嘶”声,像是有蛇在黑暗中吐信。黎簇握紧了手里的细线,感觉那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最终和后背的灼热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平衡。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地下宫殿的深处,还有更多的机关、更多的秘密,以及那个等待了千年的真相,正等着他们揭开。而每一步,都可能是生与死的考验。

阶梯比想象中陡峭,每一步都只能踩住半只脚。黎簇扶着墙壁,指尖划过那些和自己伤疤呼应的纹路,触感粗糙,像某种鳞片的化石。

“嘶——嘶——”

奇怪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从阶梯下方传来,时而像风声,时而像某种生物的呼吸。苏万举着强光手电往下照,光束穿透黑暗,却只看到蜿蜒的阶梯,仿佛没有尽头。

“这声音……是蛇吗?”苏万的声音带着颤抖,他对这种滑溜溜的生物有种天生的恐惧。

“不是活蛇。”吴邪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是气流穿过特殊管道的声音,月氏人用这个模拟蛇的声音,制造恐慌。”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也可能是真的蛇,这里的环境很适合它们生存。”

“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杨好低骂一声,手里的工兵铲握得更紧了。他不怕人,却对这种冷血动物有种本能的忌惮。

走了大约百级台阶,阶梯突然变得平缓,周围的环境也开阔起来。他们站在一个圆形的平台上,平台中央有一个石制的祭坛,上面摆放着一个黑色的陶罐,罐口用红布封着,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气。

平台的四周,有四条通道,每条通道的入口都刻着不同的蛇形雕刻:一条是双头蛇,一条是展翅的蛇(翅膀像蝙蝠的膜翼),一条是鳞片呈方形的蛇,还有一条最普通,却长着七寸的位置有一个明显的凸起,像嵌着什么东西。

“四条路?”苏万看着通道,有点发懵,“该走哪条?”

吴邪走到祭坛前,没碰那个陶罐,只是观察着罐口的红布。红布上绣着一个符号,和黎簇后背上莲花印记的中心完全一致。“月氏人相信‘四象生万物’,这四条通道对应着四种力量。”他指着四条通道,“双头蛇代表‘欺骗’,会让人产生幻觉;翼蛇代表‘虚妄’,走进去会永远在原地打转;方鳞蛇代表‘贪婪’,里面布满了财宝模样的陷阱;只有最后这条,”他指向那条七寸有凸起的蛇,“代表‘真实’,是通往核心的路。”

“你怎么知道?”一个汪家手下忍不住问,语气里带着怀疑。

吴邪没回答,只是看向黎簇:“你的伤疤有反应吗?”

黎簇的后背确实在发烫,而且热度正集中在对应七寸的位置——那是他后背上最深的一道疤,也是当初吴邪从中取出黑色圆球的地方。“那条路,”他指向最后一条通道,“感觉……在拉我。”

老称的死还历历在目,三个汪家手下显然对“贪婪”那条通道有了阴影,立刻表示愿意跟着走“真实”的路。只有马日拉盯着那条方鳞蛇通道,眼神闪烁——他爷爷留下的笔记里提到过,月氏人最珍贵的“蛇眼石”,就藏在刻有方形鳞片的蛇形图腾后面。

“马日拉,”吴邪看出了他的心思,语气平淡,“老称的下场,你忘了?”

马日拉浑身一震,最终还是低下头,跟在众人身后走向最后一条通道。但黎簇注意到,他走的时候,偷偷从祭坛上抓了一把泥土塞进了口袋,眼神还在方鳞蛇通道的入口处停留了片刻。

通道里比外面更暗,墙壁上没有发光的矿石,只能靠手电照明。走了大约十分钟,他们发现墙壁上开始出现壁画,画的是月氏人的生活场景:有人在驯养蛇,有人在制作黑色的圆球(和从黎簇背上取出的那个一模一样),还有人在进行祭祀,将活人绑在祭坛上,让蛇啃食……

“太残忍了。”苏万皱着眉,不忍再看。

杨好却注意到壁画的细节:“你看,祭祀的时候,主持祭祀的人后背上,好像也有图案!”

黎簇凑近一看,果然,壁画里那个穿着华丽服饰的祭祀,后背上有一个模糊的印记,形状和他的莲花印记很像,只是更复杂,像盛开的莲花周围还缠绕着蛇。“难道……以前也有和我一样的人?”

“不是和你一样,”吴邪的声音很轻,“是和张起灵一样。月氏人和张家有很深的渊源,这些祭祀很可能是张家人的后裔,或者被张家操控的部落。”

他的话刚说完,通道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头顶掉了下来。

杨好立刻举起工兵铲:“谁?!”

手电光扫过去,只见前方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些骨头,看起来像是人的指骨,上面还挂着一些破烂的布料。而在墙壁的高处,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速度极快,只留下一双在黑暗中发亮的眼睛。

“是……是活物!”一个汪家手下吓得声音发抖。

吴邪却很平静:“是守墓人,或者说,是月氏人的后裔,靠吃蛇和地下的菌类活了下来,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他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盐,撒在地上,“他们怕盐,别主动攻击,一般不会追上来。”

果然,黑影在高处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观察他们,最终还是没下来,只是发出一阵像鸟叫又像蛇嘶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又走了大约半小时,通道尽头出现了一扇石门,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400439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