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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149章 盗墓笔记:镜像瑶寨与长生谜

书名: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字数:0 更新时间:07-12 21:03

巴乃的雨刚过,山雾像扯散的棉絮缠在羊角山的腰上。王胖子背着半袋杭州特产,踩着青石板路往阿贵家赶,嘴里还念叨着:“云彩那丫头最爱吃桂花糕,胖爷我特意让吴山居的伙计现做的,凉了就不好吃了。”

吴邪跟在后面,手里的鲁黄帛复印件被山风吹得哗哗响。裘德考那张皱巴巴的脸在脑海里晃——老头坐在轮椅上,枯瘦的手指点着帛书上的符号:“这东西最早在霍老太手里,她当年为了换它,把霍家在长沙的三个盘口都抵给了陈皮阿四。”

张起灵走在最前面,蓝色连帽衫的下摆扫过路边的蕨类植物,带起一串水珠。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话比以前更少,偶尔停下脚步,也只是望着魔湖的方向发呆,后颈的麒麟纹身若隐若现。

“我说天真,你真打算跟那老洋鬼子合作?”王胖子突然停下,桂花糕的香气从布袋里钻出来,混着山里的湿土味,“胖爷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上次在古楼差点把咱们当祭品,这才过了多久就忘了?”

吴邪把鲁黄帛塞进怀里,指尖摸到揣在里面的水下瑶寨草图——是他在长沙养伤时凭着记忆画的,木质结构的吊脚楼沿着湖底排列,布局诡异得像个倒扣的罗盘。“他手里有霍老太的线索,这是目前唯一能找到‘它’的突破口。”他看向张起灵,“小哥,你觉得这图眼熟吗?”

张起灵的目光落在草图中央,那里被吴邪用红笔圈出个圆点——是湖底古楼的位置。他突然蹲下身,用树枝在泥地上画了个符号,和他后颈麒麟纹的眼睛一模一样。

“他娘的!还真是!”王胖子凑过来看,“湖底古楼的位置,正好对着小哥吊脚楼的地基,这不就是麒麟的眼珠子吗?”

阿贵家的吊脚楼还是老样子,红灯笼在门楣上晃悠,晒着的鱼干泛着油光。云彩端着油茶出来时,辫子上的银饰叮当作响,看到王胖子手里的桂花糕,眼睛亮得像山里的星星:“胖爷,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猜的。”王胖子笑得一脸得意,偷偷往她手里塞了包奶糖,“杭州特产,比你爹藏的米酒甜。”

阿贵蹲在火塘边抽烟,看着吴邪铺开的草图直咂嘴:“这水下的寨子,跟咱们村以前的老寨子一模一样。”他用烟杆点着图上的祠堂,“你看这位置,跟村头那座老祠堂不差分毫,就是方向反了,像照镜子似的。”

吴邪的心脏猛地一跳——镜像!他怎么没想到!湖底的瑶寨和巴乃的老寨是镜像布局,那湖底古楼对应的,会不会就是张起灵住过的那座吊脚楼?他摸出手机翻出照片,是上次在吊脚楼拍的,墙角的竹床位置,正好对着草图上古楼的青铜门。

“二叔说,张家古楼的布局讲究‘阴阳相照’。”吴邪的指尖在图上划出条直线,从张起灵的吊脚楼到湖底古楼,再延伸到羊角山深处,“这条线的尽头,应该就是密洛陀的巢穴。”

张起灵突然站起身,往村头的方向走。吴邪和胖子赶紧跟上,只见他站在老祠堂的石碑前,指尖抚过碑上的刻字——是用密洛陀文字写的“守护”二字,笔画里嵌着细碎的铁块,在阳光下泛着幽光。

解雨臣收到吴邪的消息时,正在新月饭店的密室里翻霍家的旧档案。霍秀秀抱着本线装书凑过来,指甲涂着新做的桃花甲,指着其中一页:“你看,霍老太年轻时的照片,脖子上挂的是不是鲁黄帛?”

照片里的霍锦惜穿着旗袍,领口露出半截泛黄的帛书,边缘的纹路和吴邪发来的复印件分毫不差。“她当年为了这东西,差点跟陈皮阿四动枪。”解雨臣的指尖划过照片角落的日期,“1978年,正好是西沙考古队出发前一年。”

霍秀秀突然笑了:“我奶奶的日记里说,霍老太拿到鲁黄帛后,连夜去了巴乃,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密室里三天,出来时头发全白了。”她压低声音,“我怀疑,她在巴乃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可能跟镜像寨子有关。”

解雨臣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吴邪发来的镜像图。他放大细看,突然发现湖底瑶寨的排水沟走向很奇怪,像用笔画的虚线,连起来竟是个简化的麒麟轮廓。“让裘德考的人重点搜羊角山北麓。”他给吴邪回消息,“那里应该有鲁黄帛的另一半。”

裘德考的队伍在山里搜了三天,动静大得惊动了林业局的人。吴邪站在张起灵的吊脚楼里,看着窗外穿冲锋衣的洋人在竹林里乱窜,忍不住皱眉:“这老东西是来搜山还是来炸山的?动静这么大,生怕密洛陀不知道有人闯进来?”

王胖子正趴在窗台上偷看云彩晾衣服,闻言回头:“管他呢,胖爷我乐得清闲。”他突然指着远处的山脊,“你看那伙人的帐篷,扎在麒麟纹身的尾巴位置,这是要把密洛陀引出来?”

吴邪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几顶橙色帐篷在山脊上晃悠,像块块刺眼的补丁。他拿出罗盘测了测方位,帐篷的位置正好在镜像图上的“凶位”,是密洛陀最活跃的区域。“不好,他们要出事!”

话音未落,远处就传来惨叫声,接着是密集的枪声。张起灵已经抓起黑金古刀往外冲,吴邪和胖子赶紧跟上,跑到山脊时,只看到满地的血迹和被撕碎的帐篷,几个洋人倒在地上,胸口的伤口边缘凝结着石浆——是密洛陀干的。

“他娘的,这群蠢货!”王胖子踢开地上的步枪,“不知道密洛陀怕铁器吗?还敢用这么大的动静!”

张起灵蹲在一具尸体旁,指尖沾起血迹里的石屑,放在鼻尖轻嗅。他的后颈突然泛起红光,麒麟纹身完整地显现出来,这次吴邪看得清楚,纹身的前爪下,踩着个极小的鲁黄帛图案,纹路和吴邪手里的复印件完全吻合。

“鲁黄帛能克制密洛陀。”吴邪突然明白,“霍老太当年带鲁黄帛去巴乃,不是为了找秘密,是为了保命!”

裘德考的帐篷里,气氛压抑得像要下雨。老头看着手下抬回来的尸体,脸色比纸还白,手指抖得握不住拐杖:“我以为密洛陀只在古楼里活动……”

“它们能顺着铁块的气息追出来。”吴邪把鲁黄帛拍在桌上,“你的人身上带了从湖底捞的铁块,等于给密洛陀带路。”他指着帛书上的符号,“想继续搜山,就得按这上面的路线走,这些符号是张家人画的避凶图。”

裘德考的目光在帛书上打转,突然笑了:“吴先生果然有办法。”他挥了挥手,助理立刻递过来份地图,“我让人查了,霍老太当年在巴乃住过的吊脚楼,就在张起灵那座的隔壁,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吴邪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怎么忘了这茬!阿贵说过,那座吊脚楼因为闹鬼,早就空着了,墙角的蛛网里说不定还藏着霍老太留下的东西。“我现在就去。”

王胖子突然拽住他,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是块用红绳系着的玉佩,雕着只胖娃娃:“胖爷我给云彩求的护身符,你顺便帮我带给她。”他挤眉弄眼,“就说我明天去教她打扑克。”

霍老太住过的吊脚楼果然阴森,木门一推就发出“吱呀”的惨叫,墙角的蜘蛛网上挂着件褪色的旗袍,领口别着枚银质的麒麟胸针,和张起灵的玉佩质地相同。

吴邪的手电扫过墙角的木箱,锁已经锈得不成样子。他用工兵铲撬开,里面装着些旧物:半盒胭脂、一把铜梳,还有本日记,封面写着“霍锦惜”三个字。

日记里的字迹娟秀,记录着1978年的巴乃:“湖底的寨子在流血,那些石中人夜里会哭,声音像婴儿……张起灵的纹身会发光,照得密洛陀不敢靠近……鲁黄帛的尽头,是麒麟的眼睛……”

最后一页画着个简易的图,是麒麟纹身的局部放大,眼睛的位置标着个红点,旁边写着“虹吸之眼”。吴邪突然想起魔湖的虹吸现象——每月十五的子时,湖水会往湖底流,形成漩涡,那就是“虹吸之眼”!

“胖爷!小哥!快来看!”王胖子的喊声从外面传来,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吴邪冲出去,只见王胖子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泥地里画着什么。张起灵站在旁边,指着地上的图形:“是麒麟。”

吴邪凑近一看,倒吸了口凉气——王胖子把水下瑶寨的平面图和巴乃老寨的地图拼在一起,两座寨子竟然组成了完整的麒麟轮廓!湖底古楼在麒麟的左眼,张起灵的吊脚楼在右眼,而虹吸之眼的位置,正好是麒麟的心脏!

“这是个巨大的阵法!”吴邪的声音发颤,“张家古楼和瑶寨是麒麟的身子,小哥的吊脚楼是眼睛,密洛陀是被阵法困住的兽!”

张起灵的指尖在麒麟心脏的位置敲了敲,那里的泥土下传来空洞的回响。吴邪用工兵铲挖了几下,露出块青石板,上面刻着和张起灵纹身一样的麒麟眼,瞳孔处有个钥匙孔——是用麒麟血才能打开的锁!

回到营地时,解雨臣的电话正好打进来,背景音里有霍秀秀的笑声:“小花哥查到了,霍老太当年确实在麒麟眼的位置埋了东西,说是给‘姓张的年轻人’留的。”

“我们找到入口了。”吴邪的心跳得像打鼓,“需要小哥的血才能打开。”

“裘德考的人靠不住,我让黑眼镜带伙计过来。”解雨臣的声音突然严肃,“另外,霍秀秀在霍家密室找到张照片,是霍老太和吴三省的合影,背景就是麒麟眼的石板,拍于十年前。”

吴邪的脑子“嗡”的一声——三叔十年前就来过巴乃?他为什么从没说过?难道他早就知道麒麟眼的秘密?

张起灵突然按住他的肩膀,指了指天边的月亮——已经圆了,今晚正是十五,虹吸之眼会在子时开启。“该走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王胖子扛着工兵铲站在门口,嘴里还叼着块桂花糕:“胖爷我跟你们去,让云彩在阿贵家等着好消息。”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裘德考那老东西刚才鬼鬼祟祟的,好像在跟什么人打电话,说‘东西快找到了’。”

吴邪的心里升起股不安,裘德考到底在找什么?鲁黄帛?还是霍老太埋下的东西?他看了眼张起灵,对方的眼神坚定,后颈的麒麟纹身已经亮得像团火。

“不管他找什么,咱们先拿到霍老太的东西。”吴邪握紧手里的罗盘,“子时一到,就去麒麟眼。”

子时的魔湖泛着银光,虹吸形成的漩涡比往常更大,像只睁着的巨眼。吴邪蹲在青石板旁,看着张起灵将血滴进钥匙孔。“咔哒”一声轻响,石板缓缓移开,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里面飘出股淡淡的檀香——是西王母宫特有的龙涎香。

“他娘的,这味儿比胖爷的桂花糕还提神!”王胖子举着手电往里照,光柱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下面好像有台阶。”

三人顺着台阶往下走,墙壁上的油灯在他们靠近时自动亮起,照亮了两侧的壁画——画的是张家人祭祀的场景,十几个纹着麒麟的男子跪在祭坛前,祭坛中央的石台上,摆着块巨大的鲁黄帛,上面的符号正在发光。

“这是张家人的圣地!”吴邪的声音发颤,壁画上的祭坛形状,和他画的镜像图完全吻合,“麒麟眼是他们和密洛陀沟通的地方!”

最底层的石室中央,放着个青铜匣子,上面的锁是麒麟形状,和张起灵的玉佩严丝合缝。张起灵将玉佩按上去的瞬间,匣子“啪”地弹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半张鲁黄帛,和吴邪手里的正好能拼在一起。

完整的帛书上,显现出一幅完整的地图,从巴乃到长白山,再到西沙,每个地点都用密洛陀文字标注着“它”的踪迹。而地图的尽头,画着一扇巨大的青铜门,门楣上刻着“终极”二字。

“原来这才是鲁黄帛的真正用途!”王胖子的声音带着激动,“是张家人记录的‘它’的行踪!”

吴邪的目光落在长白山的位置,那里被人用红笔圈了个圈,旁边写着行小字,是吴三省的笔迹:“小邪,别来。”

他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疼得喘不过气。三叔早就知道终极的秘密,他一直在阻止自己靠近,就像阻止自己去西王母宫一样。

石室突然剧烈震动,头顶落下簌簌的石屑。王胖子举着手电照向入口,脸色瞬间煞白:“他娘的!裘德考那老东西带密洛陀进来了!”

洞口处,裘德考的身影在石群中若隐若现,手里举着块巨大的铁块,正往石室里扔:“我要密洛陀帮我打开青铜门!谁也别想拦着!”

密洛陀的嘶吼从四面八方传来,石屑像下雨一样落下。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瞬间出鞘,刀光在油灯下划出冷冽的弧线。“你们带帛书走!”他的声音在震动中显得格外清晰,“我断后!”

“要走一起走!”吴邪拽着他的胳膊,却被他甩开。张起灵的后颈,麒麟纹身亮得像团火焰,那些扑来的密洛陀一靠近,就被烧成了石屑。

“这是我的宿命。”张起灵的目光落在吴邪脸上,眼神里有不舍,却更多的是坚定,“拿着帛书去找真相,别像我一样活在记忆里。”

王胖子突然用工兵铲顶住入口:“他娘的要走一起走!胖爷我还没教云彩打扑克呢!”他的后背被密洛陀的利爪划开,血顺着军裤往下滴,却笑得比谁都灿烂,“天真,带小哥走!我来炸了这破洞!”

吴邪的眼泪突然掉下来,他看着张起灵,看着王胖子,看着那些涌来的密洛陀,突然明白吴三省为什么说“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可此刻,比人心更温暖的,是身边这些人的背影。

“走!”他咬着牙拽起张起灵,往石室深处的密道跑。身后传来王胖子的喊声,混着爆炸声和密洛陀的嘶吼,像首悲壮的歌。

密道的尽头是出口,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带着泥土的腥气。吴邪回头望了眼,爆炸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天,王胖子的身影再也没出现。

张起灵突然按住他的肩膀,指了指远处的山脊。吴邪举起望远镜,看见个熟悉的身影扛着工兵铲往这边跑,军帽歪在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他娘的胖爷我命大!这点小场面算什么!”

吴邪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是笑着的。他拽着张起灵往山脊跑,风声在耳边呼啸,手里的鲁黄帛被吹得哗哗响,像在为他们欢呼。

远处的巴乃,阿贵家的吊脚楼还亮着灯,云彩一定在等着他们,等着王胖子教她打扑克,等着吴邪带回去的真相,等着张起灵不再迷茫的眼神。

而他们的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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