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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170章 盗墓笔记:青铜门外夜王醒

书名: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字数:0 更新时间:07-12 21:03

张家古楼的石阶覆着层薄冰,张起灵踩在上面,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天杖在他手里微微发烫,杖头的兽首似乎活了过来,在冰面投下狰狞的影子。代理族长说,进了古楼就能知道身世,可他摸到的只有冰冷的石壁,和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吱呀——”最顶层的石门开了,里面没有金银珠宝,没有族谱秘录,只有面巨大的铜镜,镜面蒙着层灰,却清晰地映出他的脸——和小时候在泗方城血池里看到的倒影一模一样,左眉角有颗几乎看不见的痣。

铜镜突然泛起涟漪,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张起灵的影子从镜里走了出来,穿着他放野时的藏袍,手里攥着块黑石:“你终于来了。”

“你是谁?”张起灵握紧天杖,掌心沁出冷汗。

“我是你的记忆。”影子笑了,嘴角的弧度和他如出一辙,“你想知道的身世,都在这里。”影子指向铜镜,镜面突然亮起,浮现出模糊的画面——

雪地里,个襁褓中的婴儿被放在张家祠堂门口,襁褓上绣着半只麒麟;祠堂里,老族长摸着婴儿的头,对身边的人说:“就叫他起灵吧,让他替我们守着天杖。”;放野时的泗方城,年幼的张起灵被推下血池,池水漫过口鼻时,他看到池底刻着行字:“麒麟血者,非张家骨血,乃天选祭品”。

画面碎成光点,影子的声音变得缥缈:“你不是张家人,是老族长从外面抱来的,你的血能驱虫,能激活天杖,是封印夜王的唯一钥匙。他们养你,不是因为你是族长,是因为你是祭品。”

张起灵的手开始发抖,天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原来他从小到大的“特殊”,不是天赋,是被算计好的宿命。难怪代理族长要他喝那碗药,难怪张海客总说“族长的命是用来守护天杖的”——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活。

“解药……”张起灵的声音干涩,“他们拿到的解药,是真的吗?”

“是真的。”影子捡起天杖,塞回他手里,“但代价是你的记忆,每用一次天杖,你就会忘记一些事,最后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影子慢慢透明,“这是你最后的机会,现在走还来得及。”

张起灵望着影子消失的方向,突然弯腰捡起天杖,转身往石门外走。石阶上的冰已经融化,阳光从云层里钻出来,照在他的背影上,像给蓝色的连帽衫镀了层金边。

——

吴邪关掉录音机,《红莓花儿开》的旋律还在房间里打转。这是张起灵住过的房间,墙上贴着张泛黄的雪山海报,角落堆着几本翻烂的地质书,书里夹着片干枯的雪莲。

“没想到小哥还听这歌。”胖子戳了戳录音机,“够复古的。”

吴邪没说话,他摸着书页里的雪莲,突然想起张起灵在泗方城救张念时的样子——明明可以不管,却还是跳了下去。这个连自己身世都记不清的人,总在拼命护着别人。

“张海客说的王进渊,靠谱吗?”胖子往窗外瞥了眼,张家基地像个缩小的村落,土坯房错落有致,几个穿藏袍的人坐在晒谷场上搓青稞,“这地方看着挺安生,不像藏着秘密的样子。”

“安生才怪。”吴邪指了指晒谷场角落的人,那人正用手指在地上划着什么,轨迹像极了张家古楼的机关图,“你看他的手,虎口有老茧,是常年握刀的痕迹,绝对不是普通村民。”

门被推开,张海客带着个穿蓝布衫的老头走进来,老头手里攥着个烟袋锅,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这就是吴邪?”

“王老先生。”吴邪站起身,这应该就是王进渊。

王进渊没理他,径直走到海报前,用烟袋锅敲了敲雪山的位置:“族长当年就是从这儿把你带回来的,你不记得了?”

吴邪愣住了:“我从没去过这儿。”

“你当然不记得。”王进渊笑了,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那时候你才三岁,发着高烧,族长把你裹在他的藏袍里,走了三天三夜才到镇上的卫生院。”

胖子在旁边咋舌:“小哥还救过你?这缘分够深的。”

吴邪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摸出脖子上的护身符,木头麒麟被摩挲得发亮——原来这不是德仁喇嘛给的,是张起灵留给他的。

“钥匙的事。”张海客打断他们,“您该说了。”

王进渊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个铜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块玉佩,和吴邪的护身符凑在一起,正好组成完整的麒麟:“族长临走前把这个给我,说等一个左眉有痣的年轻人来取。”他把玉佩递给吴邪,“钥匙在隐沙落祭坛的第三级台阶下,用这个能打开。”

吴邪刚接过玉佩,门外突然传来吵嚷声。出去一看,小果正揪着个村民的衣领,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小果穿的还是张起灵的连帽衫,帽绳被扯得乱七八糟:“我说了我能打夜王!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去?”

“就你这小身板,去了也是送菜!”村民推了他一把,“族长说了,让你在家待着,别添乱!”

小果被推得趔趄了下,眼圈突然红了:“我娘就是被夜王杀的,我要报仇!”

吴邪这才注意到,小果的右耳缺了半只,伤口虽然长好了,却留下明显的疤痕。他突然想起冯资料里的照片,那个被夜王袭击的村落,村口的石碑上刻着“隐沙落”三个字。

“我带你去。”吴邪走过去,把小果扶起来,“但你得听我的。”

小果眼睛一亮,立刻站直了:“我听话!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张海客想反对,被吴邪按住了:“他认识隐沙落的路,我们需要他。”他瞥了眼小果缺了的耳朵,“而且,他比我们更清楚夜王的可怕。”

王进渊突然咳嗽起来,咳得直不起腰。张海客扶着他往屋里走:“您没事吧?”

“老毛病了。”王进渊摆了摆手,偷偷塞给吴邪张纸条,“祭坛底下有暗门,别信冯的话,他要的不是夜王,是能控制夜王的玉佩。”

吴邪捏紧纸条,玉佩在掌心发烫。原来冯真正的目标不是夜王,是这块能打开暗门的玉佩——那里或许藏着比夜王更可怕的东西。

“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出发。”吴邪把玉佩塞进怀里,“张海客,你去备雪地摩托;胖子,检查装备;小果,告诉我们隐沙落的地形。”

小果用力点头,转身就跑,蓝布衫的衣角在阳光下翻飞,像只刚学会飞的鸟。

胖子挠了挠头:“真带这小子啊?他看着才十五六岁。”

“我第一次倒斗时也才二十出头。”吴邪望着小果的背影,突然想起自己刚认识小哥时的样子,莽撞、冲动,却总觉得自己能改变些什么,“给他个机会,也给我们个机会。”

张海客从屋里出来,脸色不太好看:“王老先生说,夜王苏醒时,隐沙落的祭坛会开出血莲,那是封印松动的征兆。我们必须在血莲全开前赶到,否则……”

“否则就会像八十年前一样,血流成河。”吴邪接过他手里的地图,地图上的隐沙落被红笔圈着,旁边写着行小字:“夜王食天,血莲为引”。

夜幕降临时,张家基地燃起了篝火。穿藏袍的村民围着篝火跳舞,嘴里唱着古老的歌谣,歌词大意是“雪山的孩子,终将回到雪山”。小果坐在火堆旁,用树枝在地上画着祭坛的样子,画到一半突然停住了,望着雪山的方向发呆。

“想什么呢?”吴邪递给他块巧克力。

小果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剥开纸:“我娘说,血莲开的时候,死去的人会回来看看。”他把巧克力掰成两半,一半递给吴邪,“你说,我娘会来吗?”

吴邪望着远处的雪山,月光把山顶的积雪照得发白,像盖着层白布。“会的。”他咬了口巧克力,甜味在舌尖蔓延,“她肯定在看着你呢。”

胖子和张海客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手里拿着酒壶。“喝点?”胖子把酒壶递过来,“明天进山,就没这好酒了。”

吴邪接过酒壶,抿了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暖烘烘的。他想起张起灵在泗方城救他们时的样子,想起他在青铜门前说的“十年之后,如果你还记得我”,突然觉得,所谓的宿命,或许不是被安排好的轨迹,是明知危险,却还是愿意为了某个人、某件事,往前多走一步。

“干了。”吴邪举起酒壶,对着雪山的方向,“为了小哥,为了那些还没完成的约定。”

“干!”胖子和张海客碰了碰他的酒壶,酒液溅在篝火里,发出滋滋的响声,像在为他们饯行。

小果也举起手里的半块巧克力,学着他们的样子:“为了我娘!”

夜风吹过,篝火的影子在地上摇晃,像群跳动的人影。吴邪知道,明天进山,等待他们的或许是死亡,或许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真相,但他不后悔——有些路,总得有人走;有些约定,总得有人去兑现。

就像张起灵当年走进泗方城,就像他现在握着玉佩望向雪山,这或许就是他们这些人的命,躲不掉,也不想躲。

月光下,张起灵的雕像静静矗立,石泪的位置结了层薄冰,像凝固的时光。明天,他们就要带着天杖,带着玉佩,带着所有的谜团,走进那片埋葬了太多秘密的雪山。

而夜王苏醒的倒计时,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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