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扫描下载”搜猫阅读”客户端
扫码手机阅读

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165章 四大名着:林冲棒打洪教头

书名: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字数:0 更新时间:07-17 08:11

鲁智深送林冲往沧州去,一路把董超、薛霸使唤得如同仆役。白日里,他让两人轮流背着林冲的包裹;夜里投宿,便呵斥他们给林冲端洗脚水,稍有怠慢便是一顿禅杖柄子招呼。董超、薛霸被打怕了,只得忍气吞声,连句怨言也不敢有。

“林兄,你看这俩狗东西,前几日还想害你,如今不也乖乖听话?”鲁智深拍着林冲的肩膀大笑,禅杖往地上一顿,震得旁边老树落了满地叶。

林冲叹道:“贤弟,他们也是受人胁迫,不必这般折辱。”

鲁智深眼睛一瞪:“折辱?若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我早把他们剁了喂狗!”他虽嘴上强硬,却也听了林冲的话,次日便不再让两人背包裹,只让他们在前头引路。

行至离沧州城三十里的岔路口,林冲拉住缰绳:“贤弟,就送到这儿吧。再往前,怕是会惹人注目,反倒给你添麻烦。”

鲁智深哪里肯依:“我送佛送到西,非得看着你进了牢城营才放心!”

“真不必了。”林冲翻身下马,从怀里摸出块玉佩,“这是我家传的物件,贤弟若遇难处,可拿它去东京找我岳父,他定会帮你。”

鲁智深接过玉佩,揣进怀里,忽然红了眼眶:“林兄,到了沧州,万事小心。那牢城营里不是善地,若有人欺负你,就托人捎信,我立马赶来掀了那鸟营!”

他又从包袱里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硬塞进林冲手中:“这钱你拿着,打点上下都用得上。”转头指着董超、薛霸,禅杖在地上划出深深一道痕,“你们俩听着,到了沧州,若敢对我林兄不敬,我定扒了你们的皮!”

董超、薛霸连连磕头:“不敢!不敢!”

鲁智深这才罢休,又与林冲说了半晌话,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林冲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路尽头,握紧了银子,翻身上马,催着董超、薛霸往沧州城去。

到了沧州城门,林冲取出身上仅剩的十两银子,分了八两给董超、薛霸:“这些日子,辛苦二位了。”

董超接过银子,脸上堆起假笑:“林教头客气了,您放心,到了牢城营,我们定会为您多美言几句。”两人揣着银子,转身便走,脚步轻快得像是怕林冲反悔。

林冲望着他们远去,苦笑一声,牵着马走进城。沧州城比东京小些,却也热闹,只是街头百姓的脸上多了几分风霜。他按着路打听,不多时便到了牢城营。

营门外站着个老军,见林冲一身囚服,脸上带着刺印,便叹道:“又是个遭难的。新来的吧?可知这牢城营的规矩?”

林冲拱手道:“正要请教老丈。”

老军往营里努努嘴:“进了这门,先得过‘杀威棒’。二十棍下去,身子弱的能去掉半条命。不过嘛,”他压低声音,“若是能给管营、差拨塞些银子,这棒便能免了。”

林冲心中一沉——他身上只剩鲁智深给的五十两和自己留的二两,本想省着用,看来是免不了破费了。正想着,一个歪戴头巾的差拨摇摇晃晃走出来,见了林冲,眼睛一斜:“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林冲。”

“林冲?”差拨上下打量他,“倒是听说过,东京来的教头?怎么,落到这般田地?”他皮笑肉不笑地搓着手,“这牢城营里,可不像你在东京那般风光。想不受罪,就得懂规矩。”

林冲会意,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递过去:“些许薄礼,劳烦差拨大哥打点。”

差拨掂了掂银子,脸色稍缓:“算你懂事。跟我来吧,管营正在里头等着呢。”

进了营门,只见院子里站着十几个囚徒,都背着枷锁,神色惶恐。管营是个微胖的中年汉子,见了林冲,劈头便问:“你就是林冲?可知罪?”

“知罪。”林冲低头道。

“既知罪,就得守规矩。”管营道,“按例,该打二十杀威棒,念你是初犯,又有差拨说情,便免了。往后在营里,好生劳作,若有差错,定不饶你!”

林冲连忙道谢,心里却明白,这是银子起了作用。差拨把他领到一间营房,笑道:“林教头,你运气好,管营说了,让你去天王堂看守,那里清闲。”

林冲谢了差拨,安置下来。天王堂果然清静,只有几个老军打扫,每日不过是焚香扫地,倒也自在。他每日除了干活,便在院里练习拳脚,虽没了趁手的兵器,一身功夫却没搁下。

这日,他正练到兴头上,忽听营门外一阵喧哗。只见差拨陪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走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个庄客,个个精悍。那公子约莫二十多岁,面白无须,眼神却带着几分傲气,正是沧州首富柴进——人称“小旋风”,因祖上是后周世宗柴荣,家里有太祖皇帝御赐的丹书铁券,在沧州地面上极有分量。

“柴大官人,您怎么来了?”差拨点头哈腰,像是见了亲爹。

柴进摆摆手:“听说营里来了个东京来的教头,叫林冲,我来看看。”

林冲闻言,连忙上前行礼:“小人林冲,见过柴大官人。”

柴进打量他一番,见他虽穿囚服,却身姿挺拔,眼神沉稳,不由赞道:“果然是条好汉!我在东京时,便听过林教头的名声,没想到竟在此处相逢。”他对差拨道,“林教头是我的朋友,往后在营里,你多照看些。”

差拨连忙应道:“不敢当!小人定会照办!”

柴进又道:“林教头,我庄上今日备了些薄酒,不知你肯不肯赏光?”

林冲正愁没机会报答柴进的照拂,忙道:“敢不从命?”

柴进的庄院离牢城营不远,青砖黛瓦,气派非凡。刚进院门,就见一个身穿绿袍的汉子迎了出来,约莫三十多岁,身材魁梧,腰间别着根铁棒,正是柴进的教师洪教头。

“大官人回来了。”洪教头瞥了眼林冲,见他是个囚徒,脸上顿时露出不屑,“这就是您说的那个教头?我看也不怎么样嘛。”

柴进皱眉:“洪教师,休得无礼。这是林冲林教头。”

洪教头却像是没听见,径直走到林冲面前,下巴抬得老高:“你就是那个被高俅陷害的林冲?听说你在东京有些名声,敢不敢跟我比划比划?”

林冲不想惹事,拱手道:“小人不敢。”

“不敢?”洪教头冷笑,“我看是怕了吧!也是,一个戴罪的囚徒,哪还有什么本事。”他转向柴进,“大官人,这种人配不上您的款待,不如让我把他打出去!”

柴进本就爱结交好汉,见洪教头如此无礼,心中不快,便对林冲道:“林教头,洪教师性子直,你别往心里去。不过嘛,若是你肯露两手,也让他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林冲还想推辞,洪教头却步步紧逼:“怎么?真不敢?还是说,你那本事都是吹出来的?”他一把抢过旁边庄客手里的棍子,扔到林冲面前,“捡起来!今日若不打一场,休想出这院门!”

林冲看着地上的棍子,又看了看柴进期待的眼神,心中那股被压抑许久的豪气忽然涌了上来。他缓缓弯腰,拾起棍子,沉声道:“既然洪教师执意要比,那小人就献丑了。”

“这才像话!”洪教头摆开架势,铁棒一横,“看招!”他的棒法倒是刚猛,带着风声直劈林冲面门。

林冲不慌不忙,侧身避开,棍子顺势往洪教头下盘扫去。洪教头连忙跳开,反手一棒打向林冲腰侧。两人你来我往,转眼斗了十几个回合。

柴进在旁看得喝彩:“好!”

洪教头越打越急,见久战不下,渐渐乱了章法。林冲看准一个破绽,猛地一棍格开他的铁棒,随即手腕一翻,棍子直指洪教头胸口。洪教头躲闪不及,被棍子点中,踉跄着后退几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满院庄客都看呆了,随即爆发出一片叫好声。

林冲扔了棍子,拱手道:“承让了。”

洪教头满脸通红,爬起来就要再打,却被柴进喝止:“洪教师!输了就是输了,休得胡闹!”他转向林冲,笑道,“林教头好功夫!我今日算是开了眼界。”

正说着,庄客来报,说备好了酒席。柴进拉着林冲往正厅走,洪教头跟在后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中却多了几分敬畏。

酒过三巡,柴进取出一锭银子,递给林冲:“林教头,这点心意你收下,在营里用得着。”

林冲推辞道:“大官人已经照拂小人许多,怎好再受恩惠?”

柴进把银子塞进他手里:“你我一见如故,谈什么恩惠?再说,我敬的是你的本事和为人。”他又道,“若是在营里待得不顺心,就来我庄上住几日,我这庄院虽不比东京繁华,却也清静。”

林冲心中感动,举杯道:“大官人之恩,小人没齿难忘!”

两人正喝得投机,忽听院外传来争吵声。一个庄客跑进来:“大官人,洪教师……洪教师他拿着铁棒,说要再跟林教头比试,拦都拦不住!”

柴进皱眉:“这洪教师,真是不知好歹!”

话音未落,洪教头已经闯了进来,双目赤红,手里紧紧攥着铁棒:“林冲!方才我是让着你,有种再跟我打一场!”

林冲放下酒杯,站起身:“洪教师,胜负已分,何必再打?”

“少废话!”洪教头怒吼一声,举棒就朝林冲打来。这一棒用了十足力气,带着风声,竟像是要取林冲性命!

柴进大惊:“洪教师,住手!”

林冲眼神一凛,侧身避开,反手抓住洪教头的手腕。洪教头只觉手腕一麻,铁棒“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林冲冷冷道:“洪教师,我敬你是柴大官人的教师,一再让你,你却得寸进尺。真要打,我能让你站着出去吗?”

洪教头被他眼中的杀气吓得一哆嗦,酒意顿时醒了大半。他看着地上的铁棒,又看看林冲沉稳的眼神,终于明白——自己与林冲,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我……我输了。”洪教头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柴进松了口气,对庄客道:“把洪教师扶下去歇息。”又对林冲道,“林教头,让你见笑了。”

林冲道:“无妨。洪教师只是一时冲动。”

经此一事,柴进对林冲更是敬重,留他在庄上住了三日,才派人送他回牢城营。临别时,柴进又给了他不少银两和衣物,再三叮嘱:“若有难处,随时来找我。”

林冲回到牢城营,差拨果然对他格外客气,不但免了他的劳作,还把天王堂收拾得干干净净。其他囚徒见他有柴进撑腰,也不敢来招惹。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冲渐渐适应了牢城营的生活。每日里,他除了在天王堂焚香扫地,便是在院里练习拳脚,或是去柴进庄上盘桓几日。柴进见他武艺高强,便请他指点庄客们练武,林冲也不推辞,悉心教导,庄客们个个对他敬佩不已。

这日,林冲正在柴进庄上指点庄客练武,忽听外面有人喊:“柴大官人,东京来人了!说是给您送书信的!”

柴进接过书信,拆开一看,脸色忽然变了。林冲见状,忙问:“大官人,怎么了?”

柴进叹了口气:“是高俅的书信。他说……要把你转到草料场去。”

林冲心中一沉——草料场在沧州城外,偏僻荒凉,高俅这是想把他调离柴进的庇护,好下手害他!

柴进道:“林教头,这草料场怕是个陷阱,你不能去!”

林冲沉默片刻,道:“我若不去,他们定会找别的由头害我,反倒会连累大官人。”他握紧拳头,“我去!我倒要看看,高俅能奈我何!”

柴进知道他的性子,劝也无用,只得道:“那你多加小心。我让几个庄客跟你同去,暗中保护你。”

林冲摇头:“不必了。人多反倒显眼。我自己能应付。”他看着远处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若真到了万不得已,我林冲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三日后,牢城营的差拨来传令,让林冲即刻前往草料场。林冲收拾好行李,与柴进告别,背着包裹,独自往城外走去。

沧州城外寒风呼啸,卷起漫天黄沙。林冲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脚步坚定。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或许是更凶险的陷阱,但他别无选择——有些债,终究要讨;有些冤,终究要雪。而那根被他随手扔在柴进庄院的棍子,仿佛还在诉说着那场酣畅淋漓的比试,也预示着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草料场的草屋孤零零地立在荒野中,四周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偶尔掠过的寒鸦。林冲推开屋门,见里面堆满了草料,墙角有个土炕,还算干净。他放下包裹,生起一堆火,暖和了些,心中却始终悬着——他知道,高俅的人,迟早会来。

夜渐渐深了,雪开始下起来,越下越大,很快就覆盖了整个草料场。林冲躺在土炕上,听着外面的风雪声,辗转难眠。他握紧了藏在枕头下的尖刀,那是柴进硬塞给他的——今夜,注定不会平静。

果然,三更时分,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林冲悄悄起身,从门缝里往外看,只见三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往草料场走来,手里都拿着火把——正是陆谦、富安,还有一个牢城营的差拨!

“林冲这小子,肯定在里面睡觉,烧死他!”富安的声音带着几分阴狠。

陆谦道:“小心点,烧干净些,别留下痕迹。”

林冲眼中燃起怒火——这些人,竟真的赶尽杀绝!他握紧尖刀,悄悄推开门,躲在草料堆后,等着他们靠近。

那三人走到草屋前,点燃火把,就往草料上扔。干燥的草料遇火即燃,很快就燃起熊熊大火。陆谦看着火光,得意地笑道:“林冲,这下你死定了!”

就在这时,林冲猛地从草料堆后跃出,手中尖刀寒光一闪:“陆谦!我等你很久了!”

陆谦三人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林冲哪肯放过他们,提刀就追。风雪之中,一场生死较量,就此展开。而那熊熊燃烧的草料场,照亮了整个夜空,也照亮了林冲眼中不屈的光芒——这世道若容不下一个公道,他便自己杀出一个公道来!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196670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