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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176章 四大名着:智取二龙山

书名:权演龙之更新的书 作者:权演龙 字数:6.7千字 更新时间:07-17 08:11

郓城县衙的鼓声被阎婆哭嚎着擂响时,天刚蒙蒙亮。那面染血的剪刀被她紧紧攥在手里,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洇出一朵朵暗红的花。“大人伸冤啊!宋江杀了我女儿!”她的声音嘶哑,混着晨露的寒气,穿透了街巷的寂静。

府衙内,知县看着堂下哭倒在地的阎婆,又瞥了眼那把沾着毛发的剪刀,眉头拧成了疙瘩。宋江是他手下得力的押司,平日里上下打点得周全,若论私心,他实在不愿深究。可阎婆一口咬定张文远是奸夫,还说街坊邻居都听见了乌龙院的动静,加上那把凶器,桩桩件件都戳在明处。

“传雷横、朱仝。”知县沉声道。

雷横和朱仝领命而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为难。雷横粗声粗气道:“大人,宋江一向稳重,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朱仝忙补充:“是啊大人,阎婆痛失爱女,怕是一时糊涂……”

“糊涂?”阎婆猛地抬起头,脸上泪涕纵横,“剪刀上的血是假的?我女儿胸口的窟窿是假的?张文远昨夜就躲回了家,你们去问他,看他敢不敢不认!”

知县一拍惊堂木:“休得多言!雷横、朱仝,速去宋家庄拿人!”

两人领了命,出了府衙,脚步却慢了下来。雷横挠挠头:“这可咋整?公明哥哥真能干出这事儿?”朱仝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先去看看再说。咱们心里有数。”

宋家庄内,宋江正跪在父亲宋太公面前,背脊挺得笔直,声音却带着哽咽:“爹,孩儿不孝,犯下弥天大罪,唯有一死谢罪。”宋太公端坐椅上,须发皆白,眼神却清明得很,他缓缓端起茶杯:“你若真想死,昨夜就不会从乌龙院跑出来了。”

宋江一怔,伏地大哭:“爹!孩儿不是怕死,是怕连累您和弟弟!”

“哼,”宋太公放下茶杯,“你跑回家,是想见我最后一面,也是想让我给你指条明路。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你若就此认了,才是真的蠢。”他站起身,走到宋江身边,低声道:“府衙有心回护你,雷横、朱仝更是你的兄弟。他们来拿人,你且‘束手就擒’,剩下的,我自有安排。”

宋江还想说什么,院外已传来雷横的大嗓门:“公明哥哥在家吗?衙门有公务找你!”

宋太公朝宋江使了个眼色,宋江会意,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

雷横和朱仝带着几个衙役进了院,眼睛在院里扫来扫去,最后落在宋江身上,却像没看见似的,径直冲向柴房:“公明哥哥?不在这儿啊?”朱仝则翻箱倒柜:“会不会藏在床底下了?”

宋江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心头一热,上前一步:“雷都头、朱都头,不必找了,我在这里。”

雷横“哎呀”一声,故作惊讶:“公明哥哥?你咋在这儿?快跟我们走一趟,大人要问话。”朱仝忙使眼色让衙役退下,凑到宋江身边,低声道:“哥哥放心,有我们在。”

宋江拱了拱手,声音平静:“多谢二位兄弟。但国法无情,我杀人偿命,理所应当。”

到了府衙,宋江一五一十认了罪,只是绝口不提晁盖的书信,只说是阎惜娇与张文远私通,被他撞破,争执之下失手杀人。张文远被传来对质,吓得浑身筛糠,哆哆嗦嗦地把责任全推给了阎惜娇和宋江。

知县本就想从轻发落,见宋江认罪态度“良好”,又有雷横、朱仝在一旁斡旋,最终判了个“斗杀”,刺配江州。

临行前,宋太公悄悄塞给宋江一封书信:“到了江州,好好改造,莫要再惹是非。这封信,万不得已时再看。”宋江含泪点头,背上刺了金印,被两个解差押着,踏上了前往江州的路。

二龙山脚下,鲁智深背着禅杖,焦躁地在林子里踱步。他自打火烧瓦罐寺后,一路寻找林冲,却杳无音讯,听人说二龙山是个好去处,便想来投,谁知那寨主邓龙是个鼠肚鸡肠的货色,见他是个和尚,又生得凶神恶煞,竟闭门不纳。

“奶奶的!”鲁智深一拳砸在树上,树皮簌簌掉落,“那邓龙缩头乌龟似的,有种出来单挑!”

几日前,他在山门前叫阵,邓龙倒是出来了,却不敢真跟他打,只派了几个喽啰应付。鲁智深三拳两脚就把人打趴了,邓龙吓得屁滚尿流,关了山门再也不肯露面。鲁智深攻了几次,那山门是铁皮包的,坚固得很,他也没辙。

正烦闷间,忽听林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是一个略带疲惫的声音:“这鬼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

鲁智深探头一看,只见一个汉子牵着一匹瘦马,正坐在石头上喘气。那汉子头戴遮阳笠,身穿粗布衫,腰间别着一把朴刀,脸上刻着几分风霜,正是青面兽杨志。

鲁智深眼睛一亮,大步走了出去:“嘿!你不是那失了生辰纲的杨制使吗?”

杨志猛地站起来,拔刀相向:“你是何人?”待看清鲁智深的模样,他愣了愣,“你是……花和尚鲁智深?”

“正是洒家!”鲁智深哈哈一笑,“杨制使,你怎么也到了这儿?”

杨志收了刀,叹了口气:“一言难尽。我失了生辰纲,本想投梁山泊,却听说林冲被他们火并了王伦,怕晁盖等人容不下我,便一路游荡,听说二龙山可以安身,就来了。”

“安身?”鲁智深撇撇嘴,“那邓龙是个小气鬼,洒家想上山,他都不肯!说什么二龙山不养和尚!”

杨志皱起眉头:“竟有这等事?我刚才在山门前叫了半天,也没人应。”他想了想,“看这山门紧闭,怕是故意不让人进。”

“可不是嘛!”鲁智深气道,“洒家跟他打了一架,他输了就缩在里面,跟王八似的!”

杨志沉吟道:“邓龙如此待客,可见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这二龙山地势险要,本是个好去处,不如……”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咱们夺了它,也好给林冲兄弟留个落脚的地方。”

鲁智深一拍大腿:“好主意!洒家正有此意!只是那山门太结实,硬闯怕是不行。”

两人正说着,忽听身后有人喊:“师父!鲁提辖!”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后生挑着担子跑来,正是当初在孟州道上开过酒店的曹正。曹正是林冲的徒弟,之前见过鲁智深,也认得杨志。

“你怎么在这儿?”鲁智深奇道。

曹正放下担子,擦了擦汗:“小人如今在这山下开了个小酒店,勉强糊口。听说鲁提辖想上二龙山,被邓龙拦了,特地来看看。”他看向杨志,“杨制使也想上山?”

杨志点头:“只是那邓龙不义,我等正想夺了这山头。”

曹正眼睛一转:“小人有个计策,或许能成。”

鲁智深忙问:“什么计策?快说!”

曹正道:“邓龙虽然小气,但极好面子。他打不过鲁提辖,又怕被人笑话,所以才紧闭山门。咱们可以这样……”他附在两人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鲁智深听完,哈哈大笑:“好!就这么办!杨制使,你看如何?”

杨志点头:“此计甚妙。曹正,就依你说的办。”

次日一早,二龙山的喽啰正在城楼上打盹,忽听山下传来叫喊声:“开门!快开门!”

一个小头目探出头,骂道:“吵什么吵?邓寨主说了,不接待外客!”

只见曹正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绑着一个人,那人被麻布袋子罩着头,只露出两只脚,正是鲁智深。曹正仰头喊道:“我不是来投山的!我是来献人的!这和尚昨日在山下辱骂寨主,被我擒住了,特来献给寨主请赏!”

小头目一听,来了精神:“哦?真把那花和尚擒住了?”他朝下看了看,见鲁智深一动不动,像是被打晕了,便忙跑去禀报邓龙。

邓龙正坐在聚义厅里喝酒,听说鲁智深被擒,顿时眉开眼笑:“好!好!把他押上来!我要亲自审问!”

山门缓缓打开,曹正推着车进了山,身后跟着几个喽啰,个个手按刀柄,防备着意外。杨志则乔装成曹正的伙计,挑着担子,混在后面,悄悄打量着山寨里的布局。

到了聚义厅前,曹正把车停下,对邓龙道:“寨主,人给您带来了!这和尚力气大得很,小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捆住。”

邓龙醉醺醺地站起来,走到车边,抬脚踢了踢鲁智深:“花和尚,你也有今天?”

鲁智深趴在车上,一动不动。曹正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寨主,这和尚凶悍得紧,不如您亲自解开袋子,给他个下马威?”

邓龙被酒意冲昏了头,得意洋洋地伸手去解麻袋绳:“还是你小子懂事!”

就在麻袋即将解开的瞬间,鲁智深猛地从车上弹起,双手一挣,绑着他的绳子“咔嚓”断裂!他一把揪住邓龙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提了起来,怒吼道:“贼厮鸟!洒家让你尝尝厉害!”

邓龙吓得魂飞魄散,酒意全醒了:“好汉饶命!我错了!我让你当寨主!”

聚义厅里的喽啰们惊呼着拔刀,杨志早已抽出朴刀,大喝一声:“都别动!”他一刀劈翻最前面的一个喽啰,曹正也抄起扁担,与杨志背靠背站在一起。

鲁智深将邓龙挡在身前,对喽啰们道:“你们寨主不义,容不下好汉!今日洒家夺了这二龙山,愿留下的,咱们兄弟相称;不愿留的,滚蛋!”

喽啰们面面相觑,他们本就对邓龙的吝啬不满,见鲁智深和杨志武艺高强,又有曹正相助,纷纷放下了刀:“我们愿留下!”

邓龙还在挣扎:“你们敢反了不成?”鲁智深冷哼一声,一拳打在他肚子上,邓龙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下来。

“把他关起来!”鲁智深吩咐道。几个喽啰上前,把邓龙拖了下去。

曹正笑道:“鲁提辖、杨制使,这下二龙山是咱们的了!”

鲁智深哈哈大笑,拉着杨志的手:“杨制使,你我就在这二龙山聚义,等林冲兄弟来了,咱们再大干一场!”杨志点头笑道:“好!就依你!”

两人来到山门前,望着山下连绵的山峦,鲁智深忽然叹了口气:“不知道林教头现在在哪儿……”杨志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吉人自有天相。咱们把二龙山打理好,他总有一天会来的。”

宋江一路向南,晓行夜宿,两个解差倒也客气,知道他是宋押司,没怎么为难他。这日走到一处岔路口,解差指着前面道:“公明哥哥,过了前面的揭阳岭,就快到江州了。”

宋江点点头,正想赶路,忽听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十几个人骑着马冲了出来,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是个黑面汉子,手持两把板斧,正是黑旋风李逵。

“兀那押司!留下买路财!”李逵大声嚷嚷。

解差吓得脸色发白,宋江却认得李逵,是晁盖的人,他沉声道:“你是晁盖哥哥派来的?”

李逵一愣,仔细看了看宋江:“你是……宋公明哥哥?”他慌忙翻身下马,拜倒在地,“小弟李逵,奉晁大哥之命,在此等候哥哥!晁大哥说,哥哥刺配江州,路上不安全,让小弟护送哥哥上山!”

宋江皱眉:“我已被判刺配,岂能中途逃狱?辜负了府衙的回护,也对不起雷横、朱仝兄弟。”

“哥哥傻了不成?”李逵急道,“江州是什么好地方?那蔡九知府是蔡京的儿子,昏庸得很!哥哥去了,怕是凶多吉少!不如跟小弟回梁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何等快活!”

正说着,又有一队人马赶来,为首的正是晁盖、吴用。晁盖翻身下马,紧紧握住宋江的手:“公明弟弟!可算等到你了!跟我上山吧!”

宋江挣脱他的手,躬身一拜:“晁大哥的好意,小弟心领了。但我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刺配江州是罪有应得。若中途逃了,反倒落人口实。”

吴用上前道:“公明哥哥,你这又是何苦?蔡九知府与你素无交情,怎会善待你?不如暂上梁山,等风头过了,再作打算。”

宋江摇头:“我意已决。多谢各位哥哥厚爱,宋江感激不尽。若将来有缘,咱们梁山再会。”他转头对解差道:“我们走。”

晁盖还想再劝,吴用拉住他,低声道:“大哥,公明哥哥性情如此,强留无益。不如让他去,咱们派人暗中跟着,若有危难,也好接应。”晁盖叹了口气,对李逵道:“你带几个人,远远跟着公明哥哥,不可现身,若他有难,立刻回报!”

李逵老大不情愿,却还是领了命。

宋江辞别晁盖等人,继续赶路。他回头望了一眼梁山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晁盖等人是好意,但他骨子里,还想着有朝一日能洗刷罪名,重做良民。

揭阳岭上,有个叫李俊的汉子,是当地的豪杰,听说了宋江的名声,特地在岭上的酒店等候。见了宋江,李俊倒头便拜:“小弟李俊,久仰公明哥哥大名!”他摆了一桌酒席,给宋江接风,又送了他不少银两,嘱咐道:“哥哥到了江州,若有什么难处,派人捎个信,小弟定当相助。”

宋江感激不已,与李俊痛饮一番,才继续赶路。

二龙山的日子渐渐安稳下来。鲁智深和杨志把聚义厅改名为“忠义堂”,又派人下山联络附近的好汉,没多久,就有不少人前来投奔。其中有个叫武松的行者,景阳冈上打过老虎,杀了西门庆和潘金莲后,一路逃难,也听说了二龙山的名声,前来投奔。

鲁智深见了武松,大喜过望:“好兄弟!你来得正好!洒家又多了个伴儿!”武松也久闻鲁智深大名,两人一见如故,结拜为兄弟。

这日,曹正从山下回来,带来一个消息:“师父,鲁提辖,我听说林教头被高俅陷害,刺配沧州,路上被人追杀,幸亏花荣、秦明等人相救,现在也在往这边来!”

鲁智深猛地站起来,手舞足蹈:“太好了!林兄弟终于要来了!洒家这就去山门前等他!”

杨志笑道:“急什么?林教头一路辛苦,咱们先备些酒菜,等他到了,好好庆祝一番。”

几日后,林冲果然来到了二龙山。他比以前消瘦了些,但眼神依旧锐利。见到鲁智深,林冲眼眶一热,抱拳道:“师兄!”鲁智深紧紧抱住他:“兄弟!你可算来了!”

众人簇拥着林冲进了忠义堂,摆上酒席。林冲说起自己的遭遇,众人听得义愤填膺。武松拍着桌子道:“高俅那老贼,若让俺碰上,定叫他碎尸万段!”

鲁智深道:“兄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咱们现在有二龙山,有这么多兄弟,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咱们了!”

林冲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百感交集。他本是朝廷命官,如今却落草为寇,但身边的这些人,个个重情重义,比官场里的那些奸佞小人强上百倍。他举起酒杯:“多谢各位兄弟收留!林冲敬大家一杯!”

众人一饮而尽,忠义堂里一片欢声笑语。

鲁智深提议:“咱们二龙山,也该有个规矩。以后凡是来投奔的好汉,只要讲义气,咱们都欢迎!咱们不抢老百姓,只抢那些为富不仁的贪官污吏!”

杨志点头:“还要派人打探消息,若是有兄弟受难,咱们定要相助。”

武松道:“我看不如派人去江州看看宋公明哥哥,他被刺配在那儿,怕是不太平。”

众人都觉得有理,当下决定派曹正去江州,暗中照看宋江。

宋江到了江州,被发配到牢城营。管营和差拨见他是个押司出身,又得了戴宗的关照,没让他做重活,只让他在牢里抄抄写写,日子倒也安稳。

这日,宋江闲来无事,独自来到浔阳楼。浔阳楼是江州有名的酒楼,凭栏远眺,可见长江滚滚东去。宋江点了几样菜,一壶酒,自斟自饮。

酒过三巡,愁绪渐生。他想起自己杀了阎惜娇,从一个押司变成了囚徒;想起父亲的教诲,兄弟的情谊;想起晁盖等人的挽留,心中五味杂陈。他唤来酒保,取来笔墨纸砚,借着酒意,在墙上写下一首《西江月》: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写完,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在下面题了四句诗: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题罢,宋江掷下笔,哈哈大笑,又喝了几杯,才醉醺醺地回了牢城营。

他万万没想到,这首诗竟给他惹来了杀身之祸。

几日后,江州知府蔡九看到了这首诗,勃然大怒:“好个宋江!竟敢题反诗!来人,速将宋江抓来!”

戴宗得知消息,心急如焚,他知道宋江这诗是酒后胡言,却被蔡九抓住了把柄。他忙跑到牢城营,对宋江道:“公明哥哥,你闯大祸了!你的诗被蔡九看到了,说你要谋反!”

宋江酒意全醒,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我……我只是一时感慨……”

“现在说这些没用了!”戴宗道,“蔡九马上就派人来抓你,我得想办法救你!”他眼珠一转,“我假装去东京送信,给你争取点时间,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联系梁山和二龙山的兄弟!”

戴宗匆匆离去,没多久,蔡九的人就到了,将宋江打入了死牢。

戴宗快马加鞭,先到了二龙山,把宋江的事一说,鲁智深当即拍案而起:“狗官敢动公明哥哥!洒家这就带人马去江州,劫了法场!”杨志也道:“事不宜迟,咱们立刻出发!”

林冲道:“江州城防坚固,咱们不能莽撞。得先派人去打探消息,和梁山的兄弟联络,里应外合才行。”

武松道:“我去打探!我这身打扮,不容易引起怀疑。”

众人商议已定,武松先行出发,鲁智深、杨志、林冲则点齐二龙山的人马,随后跟上。

与此同时,晁盖也接到了戴宗的消息,当即决定亲自带梁山好汉,前往江州救宋江。

江州城外,各路好汉陆续聚集。晁盖见到鲁智深等人,大喜道:“各位兄弟来得正好!咱们明日一早就劫法场!”

次日清晨,江州法场外围满了人。宋江被绑在柱子上,面色平静,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只恨没能再见父亲和兄弟一面。

就在刽子手举起大刀的瞬间,忽听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怒吼:“住手!”

只见鲁智深手持禅杖,从人群中杀出,禅杖一扫,打倒一片官兵!紧接着,武松、林冲、杨志等人也冲了出来,梁山的晁盖、吴用、李逵等人更是如虎入羊群,杀得官兵哭爹喊娘。

李逵抡起双斧,直奔刽子手,一斧将其劈翻,扛起宋江就跑:“公明哥哥,俺救你来了!”

一场混战,官兵死伤无数。众好汉护着宋江,杀出江州城,一路向二龙山而去。

宋江坐在马上,看着身边浴血奋战的兄弟,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再也回不了头了。

到了二龙山,宋江对众人拜道:“多谢各位兄弟救命之恩!宋江没齿难忘!”

晁盖笑道:“公明弟弟,你我兄弟,何出此言?如今你已无退路,不如就留在二龙山,咱们一起干一番大事业!”

宋江看着忠义堂里的众人,又想起父亲的话,终于点了点头:“好!宋江愿与各位兄弟,共图大业!”

鲁智深哈哈大笑:“这才对嘛!以后咱们就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岂不快活!”

夕阳下,二龙山的旗帜迎风飘扬,忠义堂里,众好汉举杯痛饮,笑声传遍了山谷。宋江知道,他的人生,将在这里开启新的篇章。而这场因乌龙院而起的血案,最终将他推向了聚义之路,也让一百零八位好汉的故事,更加波澜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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