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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199章 盗墓笔记:镜像宫殿与断崖秘径

书名: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字数:0 更新时间:07-12 21:03

黎簇的指尖还残留着水晶球的冰凉,石棺前的金色人形已化作粉末,重新落回棺内,只在地面留下一道发光的纹路——那是东西宫的连接路线图,像一条金色的蛇,蜿蜒指向石室北侧的墙壁。

“找到了。”吴邪用军刀沿着纹路撬动墙壁,石块松动的瞬间,露出后面的通道,潮湿的空气带着一股铁锈味扑面而来,“月氏人用镜像原理设计了东西宫,我们之前在东宫绕了太多弯路。”

苏难率先走进通道,短刀在黑暗中划出冷光:“马老板怎么办?”通道外,马老板还躺在地上呻吟,他的手下和马日拉正警惕地盯着石棺,眼神复杂。

“不用管他。”吴邪的声音没有温度,“他要的是宝贝,我们要的是真相,道不同。”他示意黎簇跟上,“你的七指图能感应到机关,走在中间。”

通道比想象中短,尽头是一扇青铜门,门上刻着与清凉殿相同的蛇形锁孔,但锁芯的纹路更复杂,像无数条蛇缠绕在一起。黎簇的后背传来一阵熟悉的温热,他伸手按在锁孔上,指尖的金色血液渗入纹路,青铜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缓缓开启。

门后是一间圆形密室,中央矗立着一座石台,上面摆放着一个黑色的金属盘,盘上刻着东宫的立体地图,每个角落都标注着红色的圆点——那是他们之前遇到的机关点。而在地图边缘,有一个不起眼的凹槽,形状与黎簇后颈的莲花印记完全吻合。

“把印记对上。”吴邪说。

黎簇低头,将后颈贴在凹槽上。金属盘突然转动起来,发出齿轮咬合的声响,东宫地图缓缓下沉,升起另一幅地图,布局与东宫几乎一致,只是标注的机关点颜色不同,呈暗蓝色。

“这是西宫地图。”苏难凑近观察,“月氏人把东西宫设计成了镜像,连机关位置都对称,难怪我们总觉得似曾相识。”

金属盘转动到极致时,密室的地面突然裂开,露出一条向下的阶梯,两侧的墙壁镶嵌着萤石,照亮了阶梯尽头的景象——那是一座与清凉殿一模一样的宫殿,玉柱、蛇雕、中央的平整地面,甚至连散落的金色器物都分毫不差,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他们初入地宫的那一刻。

“又是清凉殿?”黎簇的心跳漏了一拍,后背的伤疤隐隐作痛,“是幻觉吗?”

吴邪捡起一块石头扔向远处的玉柱,石头撞击的脆响清晰传来:“不是幻觉,是镜像机关的核心。”他指向宫殿中央的地面,“上次我们以为那里是安全区,其实……”他突然提高声音,“那才是最大的机关!”

话音未落,宫殿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响,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裂开的不是周围的地面,而是中央那块平整的区域,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口,边缘闪烁着暗蓝色的光——那是西宫机关特有的颜色。

“果然。”吴邪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月氏人故意让东宫的安全区变成西宫的陷阱,就是为了让闯入者在重复的场景中放松警惕。”

黎簇看着那个洞口,突然想起老称坠入裂缝时的惨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我们现在怎么走?”

吴邪指向宫殿左侧的一根玉柱:“看那里。”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根玉柱的底座处,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缝隙,形状像半个跷跷板的轮廓。而在对面的玉柱底座,有另一道缝隙,两者遥遥相对,中间隔着大约十米的距离。

“又是跷跷板?”杨好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他从通道里赶过来时,正好看到中央地面裂开的景象,脸色发白,“这月氏人是有多喜欢玩平衡术?”

“不是普通的跷跷板。”吴邪从背包里掏出一卷细钢丝绳,“这是‘镜像平衡器’,东宫的跷跷板控制西宫的机关,反之亦然。我们刚才在密室启动了西宫地图,这里的跷跷板就成了唯一的通路。”

他将钢丝绳的一端系在左侧玉柱的缝隙里,另一端扔向对面,苏难精准接住,固定在右侧玉柱上。钢丝绳在宫殿中央绷直,像一根悬空的琴弦,在萤石的光芒下泛着冷光。

“只能一个人过。”吴邪检查着钢丝绳的承重,“黎簇先上,你的平衡感最好,七指图能帮你避开共振点。”

黎簇看着那根纤细的钢丝绳,手心冒汗。上次的石板跷跷板已经让他心有余悸,这次是悬空的钢丝,下面就是深不见底的洞口,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别怕。”吴邪拍了拍他的肩膀,“相信你的伤疤,它们比你想象中更了解这里。”

黎簇深吸一口气,后背的七指图传来一阵坚定的暖意。他踏上钢丝绳的瞬间,钢丝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像被无形的手拨动的琴弦,频率越来越快,几乎要把他甩下去。

“稳住!跟着心跳的节奏走!”吴邪喊道。

黎簇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后背的触感上。伤疤的温热像一个指南针,指引着他落脚的位置——每一步落下,钢丝的震动就减弱一分,仿佛他的脚步踩在了某个神秘的节点上,中和了机关的共振。

走到中间时,他突然听到下方传来一阵嘶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洞口里咆哮。睁眼时,手电光扫过洞口,只见暗蓝色的光芒中,无数只眼睛在黑暗里闪烁,密密麻麻,像倒置的星空。

“是噬绳虫的巢穴!”苏难的声音带着警示,“别往下看,快走!”

黎簇咬紧牙关,加快速度。当他的脚尖踏上对面玉柱的瞬间,钢丝绳突然“啪”地断裂,坠入洞口,只留下两端空荡荡的固定点,像被硬生生咬断的蛛丝。

“好险!”杨好擦了擦冷汗。

吴邪第二个上了备用钢丝绳,他的动作更稳,几乎是贴着钢丝滑行,在钢丝断裂前一秒抵达对岸。苏难紧随其后,短刀在手中旋转,保持着完美的平衡。最后是杨好,他虽然吓得脸色发白,却硬是凭着一股狠劲,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

四人汇合时,宫殿的地面开始缓慢合拢,暗蓝色的光芒消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他们都知道,那不是幻觉——洞口里的眼睛,是刻在记忆里的恐惧。

西宫清凉殿的玉柱后,藏着一间隐秘的耳室,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帛书,上面绘制着地宫的完整地图,比金属盘上的更详细,用红、蓝、黑三色标注着不同的区域:红色是机关区,蓝色是安全区,黑色是未知区。

“主殿在这里。”吴邪的手指落在地图中央的黑色区域,那里被一个巨大的三角形标记覆盖,周围环绕着八条通道,像章鱼的触手,“但所有通道都指向一个断崖,说明主殿在断崖下方。”

黎簇凑近看,地图上的断崖处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一只眼睛,瞳孔处有一个小点,与他七指图的指尖位置完全吻合。“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是‘天眼’,月氏人对断崖的称呼。”吴邪从背包里掏出之前找到的月氏文手册,“上面说,天眼是古潼京的心脏,也是最危险的地方,‘下有千机,上有天罗’,意思是下面机关密布,上面还有无法逃脱的陷阱。”

苏难的目光落在地图的角落,那里有一个用朱砂标注的小点,旁边写着“跷跷板机关总控”:“如果我们能找到总控,或许能关闭部分机关?”

“别想了。”吴邪摇头,“月氏人的机关是联动的,关闭一个会激活另一个,我们只能按他们的规则走。”他指着地图上连接耳室和断崖的通道,“这条路最短,但标注着红色和黑色交织的纹路,说明既有机关,又有未知危险。”

杨好的手指划过另一条通道:“这条全是蓝色,看起来安全。”

“蓝色代表‘虚妄’,”黎簇突然开口,后背的七指图传来一阵刺痛,“我能感觉到,那条路走不到头,会一直在原地打转。”

吴邪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点头:“没错,月氏文里说,蓝色通道是‘回环路’,用镜像和回声制造错觉,进去的人会以为在前进,其实一直在绕圈。”

四人最终选择了红黑交织的通道。入口藏在帛书后面的暗门里,门上没有锁,只有一个凹槽,形状与吴邪从黎簇背上取出的黑色圆球完全吻合。

“看来需要这个。”吴邪将圆球放进凹槽。暗门发出一阵齿轮转动的声响,缓缓向内打开,露出里面的通道——墙壁是暗灰色的,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孔洞,像某种生物的皮肤,不时有气流从孔洞里喷出,带着一股类似檀香的气味。

“这气味有问题。”苏难屏住呼吸,从背包里掏出防毒面具,“月氏人擅长用香料制造幻觉,小心吸入。”

黎簇却没有不适,反而觉得那气味很熟悉,像小时候父亲书房里的味道。他的七指图微微发烫,仿佛在吸收这种气味,后背的伤疤浮现出清晰的纹路,与通道墙壁的孔洞分布隐隐呼应。

“我的伤疤能中和这种气味。”黎簇说,“你们跟着我走,保持在我身侧一米内。”

四人成菱形前进,黎簇在中间,吴邪和苏难护在两侧,杨好断后。通道里的气流越来越强,孔洞中喷出的檀香越来越浓,偶尔能听到周围传来模糊的人声,像是有人在呼唤他们的名字。

“别回头!”吴邪厉声提醒,“是幻听,香料在干扰神经。”

黎簇的脑海里,父亲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小簇,过来,爸给你看个好东西……”那是他小时候听到的声音,温柔得不像黎建国。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理会——他知道,那是香料制造的陷阱,用最渴望的记忆引诱他偏离方向。

走了大约半小时,通道尽头出现一扇石门,门上刻着与地图上相同的“天眼”符号。黎簇将手掌按在符号上,七指图的温热传递过去,石门缓缓打开。

门外是一段狭窄的栈道,修建在陡峭的岩壁上,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断崖,黑得像泼洒的墨汁,只有岩壁上的萤石偶尔闪烁,照亮栈道边缘的护栏——那护栏是用白骨堆砌的,上面还缠着一些破烂的布料,显然有不少人在这里失足坠落。

“这就是天眼断崖?”杨好的声音发颤,他趴在岩壁上,不敢看下方,“主殿真的在下面?这怎么下去?”

吴邪走到栈道中央,那里有一个方形的石台,上面摆放着一个青铜罗盘,指针不是指向南北,而是疯狂地旋转,最终停留在指向断崖下方的位置。“罗盘指向的方向,就是入口。”他指着指针停留的岩壁处,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洞口,被藤蔓遮掩着,“但洞口太小,只能容一个人通过,而且……”他拨开藤蔓,露出洞口的边缘,那里有明显的抓痕,“有人从这里下去过,可能是马老板的人,也可能是……汪家人。”

黎簇的后背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七指图的指尖位置烫得惊人,仿佛在催促他下去。“我去探路。”他说,“我的体质能抵抗机关,而且七指图能感应危险。”

“我跟你一起。”吴邪立刻说,“你经验不足,我在旁边能照应。”

“不行!”苏难反对,“太危险了,至少留两个人在上面接应。”

“就这么定了。”吴邪拍板,“杨好,你和苏难留在栈道上,用绳索把我们放下去,保持通讯畅通,一旦有危险就拉我们上来。”他从背包里掏出登山绳,系在栈道的白骨护栏上,打了个死结,“绳索够长,能到崖底。”

黎簇检查了一下装备:手电、军刀、压缩饼干、水壶,还有吴邪塞给他的一个信号弹——“遇到无法解决的危险就发射,我们会想办法救你。”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探路。吴邪的眼神里,有某种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期待,又像是担忧,仿佛黎簇的下去,是某个计划的关键一步。

“准备好了吗?”吴邪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黎簇点头,后背的七指图像一颗跳动的心脏,指引着他走向未知的深渊。他和吴邪依次钻进洞口,杨好和苏难缓缓放下绳索,岩壁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断崖中回荡,像某种古老的倒计时。

洞口内部是一条倾斜的通道,比栈道更狭窄,只能容一人侧身通过。黎簇在前,吴邪在后,绳索从上方垂下,像一条生命线。通道的墙壁上渗出黏腻的液体,散发着一股类似海水的咸味,与之前的腐烂气味截然不同。

“这里的地质结构不一样,”吴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月氏人可能利用了天然的海蚀洞,再加以改造。”

黎簇的手电光扫过墙壁,发现那些液体在岩壁上形成了奇怪的结晶,形状像细小的鳞片,在光线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这些结晶……”他伸手碰了一下,结晶立刻融化,渗入皮肤,留下一丝冰凉的触感,“好像能导电。”

他的话音刚落,通道突然亮起一阵蓝色的电弧,顺着结晶蔓延,在他和吴邪之间形成一道电网!

“别动!”吴邪立刻喊道,“是‘电鳞机关’,月氏人用生物结晶储存静电,一旦有人触碰就会放电。”他从背包里掏出绝缘手套,“戴上这个,跟着我的脚印走,避开那些有结晶的地方。”

黎簇戴上手套,发现吴邪选择的路线与他七指图的纹路隐隐重合,每一步都踩在结晶最稀疏的位置。蓝色电弧在他们身边噼啪作响,却始终差一点才碰到身体,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屏障隔开。

“你的七指图在帮我们导航。”吴邪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月氏人的机关,本质上是用费洛蒙能量驱动的,而你的伤疤能感应到这种能量的流动,找到安全的路径。”

穿过电鳞区,通道突然变得开阔,出现一个圆形的石室,地面上布满了尖锐的石笋,像放大的狼牙。石笋之间的缝隙里,流淌着绿色的液体,散发着与孢子植物相同的气味。

“是孢子母体的根系。”黎簇认出液体表面漂浮的绿色颗粒,“这里是它们的培育室。”

石室中央,有一座由石笋组成的桥,连接着对面的通道口,但桥面上的石笋长短不一,间距极宽,看起来根本无法通行。

“又是考验平衡。”杨好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担忧,“你们能过去吗?”

吴邪没回答,只是观察着石笋的排列:“这些石笋的高度差是有规律的,形成了一个音阶,”他用军刀轻轻敲击最近的石笋,发出“哆”的音,“月氏人懂音律,这可能是‘声控机关’,需要按特定的音阶顺序通过。”

黎簇的后背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七指图的七个指节位置依次发烫,像在弹奏一首无形的曲子。“是‘月氏镇魂曲’,”他想起耳室帛书上的记载,“我在地图上见过乐谱,和我伤疤的节奏一致。”

他深吸一口气,按照伤疤发烫的顺序,依次跳上对应的石笋:“哆、咪、啦、嗦……”每跳一步,石笋就发出一声清脆的音,绿色液体的流动速度随之放缓一分。

吴邪紧随其后,他的乐感极好,几乎不需要黎簇提醒,就能跟上节奏。当两人跳到最后一根石笋时,所有石笋突然同时发出一阵和谐的共鸣,绿色液体瞬间退去,露出下方平整的地面——原来石笋桥只是伪装,真正的通路一直在脚下。

“声控机关的原理是共振,”吴邪解释道,“正确的音阶能中和液体里的费洛蒙,让它们暂时失去活性。”

穿过石室,通道再次变窄,这次的墙壁上没有结晶,也没有液体,而是刻满了月氏文,文字的排列像某种密码,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是‘真言壁’,”吴邪的表情变得严肃,“月氏人相信,只有心怀坦诚的人才能通过,说谎者会被墙壁吞噬。”他看向黎簇,“待会儿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机关感应到。”

黎簇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最不敢面对的,是内心的谎言——他恨黎建国的暴力,却又隐隐渴望父爱;他怨吴邪把他拖入险境,却又忍不住依赖这份指引;他害怕古潼京的秘密,却又无法停止探索的脚步。

走进真言壁的瞬间,周围的景象突然变了——他站在熟悉的客厅里,黎建国坐在沙发上,手里没有酒瓶,而是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母亲,笑得温柔。“小簇,爸对不起你,”黎建国的声音带着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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